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报(2023.3.15)(1 / 1)
书籍和报纸的价值,走的是两种不同的路线。
好书自然是经典的,无论在什么样的年代和时代背景下,好书都有其阅读的价值,能够发人深省。相比之下,报纸的作用在实效性,越快越准,才是其衡量的标准,等到妇孺皆知,报纸的内容的价值也就下滑了。
所以从价值来看其内容、写作手法,一个是永恒性、真理性占比多一些,要强调美感,复杂,或者稳定;而另一个则强调准确性、新鲜度、真实性,强调描述事情的准确,或言简意赅,或生动形象,有吸引人阅读的能力,甚至是吸引人攀比阅读的能力。
其它的话,优点自然是多多益善,不过主要的功能差不多该这样。
谁不希望自己写的书籍吸引人呢?谁不希望自己写的报纸可以被别人珍藏呢?是吧!
有句话我很喜欢,叫我手写我口,有时候拿文言文写文字确实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真就有一种胡言乱语,令人不明觉厉之感,太唯美了,文字本身的功能就少了许多。
稿费这个东西,现在人们习惯白嫖了,羊不出羊毛,自然传羊毛衫的人就少了呗。或者,羊毛太少,就不可能人人穿羊毛衫。
我在想的是,越来越多的东西共享了,越来越多不知所云,驴唇不对马嘴的用法出现了,会不会其实是一种新的禁锢?来自己自由的禁锢,来自己淹没的禁锢?
这时候人就如同草履虫,凭借着身上不多的通道蛋白,吸收自己喜欢的,或者吸收一些精华部分。我不知道,好的,优质的通道蛋白会不会也便宜得很,因为虫子们不需要,只凭借自由扩散,内心便完完全全可以被营养物质所占据,但这样,会不会失水太严重了呢?
所以我还是愿意在密度不大的地方,一点一点积累、收集我想要的小玩意儿。
有冲突时,闭口不谈为上上策,其次是打架,下策是动嘴谴责,最后下下策是动笔。
什么也不说自然你好我好喽,可以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彼此什么也没有的。打一架,伤好了,也就算了,无关痛痒还是一段可以回望的记忆。而语言,伤人的程度,太久远,太深刻,竟可成为一个人一辈子都好不了的伤痛,可待到一个人成熟了,也会觉得,被人骂的确可以快点成长,只不过这段关系被献祭掉了,仅此而已。然而,下笔成文,或名垂竹帛,或遗臭万年,虽不动声色,可文字就如同石碑一样静静地躺着,给予所有查看它的人,完整的过去的记忆,难以磨灭的记忆。
为什么强调好习惯的养成呢?不是因为新习惯养成困难,而是旧的占据着位置,永远也忘不掉,只能常常伴随左右了。
最可怕的是,失败了,失利了,新却习惯于不痛,不痛了就懒了,懒得改变也就这样了。
知道自己差劲和不知道自己差劲究竟有何分别呢?知道的话,只是让自己没那么咋咋呼呼了,没有那么多期待了,更安静了,放得下,舍得出了,自己不是什么聪明人,为什么不慢慢来呢?
虚心呗!
真正的大师,永远怀着一颗学徒的心
怀着学徒之心的学徒,是真正的学徒
哲学的句子是,你是什么,你看这句子就是什么,也就是说,这个句子的意蕴是无穷的。
今天接收一个新的概念叫路径依赖,我想知道的是,它与巨匠精神或者,坚韧不拔是否对立。
先问问我自己是否有巨匠精神或者坚韧不拔。这显然是否定的,我所谓的坚持,只是试图用不耗费能量的小坚持小损伤,妄图从大范围上拯救自己的弱点,这是一种妥协或者惯性上的懒惰,并不是真正的坚持。
我该怎么办呢?我找借口做的,或者自认为喜欢的,到底是不是退而求其次而选择的备用方案,渐渐地,这种行为驱动带来的结果越来越被形式化了。我走在一个虚拟的努力之路上,这是一个披着外衣的,错误的,堕落之路。
我打算过些时候,就先不这么做了。应该更深入地,更少地,做一些东西,以便我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精雕细琢,而不是粗制滥造,以数量取胜。
难!
太多的冗废和浮华,可能会有些莫名其妙的用处,而我现在更加需要的,是简明有用的,硬核的知识,而不是这种,广泛的知识。
与其虚荣,我更愿意一无所知。这样半瓶子醋的自己,我真的讨厌死了。
但我想,不偏不倚地评价自己,了解自己,比上述的一切愿望和计划,都稀有得多。
我提出计划的话大脑会想个不停的。但我似乎一直在推迟计划。
我要先做完,去狠狠地玩一下,然后换脑子。
想要进步,我需要先学会遗忘。忘记拥有的,忘记旧的,思考一下,究竟是什么让自己变成这样,一个不算是人的样子,然后去改变它。
不再一味抱怨,不再一味职责,甚至最后,不再问为什么。
我究竟被谁驱使?是不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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