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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哈,你好奇我为什么对这些阴谋如数家珍?因为,我是他们那边的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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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拉斯的守护者们飞快确定了救援艾欧纳尔大人的意见,他们已准备出发,不过在阿古斯星域中,布莱克和泽拉的“预言交谈”这才刚刚开始。
虽然也有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微微不同的缘故。
但更多是因为泽拉要用圣光的力量将疯疯癫癫的始祖纳鲁兹拉莉束缚住,并如约将她带到布莱克身旁这个过程很浪费时间。
结果这个全身缠绕圣光和泽拉差不多大小,却通体显得更加“灰白”,就像是褪色一样的纳鲁在见到布莱克之后又一次开始大喊大叫:
“罪孽!可怕的罪孽...你的罪碑和山一样巨大!”
“天呐,这简直一团糟。”
饶是泽拉是个脾气和耐心都很好的纳鲁,这会手忙脚乱之下也有些头疼,她操纵圣光将兹拉莉的声音封闭,又非常不好意思的对布莱克说:
“请你见谅,布莱克阁下,我的同胞遭受了太多折磨,这导致她有些神志不清。我可以保证兹拉莉对你没有恶意,她只是刚刚脱离漫长的监禁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你请我的战士转告我说,你有办法治疗她?”
“嗯,我有办法。”
在这个破碎的小星体仅剩下的晦暗神殿外部,布莱克站在这处悬浮于废墟星环之中的浮岛上,他一边将目光从周遭晦暗又混杂邪能星云的星海收回,一边对泽拉说:
“另外,在治疗开始之前,我要纠正一点,你的这位同胞并不是在胡言乱语,亲爱的泽拉,她这些疯疯癫癫的表达都是正确的。
各种意义上都很正确。”
“嗯?”
泽拉被海盗的话弄得有些疑惑,她说:
“你指的是兹拉莉说你的罪孽有一座山那么大?”
“不是罪孽,是罪碑。”
海盗如一个老学究一样纠正道:
“这是两样东西。
她说我的罪碑如果雕刻出来,必然有一座山那么大,我对此并不怀疑。而且我确实有沉重的罪孽不知道该向谁忏悔...
我的意思是,你的同胞在长久的心能抽取与罪孽灌注中失去了一些原本的圣光特质而被死亡的力量侵染过多,导致她觉醒了一些不属于她的能力。”
布莱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
“她可以如那些罪孽行者们一样,用双眼看到一个人的罪孽,我很好奇,在你们从恶魔手中救下她的时候,兹拉莉没有对你说一些奇怪的话吗?
比如说出你的罪孽之类的。”
“呃...”
泽拉犹豫了一下。
圣光之母让自己的轻盈躯体缓慢旋转,在那圣光笼罩的歌声中,她低声说:
“确实有,在我将我的古老同胞从恶魔囚笼里释放出来时,她指责我犯下了‘伪善与愚昧’之罪,她用纳鲁们不该说出的污言秽语指责我。
说我扭曲圣光的道义,盲从于命运的安排,并以拯救为名,在物质群星制造了可怕的死亡。
我以为她只是被邪能原力侵染出现了幻觉。”
“这可不是什么幻觉。”
海盗语气古怪的笑了一声。
他走上前,伸手捏住困住始祖纳鲁兹拉莉的圣光锁链,在紫黑色的力量涌动中将它捏碎成满天飞舞的流光。
疯疯癫癫的纳鲁脱困的一瞬,就用强烈的圣光化作长鞭将眼前的海盗束缚起来,在泽拉的惊呼声中将布莱克提到自己眼前。
“兹拉莉,不要!”
泽拉试图阻止。
但却看到布莱克对她抬起手,示意她不要怕。
海盗并不在意自己被灼热又滚烫的圣光束缚,他盯着眼前散发出不稳定气息的始祖纳鲁,他低声说:
“瞧瞧你,可怜的家伙。
瞧瞧你在纳斯利亚堡的赤红深渊之下遭受了多么可怕的折磨,瞧瞧你这光芒之躯上被那些温西尔们残忍的用心能利刃切割出的伤痕。
那些混蛋甚至在你身上铭刻羞辱之语...
唔,如果我的温西尔语还过关的话,你肩膀上被刻下的谏言翻译过来应该是‘一克罪孽,万年清偿’的诅咒吧?”
“不许!提起!那个地方!!!”
布莱克的话很明显刺激到了眼前这个身上有很多伤痕的始祖纳鲁的痛点,她用变调的声音呵斥道:
“你!行走于物质界的罪孽之子!大帝的狗腿子!你该死!”
“兹拉莉!身为纳鲁不能那么说话。”
泽拉听到自己的同胞又说出粗鄙之语,她忍不住提醒到:
“我们代表的乃是世界的真善美,你应该...”
“泽拉,闭嘴!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和那些见鬼的格里恩一样絮絮叨叨,这让我感觉到厌烦。
我正在和彼岸世界的狗贼对话,安静站在那里,用心听着!
这是一个阴谋!
你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一个阴谋!
你们拯救不了任何东西,你们救不出任何人,你们越是努力,就距离灾难越近。”
兹拉莉朝着泽拉吼了一声,这种奇特的状态让圣光之母立刻意识到了她的同胞与布莱克之间说的那些她根本没听过的名词并非臆想。
“呃,我觉得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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