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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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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回来找你,把你一起变成怪物。”

“然后……把整个世界变成怪物的乐园。”

从基地里攻进来的异种口中,盛明盏听见了对那个人的称呼——异种之王。

真是可笑。

盛明盏冰冷的眼瞳布满深色的瞳纹,神秘又危险。

他抬手举起枪,枪口对准遥远的月上黑影,毫不犹豫地扣响扳机——

银蓝色的光自狭小的枪口迸发,迅速扩展开来的炽亮蓝光将整个基地笼罩!

这个世界上,的确只剩下了两群自以为正义的怪物。

……

梦境破碎的瞬间,盛明盏睁开醒了过来。

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熟悉的恶心感涌上来,让他下意识起身去了卫生间。

想吐

() 又吐不出来。

犹如在高温中行走般,浑身滚烫,脑子里又是天旋地转的晕。

盛明盏抬眸盯着镜子中的人,冰蓝的瞳色迅速布满整个眼瞳,又很快褪色。

反反复复好几次之后,镜子里的人眼眶泛起微红,像是要哭了般。很快,生理性的泪水无声地流了出来。

烦。

盛明盏面无表情地擦掉自己脸上的眼泪,眼泪还是“啪嗒啪嗒”地流了下来。

瞳色潮起潮落,像平静无波的苍海,却诡谲至极。

脑子里宛若有千万根针在扎着痛,盛明盏低头洗了个脸。干净的流水和眼泪混在一起,镜子里的人透着一种湿漉漉的冷感。

他不该叫什么暴君,他才该叫冰火。

盛明盏只觉得自己身上又冷又热,冰火两重天。

盛明盏扶着墙,朝卫生间外走去。下一秒,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意识坠入沉睡的前一瞬,他整个人坠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之中,并伴随着傅凭司着急的声音,在喊他的名字。

盛明盏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第二天下午。他听着耳边平稳的机器波幅响动,睁开眼来,并坐起身来。窗外明亮的光落在他的眼底。

盛明盏去拿通讯器的时候,注意到自己的手背上贴了一根输液针。

他打开通讯器屏幕,看见上面的时间。

星期天,下午两点。

盛明盏一阵沉默。

傅凭司和医生沟通完情况之后,回到病房,看见已经清醒并且坐起来的盛明盏,快步走过来,出声道:“盏盏?你醒了,身体有没有哪里不太舒服?”

盛明盏抬起头来,捂住自己的心口,小声说:“哥哥,我的心不舒服。”

傅凭司伸手就要探过来,并且想叫医生来,开一个完整的心脏检查方案,然后就听见自家男朋友一脸沉痛地说:“我的周末怎么只剩下半天时间了?我的心好痛好痛啊。”

傅凭司一时失语,盯着盛明盏看了又看,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醒来的第一时间是去痛心周末,而不是出现了别的情况,至少不算是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宝宝。”傅凭司坐在床边,轻声安慰道,“你住院了,可以向学校请假的,不用担心你的周末一下子就睡过去了。”

盛明盏放下通讯器,“哦”了一声。

“昨天下午,我打完通讯电话,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听见你离开卫生间的动静,来到卧室,就看见你朝地上倒了去。”傅凭司静心解释了昨天下午的情况,“当时,你整个身体发烫,一下发烫一下冰凉,我就把你送到医院来了。”

盛明盏打量四周:“这家医院……”

傅凭司道:“是一家私人医院,处理后续不用太麻烦。”

“在医院里,你的身体检查不出任何问题来,但就是一直昏迷不醒。”傅凭司轻轻触碰了下盛明盏手背上的输液针,继续道,“给你输的液,是营养液。”

傅凭司问:“宝贝,你昨天在卧室里发生了什么?”

盛明盏闻言,回忆道:“我就是被你抱回卧室之后,就睡着了。”

傅凭司:“然后呢?”

盛明盏:“然后,我就做了个梦。”

“什么梦?”傅凭司开口问道。

“什么梦?”盛明盏抿着唇,仔细回忆了下,轻声喃喃道,“什么梦呢,我……”

盛明盏试图去回忆,脑子里却只有一点模糊的影子,像是有很多人在逼他做什么,说他很坏很坏,是个大坏蛋,还把他给关起来了……

就在这时候,病房里的机器显示屏发出阵阵起伏的波动。

盛明盏眉心微蹙,弯腰掩唇想吐。他扯掉手背上的输液针,朝洗手间里奔去。

傅凭司起身追进来,伸手轻抚过盛明盏的背,开口道:“宝宝,既然想不起来,就先别想了。”

盛明盏弯腰,却什么也没有吐得出来。

傅凭司抬手揽住他,温和出声:“慢慢静心。”

盛明盏靠在自家男朋友的怀里,语气中带着点儿委屈巴巴的意味:“哥哥,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绝症啊?”

傅凭司低声道:“别胡说。”

傅凭司将人扶回病房的床上,很快从护士那里拿了消毒棉签,轻轻按在盛明盏冒了些血珠出来的手背针眼处。

傅凭司道:“你的症状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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