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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事出反常显端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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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福妃娘娘特意吩咐薛姮照陪着池素休息,不叫她在跟前伺候。

午饭的时候还特意赏了她们四菜一汤,这在下人中是从未有过的事。

以前就算薛姮照得宠也没到这地步,众人私底下纷纷议论这个池素究竟有什么本事?竟能得娘娘如此青眼。

“也没见她有什么出众的地方,模样也只中上,怎么就偏偏这么得宠?”

“想来人和人也是有缘分的,不然怎么有投缘一说呢?哎,别提了。咱们在娘娘跟前伺候这么多年,也没捞着这样的福分。”

有人羡慕,有人嫉妒,但都只是背后议论。

淡月倒不在意这个,还帮她们收拾碗筷,池素吃完了道了声谢躺下接着睡。

傍晚时候淡月回来,以为她还躺着呢,谁想池素竟然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那儿慢条斯理地梳头呢。

“这是有精神了?”淡月笑着问她,“怎么这么晚倒打扮起来了?”

“躺了两天了也该起来,躺得后脑勺生疼。”池素说,“这儿有点心,咱们吃一口吧。”

说着就去沏茶。

淡月也没推辞,到桌边坐了下来。

随后薛姮照也来了,三个人就都坐下吃点心喝茶。

一时吃毕,又都漱了口。

“姮照你先坐着,我的头油用完了,明早还得梳头呢。我去幽竹那儿看看,跟她匀点儿。”淡月说。

“我这儿还有些,用完了再去找吧。”池素说。

“我那儿也还有半瓶。”薛姮照说,“不如用我的。”

“你的也不多了,幽竹那妮子有一整瓶呢!她的头发又不多,一个人用,怕是半年也用不完。我也算给她帮个忙。”淡月说着出去了。

等她借了头油再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了人。

“这两个又到哪儿去了?怎么动不动就不见人影?”淡月说着把头油瓶子放在妆台上,在屋子里转了个身。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这两个人回来,就走到薛姮照的屋子里。

芳甸正坐在那儿摆弄一朵坏了的绒花,这是她过生日的时候,薛姮照做了送她的。

她很喜欢,经常戴着,今天不知怎么坏了。

“你可见姮照池素两个了?”淡月问。

“她们俩今天上夜,到前头去了,你不知道吗?”芳甸头也不抬。

“上夜?今天不是她们两个的班儿呀。”淡月纳罕,“她们还在我后头呢。”

排班儿上夜基本上都是定准的,如果没什么事是不许调换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卫总管说今天安排的她们两个。”芳甸的心思全在那朵绒花上,始终都不曾看淡月一眼。

淡月也不再多问,只说:“既然这样,我也不必等她了,自己关了门睡吧。”

“那我不送你了,我也要睡了。”芳甸有些懊恼地把那朵绒花放在一边,“名字叫姮照给我修上吧。”

但她回去后却没有睡觉,而是将池素的行李被褥都仔细检看了一遍。

还有屋里的柜子箱笼,一个都没放。

没有找到那个草人。

难道池素把它带走了?那会带到哪里去呢?

而且她也想不通,为什么要安排池素和薛姮照两个人上夜。

她记得很清楚,薛姮照不是今天的班儿,就算池素赶上了,可她正来月事。按规矩,通常也是不应该上夜的。

一个是宫女自身不方便,另一个人们通常都认定经血是不吉利的东西。

凡是要紧的场合,来月事的宫女都不可近前。

她不止一次听人说过,有种极恶毒的诅咒人的法子,那就是弄一个假人,其上写上这个人的生辰八字,再泼上经血,无论多么贵重的命格都逃不脱这种魇魔法厌胜术。

想到这里,淡月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假人……经血……魇魔法……为什么她会想到这几样东西?

是因为自己先前看到池素在扎草人吗?还是说她如今正来着月事?抑或是池素本就有些神神秘秘?

莫非她要施厌胜术?

她要害人?

她要害谁?!

淡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到天亮的。

好像期间只是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小会儿,还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

好容易爬起来,池素就晃荡着回来了。

她似乎累极了,神色也很憔悴,仿佛一夜没睡似的。

淡月想和她说话,她只是摆摆手。

然后一头栽倒昏睡起来。

淡月给她扯了被子盖上,知道今天白天她应该不用到前头去伺候了。

王昭仪来芙蓉宫串门,福妃命人看茶上点心。

王昭仪仔细看了看福妃后笑着说:“娘娘怎么了?看上去有些乏累呢,昨夜睡得不好吗?”

福妃眼下有着淡淡的青痕,像是没睡好,熬出了黑眼圈。

“没怎么,就是有些腰腿疼。”福妃不动声色地说。

“这两日白天还好,到了太阳落山就起北风了。”王昭仪说,“这两日皇后娘娘身上也欠安,去请安都被打发回来了。

早起我还特意过去瞧瞧,眼看着两个御医进去,想来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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