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间戏 I Want To Live·我想活(2 / 4)
“飞机上的故事”——
——要是杜兰足够细心,其实这个时候,弗拉薇娅就已经想起来“黑蛇”的存在了。只不过它的存在感还没有那么明显,不是那么令人在意。似乎随口一提,就可以马马虎虎的带过去。
这个时候,弗拉薇娅又想起清水湾的旧事。
那是残酷的毒品黑帮遴选环节中,比拼制毒手艺的故事。
是劳伦斯·麦迪逊找到两姐妹时,选出化学制品天赋卓然的人才,要弗拉薇娅和杜兰赤身裸体接受搜身盘问的耻辱往事。
她似乎又回到了魔窟里,回到了上帝的冷漠视线中,回到了熟悉的合成品工作台面前。不得把任何化学试剂带出工作室,不能穿任何衣物,用授血之身去对抗实验室环境产生的毒副产物,连一副最简易的防毒面具都没有。
“我想活...”
此时此刻,弗拉薇娅似乎再也没有还手的力气。
科尔金·罗曼尼嗤笑道:“那么让我看见你的眼泪!小姑娘!”
“只要你愿意流泪,哭出来吧!”
“哭得稀里哗啦,哭给我看!”
“或许我会考虑饶你一命。”
......
......
“生命啊,一切凡人之命数,都有终结的那一天!”
“可是你不一样!真是太美了!”
酒神教堂的庭院之中,另一位魔鬼歌莉娅·塞巴斯蒂安抱着一副画像,在郁郁葱葱的花园里打转。
“您好像很关心这个小姑娘...”阿雪就坐在凉亭里,静静的看着羽毛大人发疯。
歌莉娅怀里的肖像所描绘的人便是弗拉薇娅,那是她看中的藏品,和哭将军一样,弗拉薇娅一定要进她的宝库。
“这婊子身上有一股不认命的狠劲!”
歌莉娅又爱又恨,又夸又骂。
“都是授血怪胎,杜兰还会临阵倒戈心生怯意,会在生死难关面前想着如何讨好我!”
“弗拉薇娅这个天真无邪的傻逼脑子里只有食欲和爱欲,还有对死亡的恐惧心。”
“她像灿烂的花!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
“发牌,投骰,再来一局!”
......
......
[Part②·破茧成蝶]
“恕难从命了!”
在这一刻,弗拉薇娅彻底放下了羞耻心。
她不再掩饰什么,不再遮遮挡挡,用一个详细写了绝对过不了审核的架势佝身迎敌。
眼泪原本已经快要涌出眼角,可是再没有商量的余地,再没有软弱求饶的想法。
科尔金·罗曼尼一时恍惚,面对这个“小姑娘”时——
——不知为何,他的邪灵之心开始震颤发抖。
“我不会哭的。”弗拉薇娅如此说:“哭将军说过,不要相信敌人的鬼话。”
遵照着无名氏的生存法则,她要接着执行这套求生流程。
“无论敌人和我讲什么鬼话,谈什么条件,要我割肉放血,跪地求饶。”
“这些花言巧语我一句都不会信...”
“只有勇敢能战胜邪恶!”
“你的灵压又苦又涩,和我的肉身纠缠时,它带来的痛苦还在影响我的精神状态。”
“王八蛋...”
“你究竟受过什么折磨?才会拥有这种苦涩的灵感压力...”
弗拉薇娅渐渐直起身,径直走到床边,扯来毯子盖在身上。
“让我再好好品一品...”
这一刻,科尔金先生愣在原地,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血,到处都是血。
自这傻丫头披上毯子以后,浑身皮肤受到[Scrub Scrub·唰!唰!]的啃咬,洁白绸缎也染成血红色了!
弗拉薇娅疼得难以呼吸——
——她的自残行为让灵体再次苏醒,这也是专属于授血怪物的权力,是兽化病爆发之前,用来调和圣血平衡的一种手段。
只要肚子里的馋虫跟着肉身一起变得虚弱,这狂暴的羽蛇圣血就会安分下来,能争取更多的作战时间。
痛苦可以再次唤醒她的肾上腺素,让她重新焕发灵光,能够呼唤出灵体作战。
“钢刷刺进皮肉里咯。”
弗拉薇娅脸色苍白,空出手来,绸缎却没有自然落下。
它紧紧贴在皮肤上,只要不去拨弄撕扯,就不会有新的伤害。
“看来它的发动条件还挺苛刻...”
“就像冰块,握住几秒钟就会冻伤,可是一直握下去,冰块就能融化。”
“名字呢?”
弗拉薇娅低声问道。
“你的名字呢?王八蛋...”
科尔金先生抱住双臂,渐渐回到防御姿态——
“——很高兴认识您,我是大魔鬼弗雷特麾下一位邪灵体,真名是科尔金·罗曼尼。”
“你不太了解授血之身的力量。”弗拉薇娅捏紧拳头,做足架势:“想凭借无依无靠的灵体,来找我这种怪兽的麻烦?”
镜子里的黑色魔怪似乎消失了——
——对弗拉薇娅来说,这些痛苦使她渐渐找回了自我,也逐渐接受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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