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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缺席(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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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区别。”

“病人所患的并不是常见的急病咳嗽,在很久前就存在。”

“具体多久?”梅纳德问道,及时地续上了捧跟角色功能。

“病人记不清了,但至少以月计,甚至在一年以上也有可能。时好时坏有所反复,但总的趋势在逐渐严重。”病人的主诉很模湖,而布里默的叙述很流畅,至少以克拉夫特的病例汇报经验来看,要一字不卡地在被两次插话中报出,是有备而来。

“从最初的咳嗽,发展到痰中有血丝的咳嗽,时而爆发出剧烈的阵咳、咳出明显的血液。”

对症治疗是药学教授长项,克林斯曼提出了建议:“如果只是令人烦躁的咳嗽症状,我的想法还是用蜂蜜治疗,加入母菊茶调配后会有更好的效果,每天早晚各一杯。”

“事实上早就用了,我们还加了小茴香增强病人体质和止咳,紫锥菊调理咽痛。”言下之意是效果不咋样。

“再加上甘草?”克林斯曼试探性地加入新药。

费里南教授微微摇头,看来是不太认可,审视的目光扫过所有人,在新来的克拉夫特身上多停了一会。

桌上安静下来,克拉夫特不太确定是不是看主诉猜谜环节,还是这年头的病史就那么简略。按一贯经验,后者的可能不会小。他注意到了费里南的关注,不过还不想现在发言,以“险恶揣度”论,这种活动的前置信息八成都不全。

老油条会闭嘴等别人踩完雷,优雅地从错误选项边猫步避过。

“可能是肺部的病变。”林登敲着桌子,扣下的指尖像按在想象中的病人肋间,“我见过类似的病人,咯血数月伴有消瘦,最后在肺里找到了一些特殊的组织。”

但他又很快把治疗堵死了:“我不确定,本身这种症状就少,有机会验证的又只有一例......如果真是的话,我认为除非取出病灶,否则无法治愈。”

“我同意林登教授的看法,不过取出病灶没有先例,还是得依靠传统疗法。通过改变红液量间接控制。假使确诊了病因在肺,应该用肘部静脉放血,这正是布里默教授所擅长的。”梅纳德觉得自己找到了关键,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

“如果药物见效慢,可以试试灌肠。”药学教授对给药方式提出了一点激进的改进办法。

克拉夫特越听越感到不妙,还好他已经找到了一些头绪,有了发言内容。

“我想知道病人的发热情况。”

“有,不过不重,而且紫锥菊本就有治疗慢性发热的功效,相比咳嗽而言很轻。”布里默稍做回想,还是答上了这个问题。

“我猜是病人感到燥热,多在午后,直至翌晨才降到正常。”长时间的咳嗽、咯血、低热,林登的猜想固然有些道理,也套出了体重变化信息,但克拉夫特觉得自己更接近答桉。

惊异之色出现在了布里默脸上,却没能如之前那样顺畅回答,看样子是猜中了什么,然而这位肯定没有详细去了解他眼中的“没啥意义”的轻微发热。

克拉夫特以为他要承认疏忽,然而在这时候,布里默却看向了他的老师,费尔南教授,从一个难以察觉的点头中获得了某种信息。

“是的。”他回答道,“就是这样,您是对的。”

“还伴随着不正常的出汗,感到疲倦?我怀疑病人周围也有类似症状的人。”

没等他缓过气来,更多的内容就砸到了面前,布里默意外地发现自己没什么可说的了,如同猜谜题念到一半、有人直接背出了谜面下半段,还比他更清楚。

费尔南教授自开始来就好像粘在椅背上的腰第一次直了起来,宣布某个不讲武德的家伙杀死了比赛。

“真是惊喜,克拉夫特教授,我一直以为您更擅长外科。”

结核】

或者现在该叫“消耗病”“白瘟疫”,人们目前对它的认识不足,但这样的难度对一个久经类似套路拷打的人来说还是太简单了。

“实际上您想得没错,因为我也没有治愈这种疾病的手段。”

“或许我们可以在会后单独探讨下这方面的想法。”费尔南的白须后闪过不显眼的一丝失望,很快被对后辈满意的微笑掩盖,点头发出邀请。

微妙的情绪,不过没有逃过在布里默无声求助时就向这边投来关注的眼睛。克拉夫从这对师生的互动中找了一些古怪的迹象。

比起布里默,它更像是来自首座上费尔南教授的病例,拐了个弯用特殊形式放到了一个变相高级会诊上。

怎么着?您的学生也老大不小、评上教授了,病例讨论材料还要您给的?

“我的荣幸。”克拉夫特应下了邀请,按下疑问不表,旁侧敲击道:“说起来,最终这位病人采用了什么治疗方法?”

又是一阵沉默。

“所有。”

“所有?”

“我们给他口服的蜂蜜草药汤,肘正中静脉放血,灌肠用药,还有泻药排泄毒素。”布里默如数家珍,将治疗手段一一道来,“一切我们能做的,完成天父赋予的救治病人使命。”

“然后呢?”

“病人的病情发生了我们的能力无法解释的变化,一种长而严重的变化发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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