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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有我在,断不会让你面临前生那般境遇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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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弦月将手中的内容反反复复详阅多遍,对于零星掺杂其中的肃王一线,仍有疑虑。

秦越川与秦昭烈的博弈之举,都是有迹可循,有理可依。所谋获的利益亦是肉眼可见。

可秦烈行不同,她瞧不透,总觉得如尘雾阻隔,影影绰绰,各种行迹难以琢磨其因果。

她不相信秦烈行仅是临终放纵,全凭喜恶做事。

书局一事便可悉知,出手狠决,计在深远,甚至依着秦越川口中所言,似乎有意“招她入伙”。

一个将死之人筹谋这么多做什么?

可如果不是为自己,那便是为他人做嫁衣,究竟是谁,能值得他于油尽灯枯之际,做到如此地步。

徐弦月单手撑着额头,轻声问了一句:“肃王于其他王爷之中,可还有交好的吗。”

“应是没有,信王,衍王毋庸置疑。”

“祁王俞王骨肉同胞,如何也轮不到同身弱肃王交好。”

“听闻肃王幼时还总是因着身子弱被旁人欺辱,鲜有知心挚友。”

青光见徐弦月苦恼的样子,提醒道:

“王妃,肃王都故去多日了,实在没有考究的必要了……将死之人,王爷也不曾放在心上。”

徐弦月也不知听没听见,垂眸凝视半晌,忽然发现秦烈行所行之事,竟是与秦昭烈有几分相似重合。

甚至于可以说是殊涂同致,不谋而合。

于她,无论是笼络亦或是控制,大抵都是想要纳入自己麾下。

于秦越川,无论是皇陵军队,亦或是南渊使臣,两厢皆有争抢意味。

甚至于秦昭烈与秦烈行,自重振贺家军后,似乎都对舅舅有所图谋……

秦昭烈她可以理解,可是秦烈行……

徐弦月目色怔然,陷入沉思,脑海中似是有什么念头,如雨后之蝉,蛹蛹而动,似要破土而出。

浓墨饱蘸的羊毫笔尖无意识地悬停纸面。

“嘀嗒”一声。

漆黑墨迹滴落青磁素笺,盖住了秦烈行的名字。

[你今天还不曾修习!这等事明日后日再想也不迟!]

[我你心思迫切,但是此事滴水石穿,并非一日之功!]

脑海嗡鸣叫嚷扰乱了她的思绪,徐弦月忍无可忍,斥责出声。

“闭嘴。”

“啊?王妃?属下不曾说话。”青光疑惑,略感委屈。

徐弦月抬头,歉意笑笑:“是我幻视幻听了,与你无关。”

青光隐有担忧:

“王妃,今日着实太晚,您许是也累了,不如明天再行思量。”

[没错,改日再想也不迟。]

徐弦月恍若未闻,将手边纸张,合拢码放整齐,磕了磕桌面,齐了齐边角:“青光,今日辛苦你,你先回去,若有需要我自会唤你。”

“是,王妃。”

青光见劝不动她,只得躬身退下。

待到青光远离,徐弦月温和的眸光瞬时恢复冷冽,直言道:“红羽,我说过,你不得干涉的我行动,若你此后再度如此,你的本体,就勿要多想了,‘移魂’之术你也别想解……”

移魂……

徐弦月话未说完,忽然顿住。

一线天光,拨云见日!

红羽的主子是秦昭烈,红羽既是可以“移魂”到她的身上,那么秦昭烈会不会——也被移魂?

那日他分明说,此术唯他能解!

亡故……

亡故!

她想到因着红羽移魂成功,而失命的“阿舍”。

若是移魂他人,本体命陨的话……

近来亡故的,便只有秦烈行。

只是巧合吗?

恰好秦昭烈通晓此术,恰好秦烈行此间“病逝”……

徐弦月忍不住将二人联想到一起,她大胆的猜测:

或许秦烈行的死大抵不单单只是病故如此简单,极有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

或许,那只是他的金蝉脱壳之计中的一环。

徐弦月又忆起,茶楼那日,红羽寒暄似的说了一句“新宅邸住的可好?”

新宅邸!

徐弦月继续推进一步:

若是原本久居肃王府,乍然换居祁王府,确实算得新宅邸!!

若是眼下的秦昭烈,是已夺躯成功的秦烈行的话,一切便说的通了!

徐弦月双臂一撑,一拍桌案,赫然起身。

如此一来,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徐弦月眸里华光璀璨,清澈透亮,再无一丝迷蒙混沌,若顶级纯质清透的美玉。恍若窥破天机一般心神明畅。

难怪!

桩桩件件,未雨绸缪,秦烈行从来都不是为旁人打算,而是自己!

他早就想要夺取秦昭烈的身躯了!

难怪!难怪!

虽是猜测,可是以此为引,联想到此前种种疑惑,似乎都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诸如书局谋划,多半也是为了尽快填补,被秦越川夺走的“泊运司”的银两亏空。

难怪手段那般紧促,极端……

或许利用书局只是秦烈行手段之一,旁的她还不曾发现。

后续所谓笼络,也无非是想利用自己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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