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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状元郎是女郎(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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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南鸢更懵了,黑袍人见状直接道:“水患要治理可是没说一定要治理好,再则,不是有个担责的吗?景姑娘可不能妇人之仁啊!”

“慕容南华?他?”

景南鸢眉头一皱,“且不说他世子的身份,就是华阳公主未婚夫的身份也够当一次挡箭牌了。”

“景姑娘说的没错,可是我们也不能忽略慕容家在京都的政敌啊,要是他慕容南华出了事,少不得要在他们身上撕下一块儿肉来。相信景姑娘也不想再被人嘲讽却只能一味地忍耐了吧?”

景南鸢一震,面上闪过一丝难堪。

没想到黑袍人竟然把那一幕都给看到了。

“行,要怎么做?”

“以工代赈的事慕容南华那边很快会解决,你要做的就是确保堤坝的修建。”

景南鸢被绕晕了,不是不让治理水患吗?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不解,“我们之所以让人带头闹事那是因为让你们更加放心之后的事,毕竟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堤坝会出这么多问题不是吗?”

景南鸢还想问到底还有什么问题时黑袍人已经走了,只好默默记下他说的话。

果然没过几天慕容南华便把事情压了下来,堤坝修建再次提上日程。

就在景南鸢满心疑惑黑袍人他们的后招时却硬是没等到,一直到堤坝完工也不见他们半个身影。

景南鸢不由得有些着急,甚至怀疑自己之前见到的人是不是幻觉。

是夜黑袍人悄然而至,看着景南鸢一脸的愁苦时不由大笑。

“景姑娘怎么这副表情?难不成堤坝修好还得罪了你不成?”

景南鸢一噎,面露难色:“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所谓的后招到底是什么,堤坝已经修好,现在正在挖渠扩宽河道分流,你们要是再不抓紧时间,恐怕慕容南华得到的可就不是陛下降罪而是乘龙快婿的圣旨了!”

听着她苦大仇深的埋怨黑袍人却是一点儿不生气,还十分耐心道:“暂且再等等吧,好饭不怕晚,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景南鸢很想骂人,能不能吃热豆腐她已经不在乎了,她担心的是到时候连口冷饭都没有。

可黑袍人除了让她等着之外其余的话什么都没说,这让景南鸢很是苦恼。

待黑袍人离去后阿大也折返回了顾意浓暂住的别院,并把在景南鸢这里偷听到的事全部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那人不可松口说是什么事,只交景南鸢等着,说要等什么天时。”

“天时?”

顾意浓缓缓咀嚼这几个字,突然间眼前一亮,“天时,对应的可不就是地利、人和吗?他这样说显然已经具备了后者的两个条件,天时……那又是什么呢……堤坝……天时……地利……”

“若是堤坝是地利,人和是漯河百姓,那天时……岂不就是这夏夜雷雨吗?雨水落下,大河决堤,百姓流离失所……慕容南华在劫难逃……父皇降罪,慕容家族百年功勋,官员争论,朝廷震荡……这步棋倒是真的妙!”

“那我们可要告知陛下早做打算?”

顾意浓点头,“确实需要告知父皇,你且派人去父皇安插的人员那里,叫他们把消息传回去,若是我们自己送信太危险也太慢了。”

阿大走后顾意浓脸上的焦虑并未消失,青璃拿了新的蜡烛过来,见她眼下青黑不免心疼:“公主还需顾及自己的身体才是。”

“我看这几日接连烈日,云层堆积说不准大雨就在这两日了。”

她默默叹了口气,“本宫让买的粮食到了吗?”

“到了,算着可以吃上一个来月。”

“一个来月,希望父皇可以抓紧时间。”

她不由自主的转动了一下手指上的玉戒指,突然觉得手上有些痒意,取下戒指一看才发觉食指末端竟然出现了一小点红痕还有蜕皮之势。

“这是怎么回事?奴婢这就去拿药膏来。”

顾意浓闻言失笑:“哪里就这么金贵了?不过是这玉戒指里面有个字磨蹭到了而已。”

去了这才松了口气,“奴婢还以为是起了什么疹子,没事就好。”

顾意浓却把目光落到了那凸起的字体上。

渝,柳忆礼和这个字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玉戒指里是这个字?

想不通的事顾意浓就不再多想,只让青璃吩咐下去。

“就说别院要赶工,只要能来帮忙的人不仅有饭吃还有工钱拿,你且把这话放出去,相信他们不日便会来的。”

“这倒是个好办法,既不会让章能闫怀疑,又能确保那些人的安全,着实不错。”

“还不够呢,不免有些身体残缺或者消息闭塞的人赶不来,这得让阿大他们多费心。”

‘奴婢明白。’

……

黑云压城,随着一道惊雷横贯天穹,雷雨瞬时而下,那原本平静的水平面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翻滚,水位线也瞬间到达了往前决堤的高度。

冒雨赶来的慕容南华此刻正和景南鸢几人站在百米外的城墙上,这里可以将整个堤坝尽收眼底,也能时刻观察水势走向。

之前挖宽的河道显然起到了作用,只见那快速增长的水位线在达到一定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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