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1 / 2)
陈琅的话可是让在场的人都吓得不轻啊,一听说陈琅似乎是有了头绪,一个个的都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不过陈琅倒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随手的拍了一下正准备把流血的中指含进嘴里的张羽一巴掌。陈琅皱了皱眉头,声音非常的严肃,说道:“你小子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也不看看现在自己在什么地方,这里是法医解剖室,尸气这么重,感染尸毒的可能性也很高,要注意卫生,别动不动就用嘴巴消毒,去找酒精!”
张羽有些迷迷糊糊的,说道:“没想到,你这个道士还挺讲医学常识的嘛!虽然有些麻烦,不过,小命要紧!”
等到张羽去找医用酒精处理伤口的时候,姜文斌已经和黄杰老宋两人重新将尸体安抚了下来。姜文斌抬头看了一眼陈琅,说道:“你小子,这些东西是在什么地方学来的?倒是和我以前一个战友用的手法挺像的啊!”
陈琅淡淡的说道:“一些皮毛而已,登不得什么大雅之堂。不过这些也都是师兄教给我的技法,关键时候却也挺有用的。更何况,让一个死人给我们活人传达消息的方法还有很多,道法里面的暂且不说,就是一些控尸赶尸的方法也有,而再常规一些的,就得是你们这些法医了,让尸体说话,不是你们的拿手好戏吗?”
姜文斌笑了,笑的很爽朗,就好像面前的不是一个陌生人,而是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姜文斌伸手在陈琅的肩膀上面拍了拍,哈哈的笑着说道:“好小子,你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就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就我当年的战友说的一模一样。是谁教你的?不会也是你那个师兄吧?”
陈琅对这个四十出头的法医也没什么反感,点点头说道:“不错,这些也是我师兄教给我的。”
忽然间,看着陈琅的神态举动,姜文斌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之中一样,立刻开口问道:“你师兄也是一个道士?”
陈琅点头,说道:“我是道士,我师兄自然也是道士了!只不过在我还很小的时候他曾经离开过道观几年的时间,回来的时候头发全都给剃掉了,理成了板寸。一直过了好几年才重新把头发留长,不过师父倒是没有说他什么。”
听了陈琅说完这些话,那个叫做姜文斌的法医顿时瞳孔剧烈的颤动,好像情绪变得非常激动一样。他的眼神变得非常的炽热,紧紧地盯着陈琅,问道:“你师兄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出去了几年?姓什么叫什么?”
陈琅有些不明白,他不知道这个家伙为什么会变的这么激动,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间想自己打听师兄的事情。难不成,他们以前认识?本来陈琅并不打算说出来的,可是看着对面这个姜文斌的情绪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儿,有感觉对方不是个坏人,便说了出来:“我师兄大概是在七八年的时候出去的,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八三年年底了。还有,我师兄的名字,叫做张五湖!”
陈琅的话顿时就让对面这个已经好像饱经风霜了的汉子流下了眼泪,这不是陈琅第一次见到大男人流眼泪了,但是像这样的真情流露,却还是第一次。不仅仅是陈琅,就连黄杰还有老宋,甚至是坐在不远处处理中指上面的伤口的张羽也是一样,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姜文斌会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可是,看着这个流着眼泪的家伙,陈琅的情绪仿佛也受到了感染一样,声音同样变得有些颤抖,说道:“你认识我师兄?你们是朋友?”
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姜文斌很随意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将鼻涕眼泪胡乱的擦了擦,然后露出了一丝真心地笑容,说道:“什么朋友?我们一直都不是朋友!”
陈琅刚刚是愣了一下,可是还没等他再说些什么,就听见姜文斌突然间说道:“我们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是兄弟啊!”
陈琅再一次一愣,战友?难不成他刚刚说的占有其实就是自己的师兄?自己怎么一直不知道师兄其实还上过战场呢?从来都没有听他说起过啊,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好像也从来没有问过啊。可是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啊。自己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呢,七八年下半年的时候离开的正心观,一直等到了八三年年底才回来,这不就是那场战斗打响的时候以及前线换防轮战的那几年吗?这么说,自己这个平时看上去很普通的师兄,果然是经历过战场洗礼的人了。
姜文斌激动的问道:“怎么样?姓张的那个神棍这几年还好吗?”
神棍?虽然是用关心的语气说出了关心的话,但是怎么听上去让人感觉非常的别扭呢?这个大叔一直是这么叫自己的师兄的吗?真的是想象不出来他们两个竟然会是一起当兵打仗的战友啊。
姜文斌好像非常的兴奋,完全是把尸体和案子的事情给忘记了一样。陈琅也是有一些尴尬,他捏了捏自己的下巴,然后回想了一下自己记忆之中那个一直和普通人没什么差别的四十岁出头的中年人,那个平日喜欢和自己吵架斗嘴互相打趣的家伙,然后点点头,说道:“那个家伙应该过得还算不错吧。只不过,当年他回来之后,他的道心就出现了问题,这是我师父说的。”
虽然姜文斌有些听不懂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却非常担心的样子。陈琅看了也是非常的不舒服,便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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