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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空间。我能够操纵南海，但是海水穿不透黑雾，到达不了幽灵船所在的虚拟空间。我没办法从船员那里得到海域的名字，原因大概跟南海在现实空间而非虚拟空间有关。”

他暂时用虚拟和现实来区分黑雾内和黑雾外的一切，方便众人的理解。

邱丽说出自己的发现：“我跟路易船长聊天的时候，说我们想要寻找骷髅宝藏，船长没有任何异常反应，表情正常地与我聊骷髅宝藏的传说。我特意让咪咪出现在船长面前，他对咪咪也没有任何反应。等我离开的时候，船长又嘱咐我好好休息，明天寻找锁。”

也就是说，船长类似于网游NPC，谁问他问题，他都会回答相关的选项，但NPC激活后会自动选择第一个人激活的支线进行下去。

余成也跟着汇报：“队长，我搜查了全部的船舱，船上的每个人都是鲜活的，能够进行沟通交流，船舱里没有骷髅。还有一点，幽灵船上没有能够利用的水资源。”

这显然不科学，正常的船在行动前必然要准备充足的淡水资源。况且哈曼也说过船上有美酒，酒液也属于水资源的一部分，按理来说应该能够被余成所控制，但余成却一无所获。

等他汇报完，齐一欢也回到了船舱，他打了个酒隔儿：“队长，嗝儿，我发现这艘船好像除了船长以外没有其他的职位，什么大副之类的都没有，哈曼应该算是地位仅次于船长的存在。”

将所有人的信息全部集中在一起后，时折戟眉头微锁。

祁淮若有所思：“这样说来，整艘幽灵船有点像是bug一堆的角色扮演游戏，制造这个游戏的人好像很缺乏相关的知识。”

长着外国脸说中文的船员，只有船长连大副都没有的职位体系，明明是航行很久的船却没有储备淡水资源……以及哈曼所说的好酒。

祁淮看向齐一欢：“你喝到的酒是真实的吗？”

齐一欢打了个酒隔儿，思考了一下：“我感觉是。”

被灌酒之前，齐一欢的异能告诉他酒是安全的。

余成用异能感受了一下：“是真的酒。”

祁淮与时折戟对视一眼。

余成检验过，船上没有任何的水资源，那哈曼的美酒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