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贬夫为侍(1 / 1)
刘管事听到花如梦的话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惊恐地看着花如梦,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王,王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王爷,求王爷饶命啊!”刘管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求饶。
花如梦居高临下地看着刘管事,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见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别呀,本王已然知晓了这沈府的规矩是主子得被下人管着,而且吃饭之前得先干粗活。本王担心你们家主的儿婿如此厉害,倘若本王不帮着岳父大人打扫庭院和清洗恭桶,今晚他就得饿着肚子呢!”
刘管事闻言,浑身顿时抖得像筛糠一般,“王……王爷,奴才刚刚不过是和林氏……”
“嗯?”
花如梦冷冷地瞟了刘管事一眼,后者顿觉如坠冰窖,继而便迅速改口道:“奴才刚刚不过是和林叔君开了个玩笑罢了,没想到他居然当真了,此等粗活又岂能让林叔君亲自去做呢?”
“哦,岳父大人,是这样吗?”花如梦侧头看向那呆立一旁的林氏,眼中似有鼓励之色。
只不过,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息事宁人原则,林氏正打算点头。
就在这时,从那林氏房里走出来的沈流年,却是一脸冷漠地开口说道:“王爷,他撒谎!实际上,这刘管事经常有事没事就欺压我爹,不仅不让他吃饱饭,还不给足够的衣服穿。夏天的时候,在炎炎烈日之下,还要逼迫他在太阳底下拼命干活;而到了冬天寒风凛冽的时候,更是要他去清洗府中所有下人的衣物,其待遇甚至连那些粗使的小厮都比不上。”
沈流年的眼眶泛红,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哭腔:“我爹他……他可是堂堂家主的侧室啊,如今却被一个刁钻刻薄的恶奴欺负成这样。我爹他真的是太可怜了!”
听到这话,刘管事立刻对着沈流年不断磕头,同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三公子,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这些事情全都是……全都是主夫他吩咐奴才做的呀!要不然,就算给奴才天大的胆子,奴才也是万万不敢对主子以下犯上啊!”
花如梦眸光犀利如刀,冷冷地扫了一眼刘管事,厉喝道:“哼,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否则……本王就将你黥面,而后发配至西山的矿上!”
刘管事吓得磕头如捣蒜,痛哭流涕地交代着薛宝峰的罪行:“奴……奴才所言句句属实,主夫他嫉妒林叔君的美貌,所以时常都要明里暗里地搓磨林叔
君。就连……就连把三公子推入火坑……不,是送去逍遥王府也是主夫的主意。”
“不仅如此,主夫他担心二小姐将来跟大小姐争家产,还故意不让她去学堂读书,只让她以下人为伍,干着下人干的活……”
刘管事的话悠悠地飘荡在庭院里,听得沈流年气愤不已,而林氏则暗自垂泪。
等刘管家说完之后,花如梦看了阿大一眼,冷冷地说道:“把那沈维桢给本王带过来,本王倒是想问问她,是如何做到心安理得地一边吸着流年父子的血、啃食着他们的肉,一边却又让他们过得连下人都不如的!”
花如梦的话蕴含着熊熊的怒火,带着来自上位者的巨大威压,惊得刘管事手软脚软,浑身好像被抽去了力气般,直接趴倒在地,瑟瑟发抖。
“是,王爷!”阿大闻言随即快步朝前院走去。
片刻之后,沈维桢就被阿大带到了清风院。她狐疑不已地望着痛哭流涕、跪在亭子外面的刘管事。
“王爷,可是这个狗东西冲撞了您?”沈维桢的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 只是当她侧头看向刘管事的时候,眼神却冰冷无比。
花如梦广袖一甩,哂笑道:“呵呵,沈维桢啊沈维桢, 本王真没想到啊,你把沈流年卖给了本王之后,竟然一边享受着卖儿带来的荣华富贵,一边却又搓磨着流年之父林氏。本王倒想问问,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沈维桢当即吓得跪倒在地,怯怯道:“王爷,何出此言啊?林氏他在生下流云之后,我就已经将他从通房的身份往上提了提,直接抬为侧室,还住进了这宽敞舒适的院落,甚至还有小厮服侍他,我又如何搓磨林氏了?”
花如梦悠悠瞟了刘管事一眼,刘管事当即吓得浑身发抖,继而把方才对花如梦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最后,她还不忘总结道:“事实就是这样,家主,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主夫的意思啊,不关奴才的事!”
沈维桢蓦地起身,直接就朝着刘管事的心窝狠狠踹去一脚,呵斥道:“好大的狗胆!林氏他可是你家主我的侧室,你一介小小的管事,居然还敢骑到主子头上作威作福了!”
紧接着,沈维桢又对着花如梦谄媚道:“王爷,这都是误会!是这狗东西奴大欺主,我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然而,面对沈维桢的表演,花如梦却丝毫不为之所动,但听她冷冷吩咐道:“阿大,去把那沈家的当家主夫——薛宝峰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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