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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我苦命的爹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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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幼鱼将事情对胡天阳大致讲了下,顺便表达了自己想救人的意思。

这种事,胡天阳没理由反对,只骑马紧紧跟在唐幼鱼马车旁。

那个村子离他们并不远,远远就能听到哭丧的声音,还夹杂着一抑扬顿挫的唢呐声。

看来这户人家日子挺殷实,不然请不起锁呐班子。

“爹呀,我的爹呀!”

“我苦命的爹呀!”

顺着哭声,很快寻到办丧事的那户人家。

围观的村民还以为是事主家来吊丧的亲戚,忙冲里面喊,“又来人了。”

“竟然驾了三辆马车,真阔气。”

“没听说,锁头家有这么有钱的亲戚呀?”

“不一定是亲戚,说不定是在城里卖野味认识的贵人呢。”

“也是,不过贵人来咱村做什么,不会是来送锁头他爹最后一程吧?”

“那谁知道,贵人的心思是咱们能猜到的?”

不一会,就见一穿着孝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没等唐幼鱼他们下马车就直冲他们马车磕了三个头。

将自诩见过世面的胡天阳都弄懵了。

咋上来啥话不说就磕头。

忙对董其他们使眼色,将人拉起来。

“使不得,使不得,我们只不过是路过,你咋还给我们跪上了。”张苗并不清楚唐幼鱼到来的用意,只以为她们想抄近道,于是如此说道。

“啊,你们不是来给我爹吊丧的?”中年汉子也懵了。

“我们又不认识你爹,为什么要给他吊丧?”

中年汉子被堵得无话可说。

跪都跪了,还能咋地。

还是胡天阳扔给张苗二两银子,“死者为大,既然孝子都来迎了,去给老爷子烧二两银子素纸。”

所谓烧二两银子素纸,就是给主人家二两银子的丧礼。

这个张苗还是懂得,问清上礼的地方,将银子给了,留的是胡天阳的大名。

不管之前怎么乌龙,现在对方烧了纸,还是二两银子,是目前为止数额最大的了。

怎么也得意思意思招呼一番,不然岂不是不通情理。

中年汉子就将人往家里招呼,吃个便饭,从这群人的穿着看十有八九不会进去,那就弄几个硬菜或几张皮子让人带走好了,总不能白收人家二两银子。

中年汉子是这样寻思的。

没想到马车门一开,两小姑娘从车上下来,径直就进了自己家。

真是出乎意料。

汉子忙喊家里女眷来迎。

汉子媳妇见来了女客,就要将他们往旁边的空屋领,正屋停着棺材呢,怕吓着小姑娘。

唐幼鱼的目标就是正屋棺材里的“尸体”,哪能去别屋待着。

“这马上要封棺起灵了,哪能让姑娘待那里,再说也晦气不是。”汉子媳妇还要再劝。

“既来了,总要亲自到跟前烧炷香,方能显心诚,不然回家要被长辈说教的。”唐幼鱼硬掰扯理由。

眼见说不动,汉子媳妇只能由她。

这屋除了棺材,也没什么可让人图的宝贝,也不怕人看。

唐幼鱼与唐小春对视一眼,两人借口上香,走近棺材,然后一个装着崴脚,一个去扶,不小心将棺盖撞掉了。

“哐当”一声,连外面人都惊动了。

汉子媳妇觉得这俩姑娘有点邪性。

嘴里却道:“没事,没事,重新盖上就好。”说着就要将俩人往外拉。

“那人是不是没死,我怎么看到那人胸口在动。”唐小春硬扯开妇人的胳膊大声叫道。

这时已有人听到动静跑了进来,“怎么可能,不会是诈尸吧!”

“别胡说,指不定是小姑娘惊慌之下,看错了。陈老爹是个好人,锁柱也为人仗义,怎么可能出现诈尸。”

在村民的观念中,只有做了极大的坏事的人家才可能发生诈尸。

被搞得万分紧张的汉子媳妇一听有理,心情稍微放松。

“不可能,我家姑娘也看见了。不信,你拿根羽毛放在那人鼻端试试。”

“我的确看到了。”唐幼鱼忙点头。

围观的人见她们二人不像胡说,有那胆大的,真就找了根鸡毛放在老者鼻下。

“动了,真的动了。”

虽然羽毛动的轻微,但只要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到。

那人不信邪,又将羽毛重新放到老者鼻下。

“是动了。”这个真的确定了。

众人马上炸锅,“诈尸了!”

汉子媳妇大哭,“我们家可从未做过昧良心的事,怎么会诈尸呢?”

“谁说是诈尸,说不定就是人没死呢。我懂医术,我给他把把脉,扎两针就知道了。”可不能落实了诈尸的口实,到时别说这老者活不了,要被烧死,这一家子都别想有个好。

说着也顾不得屋里脏乱、气味难闻,将老者的手腕拉至身侧,把起脉来。

屋子里的众人也难得保持了安静。

只院子外的人还不清楚屋里发生了何事,在外扬声询问。

中年汉子更是硬挤了进来。

三息时间,唐幼鱼将老者手腕放下,又翻了翻老者眼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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