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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封建保守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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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没有拿去抵押。

谁能想到,昨日还为未来发愁,现在倒是顶着滔天富贵,天翻地覆一般。

令牌上是名字。

风欢颜。

她不愧是皇女,很快就接受了自己的身份。

这相认的速度,倒是比余祈想象的要快上一些。

又返程赶回兰城。

大半的时间都用在了路上。

不过有三皇女在,风祠年就乖乖地和她们坐在后面的马车上了。

等到了兰城,已经接近午后。

“余姑娘,今日我与皇姐她们先行离开,这些日子多谢你的款待。”

“不必客气,能帮到皇女和殿下就好。”

余祈没有多问。

风祠年要离开,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影响,总之平日里,一天也见不了一面。

能解决七皇子的事情,她也就不要每天派人去打探消息。

黑市都快要被她逛成自己家了。

知会了揽星一声,安排马车送人离开。

舟车劳顿,她反正是受不了了。

“淮竹去哪了?”

余祈休息了会,才发现自己屋中没有小花魁的踪影。

坐起来身。

守在屋子里的小侍回话,“公子在修璟院清点物件。”

余祈想起来她还没用过餐。

虽然白日里垫了肚子,吃了点东西。

可现在似乎又饿了。

衔玉瞧见主家摸着肚子若有所思,哪里还不明白,连忙上前,“小姐还未用膳,不如我去叫人准备。”

“好。”

余祈点头,等吃饱喝足后,再出去找一下淮竹,瞧瞧他在清点什么东西。

总不能是昨晚说他不未曾细看,然后小花魁今日就去瞧了?

如果真是这样。

小花魁岂不是对她的话很上心?

其实当时说那种话,只是故意逗他的。

修璟院不愧是正夫的院子,整个布局都非常简约大气。

说是简约,但该有的奢贵物件一个不少。

屋子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物件。

有的装在盒子里,有的被层层包裹着。

单是拆开屋子里的一半,都耗费了一上午,这还只是堆放在修璟院的物件,其余两个院子里的还没清理。

“夜明珠,红珊瑚,玉翡翠……”青饮一笔一画地记着,“公子今日怎么起了兴致要来瞧这个?”

往日都是他一个人小心翼翼地收拾整理。

东西又多又重。

他常常累得腰酸背痛。

不过一想到公子得到了余小姐的重视,还是心底高兴的。

跟着公子,工钱不少。

就算是入了余府,也是照例给他发月例的,比以往在楼里的工钱要多得多。

再说了,若是公子一直受宠,他跟着也是享福的,因此,每次见到什么贵重的物件,他是最高兴的了。

“公子要不歇息会,我拆开递给你看。”

青饮是见不得自家公子这么累的。

让公子自己拆,他一个领工钱的,心底怎么过意得去。

美人的指尖都被蹭出红印。

手背不经意地划伤,渗出来几滴血,他完全没有发觉,还是继续查看底下的物件。

凝脂般的雪肤落下来鲜艳的颜色,似乎将那白脂之色染上些浅淡的梅印。

都是一些贵重的东西。

“公子!”青饮惊呼,看到血迹的那一刻心都提起来了,“你受伤了,快些放下来。”

“无碍。”

美人丝毫不在意。

只是平淡地看了眼渗透出血迹的地方。

然后继续刚才断开的思绪。

青饮似乎很担心他的伤口,于是美人直接用指腹擦拭掉那几滴血,血也听话地不再渗透出来。

“好了,这没什么。”

他的嗓音淡淡,双睫微垂,清冷的意味几乎要与所有人拉开距离。

余祈进来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小花魁像是被什么孤寂团团包裹,整个人显得十分落寞。

这两个词。

听起来就不太美妙。

“受伤了,淮竹不处理一下?”她走近了些,用帕子将他指腹的痕迹擦拭干净。

“不擦掉,难不成是要留作纪念?”

她端详着受伤的那处。

像是被什么东西划过,不明显的伤口。

“不是。”

美人无力地反驳。

“知道你不是。”余祈弯眸,将他手中的物件接了过来,“怎么今日来看这些?”

“我昨日只是随口说的。”

她的嗓音温和。

“淮竹不是说了喜欢我吗?看不看这些东西,都没关系的。”

把人牵着坐下,让青饮出去。

屋子里只留下她们两个。

“伸手,我看看。”

余祈视线清明,摊开手心,双手握着小花魁修长白皙的指节。

血迹似乎又开始缓慢地往外渗。

美人似乎这时才回过神,眉睫轻颤。

方才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余姑娘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像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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