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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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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

“不可能是。”乔珩答得很笃定。

“是吧,那会不会是他觉得自己二十九岁了,这么一大把年纪没接过吻谈过恋爱很丢脸,所以编造出来糊弄我的?”

“很有可能。”同样一大把年纪的人笑不大出来了。

“是吧。”林予墨俏皮皱皱鼻尖。

乔珩点评:“这可能就是闷骚吧。”

两人对视,极默契地击下掌,背后说人坏话,虽然不道德,但快乐啊,她偏过头,看向被说坏话的人,他一只手臂搭在牌桌,坐姿不像平时那么正,微微往后靠,有那么点松弛感。

他鼻梁高挺,室内的冷白光打在长睫上,安静温和,叫人有些移不开眼。

坏话说完,乔珩让林予墨跟自己玩两圈麻将去,她知道自己的技术,说他就是想赚自己钱。

乔珩也不否认,说是啊,在你这赚了,回头拿去做份子钱送回来,这就叫羊毛出在羊身上,林予墨不服气,说什么今晚也要凭自己本事多挣一份份子钱出来。

结果是输得一塌糊涂。

她技术本就不佳,再加上时运不济,一直在放炮,以至于她丢张牌都战战兢兢。

乔珩言笑晏晏拨弄起身前筹码,说够了够了别再送了,再送就不礼貌了。

林予墨托腮,脸色涨红。

“怎么样?”

傅砚礼出现在她身后,瞥见她手上的牌,以及所剩不多的筹码。

林予墨觉得好没面子,没回头,只说不怎么样。

乔珩道:“你们现在可不能上同一个桌子,你们现在是一家人,夫妻档。”

“看牌行吗?”

“行,随意。”

“打这张。”傅砚礼一手撑在牌桌,点下中间的七饼,她托腮,没看出为什么但也照着打出去,打完理下牌,才知道为什么这么打。

起初也只是点一点,她拿不定主意就去问他,到后来她摸牌,他拎着牌打出去,胡了几个大的,渐渐赢回来一些。

林予墨回转过头看他,后背虚靠着他的手臂,她没意识他们靠很近,抿着唇,腮边是浅浅笑意,傅砚礼低头对上她的视线,问她赢了没有,她点头,还有富余。

她十几岁就会麻将,逢赌必输,偏偏又喜欢玩,到现在,牌技都没有什么长进。

“我总是输。”

傅砚礼一时失笑,“以后让你赢。”

玩到天色已经很晚,傅砚礼带她回去,她已经很困,会所时就打过几个呵欠,上了车,调整舒适的姿势便闭上眼睛,半路真睡着,模模糊糊做梦,梦见是婚礼现场,她穿着那条风格梦幻,裙摆是手工绣的水钻,行走间流光溢彩。

这就像是某种暗示,她挣扎醒来,睁开眼,傅砚礼端坐着,手里拿着份文件在看,听到身边动静,偏头看她。

车里光线暗,他看过来,像静物图一般。

林予墨困倦得很,吐词不清说自己梦见他们结婚,她穿的那条抹胸曳地婚纱,看起来很漂亮,婚礼的时候她选择这一套。

“好。”

傅砚礼拿掉她眼边的碎发,声线温柔:“还有一段路,你再睡会。”

“嗯。”

说完,林予墨放心睡过去。

司机问要不要他明天跟婚纱店那边先联系。

“不用。”

傅砚礼翻开一页,平静道:“她这种时候说的话做的事,第二天通常会不记得。”

的确,最后婚纱选择了另一套。

婚礼前一天在兵荒马乱中度过,到晚上人群散去,酒店套房里恢复难得的平静。

客厅剩下两个人。

林予墨卸掉试妆,捣鼓着眼前一堆瓶瓶罐罐往脸上抹去,最后贴上贵妇面膜,希望婚礼当天皮肤状况光彩照人,傅砚礼则确定着婚礼细节,电话里跟人沟通,他情绪稳定,出问题第一反应不是责难,而是拿出一个解决办法。

他立在落地窗前,背对着自己,但窗户映着他绰约的影子。

工作中的样子,她却觉得看着有些陌生。

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感觉的?林予墨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好像是从提结婚之后,在这之前,他是没有血缘的亲哥,对她包容关怀备至,什么都依着她,是她情绪垃圾桶,现在分明也是,可又感觉有些东西变了。

身份吧。

毕竟两个人在法律意义上,已经是夫妻关系。

想到夫妻两个字,不可避免想到夫妻义务呢,唔,她还没深想下去,就被自己别扭到,猛地眨眨眼,一抬眼,傅砚礼已经打完电话,回过头,正好看见她的反常。

“在想什么?”他走过来,问。

林予墨下意识想避开,又觉得证都拿了这个话题避不开,脑子里扭捏一番,咬咬牙,想着今晚聊清楚正好。

她轻咳清嗓,故作镇定道:“我在想,我们既然已经结婚,那么有些事应该说清楚,比如夫妻生活。”

傅砚礼顿住。

“你明白的,我们都这么熟了,夫妻生活的话……”

“你不想,就不会有。”傅砚礼语速比以往都要快,甚至少见打断她的话。

林予墨点头,可又觉得这违背人性,又问:“那你会找别人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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