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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褚桂平的逍遥梦(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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巽为数四,简单的说,来自洛书,实际来自其卦的意象。

字问好了,接下去就占卦,数四在生活中代表意思很多,排行老四、四间房、四两银子、四个时辰等等这些,也可能把含意更加隐秘一些,比如丁,在数里面排四,这些都不说,这季字看似上禾下木,实乃是上木下子也,禾字木也,老罗头啊,再来看看你的姓是罗字,也是上下复合字,上面是个四,下面是维,这四不正好对应着季字数四吗?注定你这一生无子,子被木压着出不来,上不去,外甥四更离开、新娘子第四天也走了,跟罗字相生相克,纠缠不清实属卦象也......。

在吴半仙的一阵口吐芬芳之,睁眼说瞎话之下,老罗头结果问了一句,“这不是明摆着吗,又是如何。”

“哎!就直说吧,到了这年纪,娶个小的也不中了,况且又是季姓乎。”

这一下子老罗头可算是听明白了,在衙门做了几十年的文书,再听不明白不就白瞎了吗?一把抓住吴半仙的衣襟说道:“好你个吴半仙造谣生事,瞎话连篇,今日让你知道衙门里的水火棍可不是吃素的。”此时的老罗头还当是在衙门里办差,似乎忘了早已退了,让外甥顶替了。可这气势着实让人生畏。

只见吴半仙也是半分不让犟着头说道:“老罗头,难道能做不能说吗?”

老罗头接着道:“今日要是不把话说清楚,跟你没完。”这关乎到自己的名声,老罗头急了,说着就是一拳头照着吴半仙瘦猴似地脸上招呼,立即吴半仙眼泪,鼻血,哈啦子就出来了。

这吴半仙一手捂着鼻血,一手抓住老罗头的手大喊道:“大家快来看呐,老罗头为老不尊,吃里扒灰,今日又街市行凶,打人啦!”这一嗓门,把街上的人全多喊来了。

老罗头气急败坏拨开了吴半仙抓着的手,恶狠很地瞪了一眼后,不管不过朝着衙门而去。这一边吴半仙也没闲着,捂着鼻血在跟看热闹的吃瓜群众说着刚才的经过,到最后说的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立马满足了众人的好奇心,可是也有人劝道和为贵,何必弄成这样,也有人说道:“老罗头其实做的也不错了,不就是在家扒扒灰,年过半百后,家中无后,不就是想着有人陪着立黄昏,有人问着粥可温,这些都是人之常情。”说这些话的人,以前都是得过老罗头好处的人,反过来也有人唯恐天下不乱,不怕事大的人,怂恿着吴半仙把事情搞大。

怎么搞大,老罗头以前可是公人,自己只是一个街头算命的,人家不来找麻烦已经是开天眼了,只能自认倒霉,自求多福罢了。

吴半仙也是读书人,这些道道还是看得清的,想想自己早年在县试中得了个童生后,每年府试屡屡不中,为了生计无奈之下才挂出算命招牌已求糊口,只是看不惯那些世事不公,加上好为人师,书生意气,脑子一热就收不住口舌。

除了摆摊算命外,还有代写状书、代写家书等等,经营项目可谓多种,还常写些在卦摊上听来的各种小道消息,日日记录,特别是对一些离奇事又或是一些市井中的琐事很感兴趣,原因无它,写出来卖给那些书商及说书先生,所以说,别看吴半仙只是小小的街边一桌,却也能养家糊口。

吴半仙最大的特长就是手中的笔头,实在是气不过当晚就写了个公公扒灰的段子,添油加醋暗所指老罗头,大凡这种短小的荤段子在一些小铺子里的说书先生最喜欢,吴半仙也是狠人,写个段子就写个段子,可是段子里面的公公连名子也不改,就叫老罗头。

有关“扒灰”一词的来历,传说的版本,可说是五花八门。但大概的意思是一样的。反正,意指老公公和儿媳妇有那么一腿!当然,这扒灰,也就是乱论的诙谐说法。比较靠谱的版本,当数大学士苏东坡的传说。古代沒有什么计划生育,也没有什么晚婚。所以,神州大地,40岁抱孙子的爷们,堪称比比皆是。

故事的起因,大概是苏东坡的儿子去京城办事,历时数月而未归。这一天,苏东坡一清早,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忽然跑到儿媳妇的房里。只见儿媳妇,肥臀橫陈,面对墙壁,侧卧于罗纱帐里。苏东坡沉思着,决定去挑逗一下!毕竟是文人么,苏东坡便在落满灰尘的桌子上,用手指写出两行诗来:

红罗帐里一琵琶,

心想弹琴理上差。

正想书写后两句时,不料听到老伴一声喊:相公啊!你死到哪去了。还不快来吃早饭......

这里必须说明的是:过去的老式房子,瓦隙毕露,只要一刮风,陈年灰尘便会落满一桌一地。碰巧,头天夜里,刮了一夜的风。所以,桌面上洒满了一层灰......

苏东坡听老伴一喊,便匆匆退出儿媳的卧室,若无其事地回去用餐。可是,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担心桌面上的那两句调情诗,会不会生出一些事儿来。所以,吃完早饭,苏东坡便猴急着,重新来到媳妇房里。嗨,苏东坡一看桌面,立马就儍了眼!因为他发现,诗的后两句,已经被人续上了。全诗成了这么四句:

红罗帐里一琵琶

心想弹琴理上差

借给公公弹一曲

肥水不落他人家

显然,这后面的两句诗,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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