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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被吊在床中间,他安静看了一会,说:“你发吧。”
“什么?!”
“我说,你可以发。”
何牧知不知道他此刻是有什么底气支撑他说这些话,但是他一点都不想被人摆布了,是死是活都随意吧。
季年看着何牧知平静的神色,心下却开始急了,“你!你够有种啊!”
“嗯,谢谢。”何牧知噎死人不偿命。
季年根本不想放开他,俯身抱紧他的时候摸到了他的帆布包,他想也没想直接抢过来打开。
拿了一本书出来,念着:“高中物理题解?你……做家教?”
“和你无关。”
“怎么无关?你缺钱吧!”季年第二句是肯定语气。
他终于是笑了,重新拘着何牧知,说:“一晚上一万!干不干?”
何牧知没什么反应。
“两万?”
……
“五万!,一个晚上五万!
十个晚上五十万,二十天就有一百万, 一百万,想想你能干什么?”
……
一百万——足够让何牧知从那个家里脱身,足够给他自己自由了……
季年看何牧知表情松动,知道有戏,赶紧趁热打铁。说:“可以的!答应吧?!”
“好,成交。”
季年听到这话笑得竟然不是往日的嘲笑,仿佛是真的发自肺腑的喜悦,还没等他嘴角咧到耳后根,就听见何牧知说。
“先转五十万到我卡里吧。”何牧知说着就在他兜里掏出了手机,点开备忘录说:“我的卡号,你现在打。”
这语气仿佛在说“你把上次欠我的五十块钱还我”这么平淡自然。
季年懵了,问:“什么意思?”
“不行算了。”何牧知推开他就想走。
“打打打!现在打!”
等季年的钱到账了,何牧知平静地把钱从一张卡转到另外的卡。
不错,可以用。
季年怒极反笑说:“你把我当什么了?”
“走吧,3220吗?”
刚刚还发脾气的季年忽然又被噎住,懵懵地准备带他走,不巧这时候忽然下起雨来。
夏天的阵雨说来就来,两人躲闪不及,季年赶紧拉着他上了停在一旁的车上。
他拿了车上的毛巾,想给何牧知擦,何牧知退避着说:“不用了,到酒店就干了。”
于是他就用毛巾胡乱给自己擦了一遍。
这几天他总是念着何牧知的身子,做梦都想着他,季年觉得自己肯定是没操够,太爽了,要多操一下,操腻味了才好。
如今共处在密闭空间里,吐息之间全部是何牧知身上的味道,季年再也忍不了了,直接翻身压在他身上,搂住人的脖子就开始与他深吻。
口腔里,鼻息间要全部是何牧知才好,季年只要一碰着他,就觉得自己哪哪都舒爽,身体几乎饥渴地需要贴近他,占有他。
外面雷雨交加,里面旖旎不断。
忽然何牧知的电话响了,季年压着他不让他接,但是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季年直接把他手机抢过来,看着手机屏幕咬牙切齿地问他:“延延?”
何牧知被他亲完呼吸还紊乱着,他呼出一口气冷淡说:“挂了吧。”
季年偏不让他如愿,点了接听和公放。
“牧知……打雷了,怎么办,我好害怕……”
季年不说话,一贯的坏笑看着他,等他发声。
何牧知回应说:“对不起,延延,我今天有事。”
“可是牧知……我真的很害怕。”车窗外一道惊雷响彻云霄,“啊!啊!怎么办啊,牧知……呜……”
季年嗤笑一声说:“装你妈呢!谁以前他妈的跟我说打雷天最适合打炮了?那个时候你怎就不怕呢?”
“姓季的!”许延声线都粗了很多,恶狠狠说:“怎么他妈的又是你!你又去找牧知干什么!牧知!你千万不要——”
季年把电话挂了,手机关机。
再次俯身下来吻何牧知,何牧知就像一条死鱼一样被他亲吻抚摸,季年忽然抬起头,问说:“好歹是五万块一晚上的,是不是得敬业一点?人八千块一晚的服务不知道有多好!”
何牧知听了也没什么反应,用他一贯的平和语气说:“那你今天可以先让八千一晚的来服务你,等你哪天需要五万一晚的了,我再上门服务。”
季年被他气得不知如何是好,涨红了脸额角青筋暴起。
“你他妈的不要不识好歹!”
何牧知深呼一口气,说:“是我没有提前沟通好交易规则,我把钱退给你吧,手续费就不退了,反正你也不缺。”
说着就要把手机开机,季年直接把他的手压住,给他解了安全戴系好。
“坐好,我们走了。”
*
到了3220,这次季年直接把何牧知抱进了暗室,放到床上就俯身压下来,急切地亲吻吮吸,手也伸进他的衣领下摆,急匆匆摸他紧实饱满的筋肉。
脱了衣服之后发现何牧知身上红痕已经淡了很多,恢复成原本的皎白肤色,他直接俯身把何牧知整个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低头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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