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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职业是小说家》(2023.5.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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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那句话,要有一个主业,然后其它的话,看自己的喜好,如果老是听别人怎么说,那就会畏首畏尾,什么也干不成了。

该死的自尊心呐!唉!或许只有坚持不懈,才能有所长进,或者被别人认可吧。

写小说门槛很低,当然啦,写好与其他的事情一样,不会容易。

村上说写小说更像是走步,思考得太快,或者心急,亦或者耐力不足,都是不成的。

或许脑子好使的人成不了小说家,既然可以看别人的小说,何必费心费力自己写呢?只有脑子不好使的人才会在一句两句话上抠来抠去,在剧情展开上绞尽脑汁。

痛苦的逆水行舟哦,不动就只有死路一条。可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不只这一条路。

我们不能只在乎语言的魅力而不考查这语言生长的土壤,语言的正义性或者道德性是其魅力发展的基础,若是没有基础,魅力就成了妖惑,公正性,应该是其发展的路径与约束。

“总也无法不慌不忙地静下心来,竟成了人生的主旋律。”我在想,我人生的主旋律是什么呢?安静,平稳,毫无波澜。当然也不是,是基于这平稳波澜和翻起的波澜,并不动人,只是花架势罢了。

不过我已经尽可能少地羡慕别人了,当我稍微忙活一下,我就会快乐无比,一想到这世界知识体量是如此庞大,我反而可以因为无知而心安理得,知识多了,头跟脚的顺序都渐渐分不清,不如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来得快捷实在。

其实不是因为写不出来而不写的,纯粹是理解不了为什么要多写,若把一件事一个人细致入微的观察,那三五千字立马就出来了,可我为什么这样做?无非是想写观察者无聊,或者要强调这个人是装在套子里的人。

我确实越来越难忍受那份孤独了,我以为孤独能成为习惯的,我能客服孤独带来的孤独感,但是很难抵抗孤独带来的沉默,甚至是枯燥。我不知道这长跑能坚持多久,但至少我还没把改写的写完。继续吧!

我也是这样,或者我觉得我们每个人都该这样,若是喜欢,那就全心全意、一笔一划地去热爱,即便没有享受什么什么所谓的“青春岁月”,也可以带着些差强人意的结果勉勉强强地挤出一句:“其实人生也不过是这样子”这样的话来。也许转折就在下一时刻,谁知道呢?不过有一点可以知道的是这个转折不来则已,一来便是最爱。

较为模糊的描述能散发出奇妙的氛围,不需要华丽的美妙的词汇或者表达,很多时候,人的选择并不是非怎样不可,第一人称与第三人称下的同一时间也根本就不一样,你想的和你做的,所去甚远,如此似乎得到了某种精髓,那是一种有得选又没得选的一种冥冥之中的感觉,冷不防地坚持这么久,让自己一回头也确实有些感叹。

剧情推进得太快,真的有点像理工男在写东西,应该有的就写,不该有的一个字都不敢多动。

回想村上的小说,人物不多,并且尽可能独立起来,减少互相干扰。所以缺乏的是,如何用一万左右的字,尽可能较为啰嗦地缓慢展开一件可有可无的事,而重要的事恰恰就在这死气沉沉的环境里出现了,即便主人公他自己也并不在意,可还是按部就班地去做了,结果也说不上拔尖,反正也是糊弄过去了。

过份的细节描写里,总是能飘散出一些最真实的想法,当主人公有这些想法时,自己也会惊讶能,这种怪想法是什么时候被种植在脑子里的?

自由地移植,并不一定建立在完全把握之上,摸清了主要思路就开始移植,总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剔除多余修饰的文字是什么样呢?必须要有内容,否则就太废话文学了。

为本身具有极强刚度的文字增加一些工具性,或功能性,那确实需要一些开创的勇气,和一些自信,自信于文字本身的“自律性”。何为自律性我是摸不到头脑的,但是我觉得无论是写人还是写物,无论是抽象还是具象,稍微赋予点人的属性文字自然会多一些灵性。

确实要反复推敲过去的作品,并不只是为了尴尬,更多是为了找不足。一个东西,对于你自己来说,是脚踏实地还是在吹nb,不是显而易见?

来人间一趟,我要去鉴湖看看太阳。走在鉴湖边,内心宁静,可就是在这宁静之中,狂野酝酿不了几分钟就立马跑出来,在思绪的汪洋里遨游。前一秒还在想某一首歌的旋律,下一秒就被这微动的流水干扰,去听涟漪的声音。看着花的微笑,却想起了鬼,鬼就是诗意的鬼,密密麻麻地爬满头皮,让我只好作罢。又去看草,它们繁茂,或孤独,或衬托着,或反衬着,让我大恸,落泪……松不显其寒,枫不露其愁,日不展其熔,我在这水畔,独自行修。

捡起石子的那一刻,与扔出的那一刻,感觉是不同的,但当我再次收回那枚石子,同样的冷感似乎提醒着我,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与其说貌似有些逻辑可循,不如说全凭直觉。凭直觉地拾起,然后理所当然地再拾起。即便抛出了一段轨迹,也毫无影响它最初与最后的命运。可最初与最后也只是所谓的最初与最后,并不影响这枚石子的命运,它终究是要回到湖的旁边,做一颗如星般的,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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