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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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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二人只比年淳雅入府早了一个月。

在年淳雅没入府时,张格格和乌苏里格格算是府里的新人,在那一个月里也陆续侍寝了两三日,可年淳雅一入府,她们的噩梦就来了。

这位圣旨指婚,家世显赫的年侧福晋,一入府就霸占了爷的恩宠,她自个儿吃肉也就罢了,过分的是连汤也不让她们喝。

爷好不容易去她那儿一次,还被年侧福晋给装病争宠喊了过去,自此以后,她算是彻底没什么恩宠可言,除了府中家宴,能见到爷的次数寥寥无几。

如此一来,张格格可不就对年淳雅恨之入骨。

至于乌苏里格格,因为有个好姓氏,倒是比她强了一点儿,但也没强到哪里去,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

有了张格格附和,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一屋子的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的让人脑袋疼。

乌拉那拉氏厌烦的按了按太阳穴,厉声呵道:“够了,都给本福晋住嘴。”

哪怕嫡福晋膝下唯一的嫡子没了,又因为伤了身子,以后也不能有嫡子嫡女,但只要有四爷的敬重,嫡福晋就能在后院树立威严,让人轻易不敢造次。

她一动怒,所有人即便再不情愿,也不敢虎口拔毛。

乌拉那拉氏看着她们的一言一行,心口憋了一股火气:“让李太医负责年妹妹的身子,是爷的意思,你们既然知晓,又何必来本福晋这里,吵闹的本福晋不得安生?”

说话间,乌拉那拉氏含着警告的视线朝她们逼去,直到个个儿都低下了头。

乌拉那拉氏最终看向李侧福晋,一字一句道:“李妹妹,关于府中声誉一事,自有本福晋这个当家主母费心,你只须尽到自己的本分,明白吗?”

言外之意,便是告诫李侧福晋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妄想伸手干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李侧福晋被当众警告,面皮涨的通红,恨不得掩面离去,却碍于身份,不得不起身行礼告罪:“是妾身思虑不当,还请福晋恕罪。”

乌拉那拉氏没有第一时间叫起,而是冷眼看着李侧福晋跪了一刻钟,几乎要跪不住的时候,才淡淡道:“念在你是初犯,本福晋罚你将府中规矩抄写十遍,三日后送来正院。行了,起来吧。”

最终由李侧福晋挑起的争端,以李侧福晋被罚为结局。

从正院回去的路上,钮祜禄氏和耿氏结伴而行,耿氏对方才正院发生的事,心有余悸:“妹妹入府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福晋动怒,一点儿面子也不给李侧福晋留。”

对于她们这些要看正室脸色生存的妾室来说,嫡福晋是她们做梦也不敢想的主母,不仅贤惠,大度,更要紧的是不偏不倚。

别的府里,乃至于宫里,都会有些奴大欺主,克扣不得宠主子份例的事情发生,可她们府中就没有,因为嫡福晋眼里容不下这些。

不得宠的主子日子好过了,难免念着嫡福晋的好,这也就导致嫡福晋贤惠的名声越传越广。

像今日这样疾言厉色的训斥,从未有过。

钮祜禄氏意味深长的笑了:“福晋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有底线。李侧福晋意图染指对于福晋来说最重要的东西,要是福晋能轻易饶过李侧福晋,只会让李侧福晋更加得寸进尺。”

“姐姐的意思是……管家权?”

钮祜禄格格点点头,再多的却不肯说了。

自上次她让人试探了年侧福晋身边的金风,这么多日过去了,年侧福晋始终没有任何动静传来,这让她确信,年侧福晋从始至终都没有动过要抚养元寿的心思。

既然她没这个心思,自然也就不是她的敌人,而挑拨离间的人,必然得受到教训。

她也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只不过她的挑拨能成功,还要全仰仗李侧福晋对于管家权的贪念。

钮祜禄氏淡淡一笑,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元寿和弘昼长得快,去年的衣裳已经不能穿了,我打算选些布料给他们一人做几身衣裳,妹妹也一起来吧。”

“恭敬不如从命,只要姐姐别嫌我烦就好。”

耿氏笑呵呵的跟着钮祜禄氏往锡兰阁去。

钮祜禄氏嗔道:“我还道弘昼这油嘴滑舌会哄人的话是跟谁学的,原来是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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