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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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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峰上上下下什么好东西不都送去月乌啼那里吗?而且她已经是金丹大圆满了,这个年纪就有如此修为,此等天赋和机缘,元婴近在咫尺。

这一类好苗子,别说五色峰,就是整个极星宗都捧着她都不过分。

花月遥是谁?是那个资质平平的半路拜师的?是那个就连筑基都需要人用丹药硬堆上来的?是那个在秘境比中全程一点贡献都没有的?还是那个擂台比中连输两局第三局还是别人让出平局的那个?

月乌啼往前走了一步俯视许囝囝,道:“当然,你硬要怀疑我就是容不得她,参与她失踪一事也可以,我们极星宗是讲道理的地方。不过,一切查明之后,我若参与半分,我上雷戒台,若我是无辜的,你上。并且以后你甚至你的子孙后代,再让我听见你们把我跟花月遥相提并论,就是你们宗主来求情我也要扒了你的皮,你敢应吗?”

雷戒台,最低九鞭雷劫,最高八十一鞭,是专门惩罚罪大恶极弟子之地,而且要在全宗门围观之下。

风敲竹张开嘴刚要拦,他知道月乌啼没参与,但是有心之人恶意陷害也说不准,许囝囝已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有何不敢!”

月乌啼达成目的,对风敲竹一抱拳,“请师尊与各位长老师兄师姐们做个见证,从今日起,我自愿禁足绣春苑,直到这件事情水落石出。”

月乌啼多少猜到了幕后之人的意图,他们想要做的事情,不能在极星宗,也不能在南海境。南海境里极星宗一家独大,所以他们需要用一个诱饵引自己离开南海境。

若是三十年前的乐昀寂估计也就配合了,她甚至会追到敌人老家去,但她现在是月乌啼啊。

虽然是禁足,但是没规定不能来人看她,而且绣春苑有吃有喝,醒了有人陪着聊天,到饭点有现成的美味佳肴。

抛开她是风敲竹的小弟子和金丹修为,也有不少人是因为她是金乌血脉才关照她的,爱乌及乌罢了,这波是我沾了我自己的光。

而且每天都有人来跟她透露外面的消息,那天之后,整整三天都没有花月遥的丝毫踪迹。

月乌啼对此嗤笑,废话,我一天不离开极星宗,对方一天就不放出花月遥的行踪。

这天,绣春苑来了一位稀客,山渐青。

他来得很巧,掐着时辰的,月乌啼既没在睡懒觉也没有用膳看话本,总之就是一个刚刚好闲着的时辰。

月乌啼给山渐青倒了一杯茶,问道:“山长老所为何事?”

山渐青接了茶盏,但是没喝随手放在了一边,“我卜卦寻找花月遥时无意间发现,你的命格与她相同。”

“哦?这有什么问题吗?难不成全天下只准花月遥能有旁人不能吗?”

山渐青道:“你幼时拜师那日我曾为你算过,你并不是现在的命格。”

月乌啼心下一惊,面上却不显,“那我从前是什么命格,如今又是什么命格?”

“月乌啼是机月同凉格,而你,是金灿光辉格。”

月乌啼无语,她记得山渐青三十几年前给自己算时就说过是金灿光辉格,想着没准山渐青这么多年给不少人算过,这个命格应该不止自己一个,她决定继续装傻。

山渐青正一瞬不瞬望着月乌啼,点明道:“不巧,我算过的人不多,金灿光辉格更是稀少。”

她一噎,心想原来如此。山渐青与离亭燕关系甚佳,想必花月遥的命格他被离亭燕要求算过,离亭燕也因为这一点更加笃定花月遥是乐昀寂转生吧。

月乌啼笑笑,“众生千千万,命格相同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遇到转机换一个好一点的命格也是可以的嘛。”

山渐青皱起眉头道:“你当这是小孩过家家?天生注定的东西就是死而复生也不会轻易…”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月乌啼还在脑子里飞速想借口,听他止住了就抬头去看他。

山渐青面色渐白,“除非…除非献舍和夺舍。”

月乌啼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目光,山渐青身体不自主的往前一探,“你躲什么!难不成你真是…”

“渐青。”

屋里的二人皆是一愣,意识到屋外风敲竹到了。

山渐青魂不守舍地走了,月乌啼表情不太好,她没想到山渐青竟然这么敏感。

风敲竹半句没提方才的尴尬,只说了两句关于花月遥失踪的事情,最后问道:“你是怎么打算的?”

月乌啼答道:“这出请君入瓮演的确实不咋样,我没兴趣参演。”

风敲竹便道:“这几日极星宗周围连地皮都被翻了个遍,仍是没有花月遥的踪迹。”

他所说的周围,怕是大半个南海境了,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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