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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两袁相争,田丰出使(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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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两袁相争,田丰出使

却说诸侯讨董,各怀心思,最终以失败告终。

时有冀州牧韩馥,因为豪杰多归心袁绍,心生忌惮,乃暗中短其军粮,欲使其众离散。

时有韩馥麾下将领麹义,起兵反叛,韩馥战而败之。

袁绍瞅准机会,暗中结交鞠义,与之结盟,欲迫韩馥让出冀州牧之位。

只不过,此时袁绍军粮还要韩馥供应,麾下兵马也不太多,处境非常窘迫。

袁绍麾下门客逢纪谓绍曰:“将军举大事而仰人鼻息,若不能占据一州之地,恐难以保全自身。”

袁绍虽有心夺取冀州,奈何兵少又缺乏粮草,难以与韩馥正面交锋,只能叹道:“冀州兵强,吾士饥乏,假如事有不逮,韩馥断吾粮草,麾下士卒必然尽散,吾恐无立足之地也。”

逢纪道:“韩馥,庸才也。”

“将军可暗中邀请公孙瓒共取冀州,韩馥畏惧公孙瓒威势,若知其举兵攻冀州,必然心中震骇。”

“彼时,将军再遣能言善辩之士,晓之道理,陈以祸福,韩馥为保全自身,必肯将冀州让于将军。”

袁绍闻言大喜,于是对逢纪大加亲善,委以重用。

袁绍写信给公孙瓒,邀其领兵攻打韩馥,两人平分冀州。

公孙瓒得信大喜,遂引兵而至,外托讨董卓而阴谋偷袭韩馥也,馥与战不利,心中惶恐。

袁绍乃遣外甥陈留高干,及韩馥所亲颍川辛评、荀谌等人,前去面见韩馥。

辛评谓韩馥曰:“公孙瓒将燕、代之卒,乘胜来南,而诸郡应之,其锋不可当。”

“袁骠骑引军东向,其意未可测也。”

“窃以为,将军危矣!”

韩馥心生恐惧,问道:“如之奈何?”

荀谌曰:“君自料宽仁容众为天下所附者,比之袁本初如何?”

韩馥闻言,摇头道:“吾不如也。”

荀谌再问:“君以为监危吐决,智勇过人,比之袁本初又如何?”

韩馥沉吟半晌,继而叹道:“吾不如也。”

荀谌三问:“君以为世布恩德,天下家受其惠者,比之袁本初如何?”

这一次,韩馥沉默了许久,最终颓然叹道:“吾亦不如也。”

荀谌三问,而韩馥三次回答,已经彻底击垮了韩馥的心理防线。

荀谌趁机劝道:“公孙瓒提燕、代之卒,其锋不可挡。”

“袁本初乃一时之杰,必不为将军下也。”

“夫冀州,天下之重资也,若两雄并力,兵交于城下,危亡可立而待也。”

“汝南袁氏,将军之旧主,又与袁本初乃是同盟。”

“今为将军计,莫若举冀州以让袁本初。袁本初得冀州,则公孙瓒不能与之相争,彼必厚待将军。”

“冀州落入亲交之手,使将军有让贤之名,而身安于泰山也。”

“愿将军勿疑!”

韩馥素来怯懦,被荀谌如此恐吓一番,就准备应下此事。

其麾下长史耿武、别驾闵纯、治中李历闻言,皆来劝谏:“冀州带甲百万,谷支十年。袁绍孤客穷军,仰我鼻息,譬如婴儿于股掌之上。一旦绝其哺乳,立可饿杀,使君奈何欲以州与之!”

韩馥叹道:“吾本袁氏故吏,且才不如本初,度德而让,古人所贵,诸君因何阻拦?”

此前,韩馥麾下从事赵浮、程涣,将强弩万张屯孟津。闻韩馥欲让冀州于袁绍,皆领兵驰还。

赵浮等到,谓馥曰:“袁本初军无头粮,各已离散,虽有张杨、于扶罗新附,未肯为用,不足敌也。吾等请以兵拒之,旬日之间,其必土崩瓦解。”

“将军自当高枕无忧,何忧何惧!”

韩馥不听,遣子送印绶以让绍。

袁绍将至,韩馥麾下众从事知大势去矣,从事十人争弃馥而去,独耿武、闵纯杖刀领兵,欲杀袁绍。

奈何袁绍早有防备,反杀此二人。

袁绍既领冀州牧,承制以韩馥为奋威将军,却不令其统帅兵马,也不给韩馥配置属官,韩馥变成了一个光杆司令,后悔不已。

时有广平名士沮授,文武兼备,初为韩馥麾下麾下别驾,后被表为骑都尉。

冀州兵马,对于沮授颇为信服。

沮授劝说韩馥莫要让出冀州,见韩馥不听,知其难成大事,遂辞官观望局势。

袁绍初得冀州,民心未附,甲士不曾归心,门客逢纪乃劝曰:“沮授此前虽阻止韩馥让冀州于将军,却终究乃冀州名士,冀州军民皆信服于彼。”

“将军初得冀州,外有公孙瓒领兵虎视眈眈,内有韩馥旧部惶恐不安。”

“将军若能重用沮授,韩馥旧部见彼亦能被将军重用,知将军胸襟宽广,必然心安,纷纷来投。”

“有沮授相助,亦可安冀州甲士之心,如此方能北拒公孙。”

袁绍深以为然,辟沮授为从事,随后虚心请教:“今董贼作乱,朝廷迁移,吾历世受朝廷恩宠,心中志向乃是竭尽全力,兴复汉室。”

“然齐桓非夷吾不能成霸,句践非范蠡无以存国。今欲与卿戮力同心,共安社稷,将何以匡济之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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