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不跑了(1 / 2)
宋多多猝不及防,被质问得面上微红,反应却是极快:“你这是说什么呢?你家钥匙好几把就不说了,上回你去医院的时候,我陪你和陆家叔叔阿姨出门的,就是那回,你没顾得上拿钥匙,忘了?”说完,特别委屈地低下头。
“你可真能瞎掰。”雁临盯牢她,语声尽带轻蔑,“那天我把钥匙和随身带的几块钱给你陆家阿姨保管了,怎么着?要不要一起去陆家对质?”
“……”宋多多望着雁临,嘴巴张了张,又紧紧抿起,再次低下头之前,目露诧然。
雁临心里的诧异一点儿也不比宋多多少:不是傻白甜女主吗?怎么会干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事儿?
她只是不离婚了,至于把宋多多刺激成这样?话说回来,宋多多有什么好受刺激的?
雷子却是真火了,打手势招呼刘云进来,大力带上门,睨着宋家三人:“说说吧,到底想怎么着?”
其实私心里觉得,自己这小嫂子粗枝大叶的:她要是平时不马马虎虎,那家人怎么能有可乘之机?倒也不算大事,回头他告诉远哥,让远哥说说她就行了。
刘云没什么可琢磨的,只做分内事,进门后逐一检视每个房间。
李玉茹已急得快哭出来了,怎么也没想到,秋雁临会有这么大反应。
这事情是因她而起。
忘了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多多无意间带回一把秋雁临家里的钥匙,已忘了当时是怎么想的,她把钥匙留在了手里。
今天来之前,想着俩孩子跟亲姐妹似的,又有求于秋雁临,就带上了钥匙,想不着痕迹地还回去,心里落个踏实。
可今天是中秋节,秋雁临又住在家属院,在门前等了没多久,就有好几拨人上楼下楼,还顺道问是雁临什么人。她觉得尴尬,就趁着没人经过的时候开了门,想的是秋雁临回来觉得奇怪也没事,咬定她没锁门就是了。
却没想到,秋雁临一进门就是要翻脸的样子,女儿的说法本来合情合理,偏偏秋雁临长脑子了……
宋振家狠瞪妻子一眼,转头却已是满脸堆笑地站起来,“多多刚才是替我们打掩护,其实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这儿的钥匙带回去了,今天我们过来,一是想一起过节,二是想把钥匙正儿八经还回来。”
刘云折回来,对雁临、雷子点一点头示意。
雁临取出小小的缀着亮片的钱包,抽出两张大团结给刘云,“帮我尽快找个换锁的师傅,锁要目前最好的。”
刘云却不接,“我有熟人,是远哥认可的。嫂子,等换完锁你再给钱,一张都多了。”要让她心里大约有个数。
雁临确实对锁的价钱没概念,收回一张,另一张塞到刘云的上衣衣袋,“你给我付账,剩下的我请你跟雷子吃早点。”
一根油条四分钱,一碗豆腐脑五分,不带鸡蛋的煎饼一毛一。小嫂子给的钱,真够他们哥儿俩好好儿地吃一阵早点了。刘云再没二话,笑着欠一欠身,“得嘞,我快去快回。谢谢嫂子!”又匆匆跟雷子交代一句,“尾巴一直跟着呢,我全拎过来。”
雷子说:“赶紧的。”
……要不是时机不对,雁临真要问一问他们:到底是陆修远的兄弟,还是什么邪道儿上的人?
说话怎么让人云里雾里的?
又能跟着又能拎的尾巴是什么物种?
但这些也只是稍稍转念的事,雁临走到客厅正中,望着宋多多,“我一直把你当最好的朋友,现在你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上回对陆家长辈说话不带脑子,把人惹得一肚子火气,今天倒好,直接不经过我允许跑我家装大爷来了。你这种朋友,我真交不起了。在我确定你们没偷我家东西之后,出去。”
“我偷你们家东西?”宋多多气得杏眼圆睁,沁出泪光,“我要是那种脏心烂肺的人,用得着等到现在?你爸妈前后脚去世的时候……”
“你怎么那么爱用不在世的人说事?”雁临打断她,借题发挥,“我爸妈在世的时候对你不好么?你老提他们是什么意思?
“听清楚,打今儿起,我跟你和王济川绝交。
“话撂这儿了,以后你们跟我就是陌生人,大街上遇见,我只当看见了一棵树。
“别问为什么,烦你们了,烦得够够的了。”
这种大环境之下,倒霉催的女配重获新生之后,除了远离男女主,还能有更明智的选择吗?这又不是能够为所欲为的年代。
她语声刚落,有人敲门。
雷子立马开门,进来的是十来个形容迥异但神色凛然的青年男子。
雁临这才明白,刘云说的尾巴是什么意思,情绪一转,差点儿笑出来。
宋多多却是腿一软,这种阵仗,她从没见过。
宋振家和李玉茹也被吓到了,面色转为青白。
雷子圆圆的面孔紧绷着,神色郑重:“嫂子,你查一下要紧的东西少没少,以防万一。我们让他们把兜里的东西交出来检查。本来该报警的事儿,你心好还心大,但我们该做的都得做齐。”
雁临点头一笑,循着原主的记忆,慢悠悠清点最重要的家当。
事态已经不由控制了,那就由着雷子他们发挥。反正也跟宋多多翻脸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