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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圣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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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就赶回来,外面出事了?"

尺墨鞋一脱就钻进了床幔,已经侧着身子躺下的温幼宜扯过一床被子给她盖上。

尺素脱掉外衣上床,同尺墨钻进一个被子中,感受着暖床的温度,舒服的叹了一声,"小姐这个暖床冬日睡可真舒服。"

温幼宜闭着眼睛哼了哼,"你跟尺墨的屋子都装了暖床,是你非要出去陪书问的。"

将手从被子伸出来,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被子,"等今日忙完,让阿墨跟你去瞧瞧书问,若是可以,给你跟书问也弄一个。"

尺素眼中一喜,"多谢小姐。"

"不用客气,你们新房子住的还习惯吗?仆从可听话,若是不好用我再给你换几个。"温幼宜简直困的要命,撑着脑袋跟这两人说话。

尺素感激的看着小姐,"仆从都是会医术的,照顾书问很是妥帖,劳小姐记挂。"

见小姐实在睁不开眼,也不再寒暄,立即便将外面的情况小声说与她听,"是张老夫人出现了。"

"昨夜您走后,张家曾派人送来一个盒子……"

温幼宜将手臂搭在两人的被子上,头微微偏向身侧的尺墨,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打断她的话。

"大白天的也不能动手,让人盯好了。"

"咱们的人都撤回来,别给皇上跟子瑜的人发现。"

"我好困,其余事等我睡醒再说。"

"是。"尺素侧着身子,看着再次睡着的尺墨,声音压低几分,"王爷一晚上都在找张将军以及老夫人,人彘送回去不久便被王爷发现了。"

"没吓到他吧。"

"没有。"

"那在睡会。"听到耳边细碎的响声,温幼宜睁开眼睛看向正要起身的尺素,探出手拉住她的手腕。

"就在这睡吧,晚些再去参加柔嘉郡主的婚宴。"

"是。"

见尺素重新躺下,温幼宜收回手,裹紧被子很快陷入梦乡。

昨夜她带着尺墨盯了一晚上,方才确保这两个被做成人彘的玩意儿,能听到所有动静,却也只能听到。

她要他亲耳听着张家覆灭,宛若一摊烂泥,苟活在这世间,为她姐姐赎罪。

京城的消息总是传的很快,早朝过后,皇上便知道张震变成人彘的消息,脸色有一瞬的难看。

"竟这般残忍?"

独孤翊坐在皇上旁边用早膳,想起那装在桶里的人,胃口顷刻间消失,放下筷子,一脸不高兴地看着皇兄。

"我刚吃饭,你就不能等会再问?"

皇上正在看奏折,闻言朝他桌上的食物看了眼,又看了看另一侧面无表情,好似没听到一般继续用膳的太子。

"就你娇气,我看你那东西也没少吃。"

独孤翊接过德阳递来的水漱口,闻言扫了皇上一眼,不服气地哼了哼,将唾盂推远些,"皇兄打算如何做?可要将此事查清楚?"

皇上刚要说话,一旁一直未说话的太子却是将碗放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将两人的视线吸引过去,轻擦嘴角冲两人颔首。

"父皇,皇叔,儿臣觉得此事倒也不必深究,不过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罢了,这张家总归是处置的,不过是早晚事。"

"既要处置,何必再为这番下弥天大错之人惊动官员,劳民伤财呢。"

察觉父皇眼中闪过的诧异,从袖中掏出一封信件递给身侧太监,示意他递上去。

"前些日子,儿臣收到一封密信,张家自从被封国公后,在各地寻觅幼女,这些年被他害死的幼女少说也已过千。"

"你可查过?"

皇上放下手中玉笔,先看了一脸凝重的弟弟一眼,见他微微点头,方才看向这个寄予厚望的儿子。

"朕若是将张家之事全权交由你处置如何?"

太子起身行至殿中,撩袍跪地对台上的父亲叩首,"幼女之事儿臣查过,这些年张家一直在找一位女子,只可惜寻到的那些尸体,大多已成白骨,并未查到什么线索。"

"张家之事,为了庆佘百年江山,父皇应该交给一位刚正不阿之人,而非儿臣。"

独孤翊喝茶的动作一顿,"那你觉得交给谁比较合适?"

太子抬头看向一言不发的父皇,见他点头,方才开口继续说道,"东平王之子与宁远侯世子。"

皇上挑眉,倒有几分惊讶,"东平王朕倒能理解,只是这姜淮,朕倒是没想到。"

说着,面上竟带上几分戏谑之意,抬手示意他站起来说话。

"你同幺幺最是要好,于私不该如此重用于他。"

太子站起身笑道,"父皇也说了是于私,张家的罪责中有一条便是谋害过世的宁远侯,儿臣虽不喜他,但有此事在,姜淮定不会被张家人亦或者亲近张家之人收买,再加上有东平王世子在,定不会冤枉了张家,自然也不会轻饶了张家。"

"如此方才能公平公正。"

"儿臣是父皇一手教导出来的储君,自会以江山社稷为重,断不会因一己私欲,公私不分,危害百姓,祸乱江山。"

独孤翊若有所思的盯着站在殿中的太子,盯着他看了许久,直到皇兄问话方才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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