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那就不得步处置(1 / 2)
温幼宜起身,双手背后探身与他平视,"想。"
说完直起身子,颇为大度的指向床,"允许你睡床。"
独孤翊盯着她,缓缓起身,拉住她指向床的手,一点点全部握在手中,缓缓将人拉入怀中。
下巴垫在她的肩头,剧烈跳动的心脏,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缓缓响起。
"温幺幺,你到底想要什么啊。"
温幼宜环住腰身的手臂微微转动,露出金镯下缓缓浮现的红点。
她看着那颗红点,笑的有些牵强。
"我啊。"
"想安稳的活着。"
"想一家人安稳度日。"
手腕上的红点在她手腕晃动时被金镯盖住。
独孤翊环住她,听着那道低迷且自嘲的声音,眼中疑惑更甚,垂头看着手腕显现的红点,手腕转动,逐渐被袖子挡住。
他环着她,双臂逐渐用力,像是要将人揉入血肉。
"好,我答应你。"
温幼宜踮着脚尖抱个满怀,时间久了脚便有些不适,轻轻哼了一声,挣扎着从他怀中退出。
却再次被拥紧,只能轻拍他的脊背,轻声痛呼。
身子迅速被松开,拥着她肩膀,微微俯身,"哪里不舒服?"
温幼宜微微摇头,轻轻晃动脚,"你太高了,我要垫脚。"
独孤翊低头看她的脚,忽然俯身将人打横抱起,快步走到床边轻轻放下。
蹲下身子将她脚上的鞋脱下,伸手就要去握她的脚,被她立即躲过。
视线却盯着那从衣袖露出的手腕,上面的红点在他的手腕上不是很明显,但她还是立即知道那是什么。
唇角弯起,拉着他坐到床边,轻拍床榻,"就两个时辰,还是赶紧休息吧。"
"好。"独孤翊双手撑床,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走到榻旁和衣躺下,顺手扯过她的披风盖在身上。
"幼幼,快睡吧。"
"嗯。"
轻轻应了一声,温幼宜放下床幔将外衫脱下躺在床上,慢慢解开手腕上的金镯,失神地盯着那颗红点。
无声扯动嘴角,明明已经达成目的,她反而有些不开心不起来。
将金镯重新戴好,闭上眼睛假寐。
扶着胸口安抚自己,一切都会顺利的,一切都会。
答应过她的,要保护好自己,好好活着。
室内逐渐寂静,尺墨站在房门口,转身朝着厨房的位置走去。
一身红衣的女子的正坐在灶前烧火,见她进来微微挑眉,"姑娘怎么过来了。"
尺墨看着她,淡淡道,"上官。"
上官噌一下起身,探头朝门口看去,见没人在这边,立即将人关好,"尺墨,小姐呢?"
"跟王爷在一处,你们怎么回事?"尺墨站在灶台前,将一叠银票放在上面。"张家知道小姐的身份了。"
上官凝眉,"我明白,让小姐只管安心。"
银票被上官收好,看着面色冷凝的尺墨欠身行礼,"是我们在京城的总部被人袭击,卓一受伤。"
"知道是什么人吗?"尺墨凝眉,"是因为什么被攻击的,你们用了禁术吗?"
上官立即摇头,"海上的商户,族人本就所剩无几,没有小姐在场,我等就算是死,也不会用。"
"小主子过世时给我们留过信的,她要她的妹妹好生活着。"
"我等本也不是天元正统,不求复国,但必须给小主子报仇。"
尺墨冷笑,"小主子还剩一双眼睛尚未找到,但也快了,那些罪人一个都不会放过。"
"等你们走后我会返京去见主子,主子让我交代你,皇上不对张家动手,是因为少年时答应过德妃娘娘,至少在德妃过世前,皇上对张家都只会轻拿轻放。"
骑靴迈入视线中,上官抬头便见一双锐利如刀的目光,仿佛能将人心底的秘密看穿,冰冷刺骨。
幽暗的眸子宛若深潭般沉寂,可落在身上却令人毛骨悚然。
散漫的声音又低又沉,却像重拳落在心头。
她听见她说,"那就让他不得不处置。"
上官有些迟疑,"可小姐不准我们伤害无辜之人。"
尺墨偏头看他,"他们哪个无辜?"
眉头轻挑,尺墨俯下身看她,手指轻轻落在的脸上,轻轻嗯了一声,尾音上调带着询问之意。
上官不清楚京城皇权的纠纷,却也知当权者,从不需要亲自出手。
刚要回答,却再次听到她散漫的声音。
"但不能动德妃。"
"是。"
"好了,我要回去了,你们注意安全,别让小姐担心,她就要大婚了。"
"上官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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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的京城有些不太平静,身负血书,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女子滚过刀山,踏过火海,将这虚浮于表面的平静打破。
一封血书在早朝时,被督察院左都御史呈到皇上面前。
那是一封状告官员鱼肉百姓,强娶尚未及笄幼女,纵容下属冒领军工等事迹的百人血书。
与此同时昭王亦递上一封奏折,连带着那份血书一条条一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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