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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有人要掀棋盘?诸位可愿落一子?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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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这几位酒品不好还格外闹腾的,荆何宇、吴曲时、无铭和胡奉或站或坐或倚着案几,一壶烈酒下肚,道十年过往。

“无铭,这些年还在苦练一刀?”

“嗯,一生之道,用一生去求。”

“吴兄,五年前舟山一别,你这模样,还真是大变啊,险些叫人认不出来。”

“老胡……”

荆何宇躺在柳树根上,即使岁月风霜在他脸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但依旧棱角分明,眼神还是像从前那般冷冰冰的。他单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举起酒杯,一口一口小酌着。

盏中酒饮尽,只需将酒盏向旁边一递,自会有人帮忙添满。

他们师出一门,又都是过命的交情,续杯酒而已,心里也不会有别的什么想法。

荆何宇是人间剑痴,对剑道的追求已经达到了极致,他素来沉默寡言,除非必要,绝对不会开口说话。在他的世界里,除了练剑,好像也就剩下风花雪月和这可以解忧的酒。

公西文戈拨弄了一会儿八卦盘,“老荆,回头,跟我一起去临安,送长乐剑?毕竟是你从南边带回来的。”

“嗯。”

“成,那就这么定了。放心,不会亏了你的,这长乐剑是萧二公子送萧家姑娘的,你如今给他们送去,向厌也得承你的情。当然,重点是这萧二公子啊,啧,可厉害着,或许你可以向他们师徒讨教讨教剑道。”

“嗯。”荆何宇闭着眼眸,灌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落,带来一阵灼热感。

式微和于良雨在旁边大块朵颐,白嫖的就是香啊,还是山上的野味味道正。

……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不知道公西文戈这是喝了多少酒,说话是越来越有水准,瞬间将已经喝得迷迷糊糊的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哟,不愧是国师大人,当真是满腹经纶,才学国人啊!”

“朕也行……”鹿鸣躺在老树杈上,晃了晃空荡荡的酒盏,一个翻身从树上摔了下来,半晌,伸出一只手,“绝域从军计惘然,东南幽恨满词笺。一箫一剑平生意,负尽狂名十五年!来个人,拉朕一把!”

“瞧你!起来起来!”

“哈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吃肉的吃肉,喝酒的喝酒,没事儿便吟诗作对唱两句小曲儿。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于良雨两颊微红,似乎也来了兴致,手中酒盏一举,语气豪放地念出一首诗来。

式微啃了口果子,摇头晃脑哼唱起一段小调,“我有一段情呀,唱给诸公听……”

“好!”

“……”

公西文戈:“诸位哥哥姐姐,我们好不容易广陵一聚,要不要下一盘大棋?”

“公西弟弟又在憋什么坏?”

“说与姐姐听听?”

“你想怎么下?”

“在朝为官者,不是被皇帝忌惮,就是被百官污蔑,总之混得一个比一个惨,何不另寻明主?”

“若仅此而已,这棋我们不下——照你这般说,还不如去卫国找咱们的鹿鸣陛下挂个虚职吃俸禄呢?毕竟是自家兄弟,他龙椅都能给咱坐!”

“可不是?”

“卫国可不太平,我说的是天下!”

“天下?”

“怎么?要坏规矩?打个天下玩玩?”

“坏规矩?怕不是我要坏规矩,是有人发了疯要掀棋盘喽~与其被动,不如——不对,有我在,怎么能让诸位处于被动当中?”

“什么意思?”

“别卖关子了,向厌要是在,高低给你一刀!”

“这不欺负文人吗?老陶,脚下滑!”

话音刚落,陶成就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捂着老腰嗷嗷乱叫,“你个不讲武德的小兔崽子!”

“文戈并非武道中人,何来武德一说?!”

“快说吧你!”

“有人要掀了现在的棋盘,一统天下,这火迟早得烧到你们那儿!”公西文戈虽然没卖关子,但说话也还是只说一半。

“谁?”

“猜~”

荆何宇睁眸:“萧成睿!”

“不愧是句芒剑主,剑心通明!”公西文戈毫不吝啬他的夸赞,“这萧家老二的运,可不输我。他性子本来和我差不多,随和,只不过如今被逼急了,发了疯,入了魔~”

“运?”

“嗯,萧家祸事,是命中注定的劫。萧太傅夫妇被斩首,怎一个惨字了得。萧家三姑娘……唉……这个大家都知道,被穿了心,惨死宫门。但她既然能拿到魅语哨簪,那绝对是身负大气运者,谓之为凰不为过,只可惜,被邪道迫害,失了心,毁了运,也残。萧家大公子,也了不得,又偷了我们向余主的心,虽然重伤残疾,却好歹能在祸乱中活下来,其身气运,非同寻常。”

“再者,便是萧二公子了,他是最了不得的。这黄金盛世,能人辈出,他才是那个集大气运于一身者。”

“抛开我们袅袅十三余这层后来的关系不谈——赌神萧成睿,遇事必赌,逢赌必赢!帝师萧成睿,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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