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镜台上下来(1 / 2)
谢允拇指指腹摸了她脸颊上的眼泪,暗哑着声音问道。
“不想知道,你不要和我说就是了。”申令祎抱着膝盖,颤抖着下巴。
谢允喉咙里绞出来一声:“别哭了。”说着,吻去了她脸颊上垂着的泪珠。
夜雨滂沱,但其实现在才将将戍时三刻不到。
窗子外头漆黑如墨,谢允吻了自己一会儿,将手伸到了她的腿弯处,把她横抱下床。
谢允赤脚踩在柔软舒适的波斯地毯上,几个大步就来了镜台前。
他将申令祎放了下来。
谢允将她带到有膝盖高的镜台前,修长清凉的手指搭在了她香滑的两个肩头上,问道:“你在金陵,切记得想念与我。”
申令祎侧首,看了一眼滑溜溜的,腿间。。泥泞一片的自己,便无法再看下去了,抬脚要回。
“祎儿。”谢允气息渐厚地唤道。
旋即,申令祎不知是不是他绊了自己一脚,她竟顺势倒在了地毯上。谢允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
忽然,他俯下身来,握住了自己的两只玉腕。
“你,你,不要这个,你不是在山上才来过吗?”
说着,人就被架住了,坐在了镜台上。
谢允看着镜面里的自己,和女子光洁的美背,脸上的表情,起初不舍,后来身心变得满足,不知过了多久,他长长的喟叹一声。
夜雨声依旧疾骤,哗哗地浇在窗外院子里的芭蕉叶上。
良久,这阵夹杂了女子娇啼和男子喘息之声,平息了下去。他缓了下来,直到停住,慢慢地,五指松开了那遍布冷汗的香滑白细/长腿,离开了她,翻身,仰面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失去了来自他的承托,她的身子立刻软了下去,踉踉跄跄地从镜台上下来,足尖刚触到地,像是一只折断了羽翅的一只雏鸟。
谢允抬臂,将自己扶起,片刻后,喘息渐平。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申令祎已知不回去是不可能的了,曲起腿,歇了会儿,忽然站起来踢了他那里一脚。
申令祎吐出一口气,神清气爽。
谢允眼中幽静一片,定定地看着她,忽然认真问道:“如果踢坏了,你以后打算怎办?”
申令祎只想要解气,不理他。自己回了卧房。
谢家的仆妇和下人们,都早早各自散去睡了。外屋里没有灯,黑魆魆一片,谢允坐在羊毛毯子上,看了一会儿漆黑庭院里的雨幕,身影往里间走去。
烛火跳着。
突然间,一只枕头砸了过来。榻上的人吼道:“你滚出去!”
谢允不恼,一阵难以形容的,犹如发自灵魂最深之处的,带着强烈满足的感觉将他整个人深深控制住了。
腰下之物的疼痛也变成了另一种感觉,他呼吸变得急促,血液在他体表之下急剧升温,明明夜里下雨,屋里有些凉意。
然而全身的每一寸发肤和经络,都炽热起来。
他刚刚很尽兴、满足地要过她一回。
然而,这对自己来说远远不够,永远也不够。
他的脑海里忽然间空白一片,什么也不去想了。
“你还不滚出去,呆站着做什么!”申令祎寻了另一个枕头,扔了过去。
谢允抬手抓住了即将砸到自己身上的枕头,放到了一边,走到了她面前。
他抓起站在床上之人的玉臂,申令祎吼道:“松开我!”
谢允道:“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气,还说我要赶你回去,你这是在曲解我的意思,还踢伤了我。”
申令祎一怔,下意识地视线从他的脸上往下移。
谢允握着自己的手一紧,自己就被拉下来了。
雷雨阵声,灯黄帐暖下。
申令祎冷冷看着他。谢允心里好笑,沉声道:“我没有赶你,你看看你,也是白生气。好了,我既往不咎,别闹了。”
“我不再回来了。”申令祎忍不住心里翻涌的涩意,说道。“我还要和别人……”
“你知不知道你要说什么?”
谢允面上一寒,声音里带了点薄怒。
申令祎咬牙:“我讨厌你了!我讨厌你了!”
说着,伸脚欲踩他放在床榻上的手。
谢允闻言眸中郁色更深,也不再多问,长臂一伸,捉了她,毫不费力地将她带下了床。
申令祎不停说道:“好色之徒,好色之徒。”
谢允沉声道:“记住,别在外面招蜂引蝶,否则。”
声音渐渐带了些凉意,他又想了一想,他又将到了咽喉的话,收了回去。他还是忍不下心吓唬她。
申令祎一听他要怎么样自己,如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般,立刻声音跳起来骂道:“否则怎样,我不怕你!”
说罢,谢允皱了皱眉头。申令祎被他擒住双腋下,托举到外间,她下意识地往镜子里扫了一眼,脸腾地就烧了起来。
仿佛镜子里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身上残余未净的靡靡气息。
谢允嫌里头不够光亮,故才带她来了外间,意外的发现,这个镜台的高度刚好到自己腰下三寸。
“不长耳朵是吧,那你说不要我也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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