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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小草和酒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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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瓷赤着脚走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心累。

如果说草原上,有除了她和草之外的另一样东西都还好,可偏偏没有。

一眼望过去全是绿油油,随风摇摆的小草。

项瓷走不动了,坐在地上揪着小草玩。

可小草也欺负她,不管她怎么扯,怎么揪,小草纹丝不动,好似个假草。

项瓷心大的趴在地上研究小草,拿牙齿去咬……哎,真小草。

能吃能咬,但就是拔不起来。

项瓷是真不想动了,躺在草地上望着明亮干净的蓝天,翘着二郎腿,明明心焦如焚,看似却悠哉悠哉的不得了。

等到太阳快要下山时,她急了。

她追着太阳跑,喊着要回家,却没有任何物种理她。

这下子玩大发了,迷路了!

嗯,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是因为这里没有爸妈在她耳边念着让她做这做那的声音。

所以她喜欢这里,才想躺躺,偷偷懒。

可太阳落山后,这偌大个草原只有她一个人,还是很可怕的。

更何况,说不定草原上还有草原狼呢。

项瓷怕了,不停的往前奔跑,在心中祈祷爸爸妈妈赶紧出现,不管他们让自己去上哪节课,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去,绝不拖拖拉拉。

可在这里,她那一对绝不让自己离开她们视线的爸爸妈妈,在她喊破喉咙后也没出现。

太阳走了,月亮来了,绿油油的草地温度慢慢降下来,项瓷感觉有点冷。

她环抱手臂在草地上走着,不停的往前走,绝对不停下来。

她困了,累了,倒在草地上,感受自己的身体慢慢冷下来,意识有点消散。

突然,自己的嘴里好似喂了什么温暖的东西,传入她四肢百骸,让她冰冷的身体温暖起来。

项瓷贪婪的喝着温暖的水,让它流入全身,让自己暖和起来。

她用尽全身力气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暖流再次从嘴里流入全身,让她刚要冷下去的身体,再次温暖起来。

如此几次之后,睁不开眼的项瓷睁开了双眼。

先前本是绿油油的草地,此时已被白雪覆盖,她的半个身体,也被白雪覆盖。

鹅毛般大雪落在她身上,就如刚才睁不开眼的时候感受到的,冰凉冰凉。

项瓷看着皑皑白雪,震惊的张大嘴,已无法用词语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她大喊爸爸妈妈救命,喊了喉咙都快哑了都没人应,她只能站起身,收起委屈,坚强的蹚着齐膝的雪朝前走。

这个前只是她躺的位置前方,至于目的地是哪里,她不知道。

雪花飘飘,寒风啸啸,连成一片的白色间,只有她一个人,孤独的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项瓷感觉自己快要冻成冰块时,一个和她身体差不多大的酒壶凭空出现在她眼前。

项瓷看着这个造型奇特的酒壶,还没开口说什么,酒壶自动倾斜,酒嘴口流动出一条银色线流。

银色线流好似有灵性似的,打着转寻着弯找到项瓷嘴边,自动跑了进去。

项瓷:“……”

她可以一生都将无法忘记这一幕吧!

简直是比她看玄幻小说中小草把自己从地里拔出来,踮着草根逃跑还要惊讶。

银色线流进入嘴里,传入四肢百骸,冰冷的身体,瞬间温暖起来,舒服的让她想叹息。

待到她感觉喝饱后,银色线流戛然而止,而眼前的酒壶也好似小了一圈。

项瓷收起她那白痴般的惊讶,歪着脑袋打量眼前这只神奇的酒壶。

酒壶好似开了灵智般,也歪着身子看着项瓷。

一人一壶相互打量。

半响,酒壶突然立正,飘到项瓷脑袋上,用壶底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瓜子。

“哎哟!”

项瓷惊喊一声,摸着脑袋瞪向前方:“怎么打我脑袋?”

一直盯着她的崔氏,看到女儿醒来,热泪盈眶:“小七,你醒了?”

项瓷这才看清眼前之人是她的娘亲,惊愕道:“娘,怎么是你?你刚才敲我脑袋?”

“我可舍不得。”崔氏忍不住上前抱着她,摸摸小七刚才摸过的脑袋,“是做噩梦被别人打脑袋了吧?”

项瓷被她紧紧的抱着,努力回想刚才的情景,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好像没做噩梦,想不起来,却又感觉好像有人打了我脑袋。”

以前的噩梦她都能想起来,这次却想不起来,真是一点点印像也没有。

但又能确定,就是有人打了她脑袋,好像还是从上方敲的。

可仔细想想,她好像又没做梦,好像是她的幻想。

想不通的项瓷,把重点放在崔氏身上,轻声道:“你听着像要哭了一样,我是不是又晕了?”

崔氏这才松开她,抹抹眼泪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对,又晕了,今天是第三天,感觉怎么样?”

“晕了三天啊,那真是太久了。”项瓷惊愕道,“我师父怎么说?”

崔氏道:“说你饿狠了,得睡上一段时间。若不是发现的及时,你现在就是活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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