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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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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钟情专一的话本里,连什么一生一世只和一人安好,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口。

“温箬,你看就算是姐姐,也不可能避免世俗,以后必定还会有别的夫郎。”

通房都有两个。

更别说不纳新的夫郎了。

她温明珠,饶是再喜欢一个人,也不可能整个屋子里只守着一人。

“会有人能做到的。”温箬低头,避开姐姐的视线,“立春就能做到。”

“这你又是哪里看来的话本?”

“姐姐,别说我了,我不问就是了。”

像姐姐这么洁身自好,屋子里只有一位正夫的女子少之又少,虽说有几位通房小侍,但也无伤大雅。

总归是比其他人要好的。

只是他年岁渐长,家里不可能一直养着他,总会给他说亲的。

他想选位对他好的妻主,尽可能地屋内少些夫郎而已。

见温箬不再争了,温明珠苦口婆心,“姐姐也是为了你好,是怕你被骗了。”

“女子都是如此,姐姐希望你过得好,如若真有那么好的女子,姐姐比谁都乐意将你嫁进去。”

“知道了姐姐。”

温明珠轻声叹气,“好了,今日姐姐见的那位小姐是余家小姐,不是兰城的人士。”

“这酒楼是她的,你喜欢的那些玉简,她说送了一整套到府上。”

“你可以先回去瞧瞧。”

原本心情低落的温箬终于抬起了头。

“姐姐,我要快些回去。”

那可是一整套玉简。

原本隔着帘子偷偷看了那人一眼,心底升起来的一丝喜欢更强烈了些。

虽然知道是送给姐姐的。

但姐姐给了他。

四舍五入,就是给他的。

真是个大方的人。

几乎是被催着下了马车,温明珠拿自家弟弟毫无办法。

不过,虽然表面说弟弟是火坑,但她其实会认真给弟弟挑选一位最好的女子,不让弟弟嫁过去受欺负的。

——

黄昏映染,酒楼的一切安排妥当。

下一个月为酒楼准备的泥塑小像,已经塑型得差不多了,栩栩如生,之后便会制成瓷的。

小花魁还在酒楼的雅间里等她。

得快些上去了,可不能让人等太久了。

余祈等到了送泥塑的人,进了酒楼又看了一遍,这才直接上楼,去了酒楼的雅间。

“妻主。”美人在屋子里起身,等她在旁边入座了,这才继续坐了下去。

原本余祈想带着小花魁一起看的。

小花魁是男子,底下大多都是女子,又带着面纱遮挡,难免有些闷热。

便让人先上去等她。

“等久了吧?”

菜式已经上好,余祈顺手给小花魁夹好了菜,“可以不用等我先吃的。”

在雅间里,美人依旧没有摘掉面纱。

白皙的指尖揭开纱织,好似是要将面纱挽上去。

余祈坐得更近些,帮小花魁直接摘掉面纱。

“没关系,没有人敢进来的。”

她知道风临国对男子比较严苛,因此知晓为何小花魁没有摘下来面纱。

但是这也太繁琐麻烦了些。

没有面纱的阻碍,美人的面容清晰可见,白釉般的雪白漂亮和通透的玉质感。

美人对她的动作也没有抵触。

任由她摘了下来。

嗓音轻缓地问她,“妻主,会不会很麻烦,待会还要戴上的。”

“我帮你戴。”余祈丝毫不觉得麻烦。

这可是能近距离和小花魁接触,说不定还能培养一下感情。

“淮竹之前的罪籍,可能要晚些时间解开了。”余祈不忘记把这事和小花魁说一下。

不然,她一直拖着不提。

小花魁可能会以为她之前说的只是骗人的。

“对了,淮竹以前的名字叫什么?”

似乎是牵扯到美人的回忆,只见他漆黑卷翘的长睫微微地颤动,“都是过去的事了。”

“妻主觉得淮竹二字不好听吗?”

少女认真思考,“也不是不好听,只是我想知道你的以前。”

她的嗓音温柔,面颊被光晕映照,眼眸清澈见底,好像就算不小心窥探到他的污秽之处,也只会温和地帮他擦拭干净。

“谢知锦。”

“是我以前的名字。”

美人极少以“我”字自称,他时常是用“淮竹”二字代指自己,似乎是在时时刻刻地提醒他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也可能只是他的习惯。

没有人知道他的心思。

“很好听,不过是哪几个字?”

美人听到她的夸赞,抿着唇瓣,拿起茶杯,往指尖倒了些水,然后在桌上落下名字。

水珠顺着指尖划拉出笔画。

字体漂亮。

“知锦,寓意也好,往后便用这个名字如何?”

“妻主不介意就好。”

“我有什么可介意的。”余祈愉快地开始吃饭,“知锦愿意换,就很好了。”

淮竹的名气太大。

哪怕隔着面纱,也会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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