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 / 3)
缪芝懿其实没什么要紧事,只是老张打电话来说安安玩累了,两个人从乐高店出来之后去了麦当劳,小家伙直接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惦记着最近倒春寒,不想让孩子在外面睡,决定过去把孩子接回家。 老张也担心孩子着凉,又补了个电话过来,说是帮她把孩子送回去,还打包了几份孩子喜欢的香喷喷的麦当劳。 她边接电话边往车边走,挂电话之后,车还没解锁,脖子却先一步被什么东西捆住。 好在她这次反应快,一直以来坚持锻炼的防身术也发挥了作用,没几下就把身后的人撂倒在地。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惨叫,缪芝懿一脚踩在庄忆柳身上。 “你个疯子!小偷!不要脸的公交车!” 缪芝懿并不在乎这些骂名,但垂眸看着地上那人的眼神都带着罕见的狠意。 “胡琳跟你什么关系?” 庄忆柳手上还抓着那条丝巾,似乎完全没听见她的问题,依旧口不择言地用各种污名骂她。 她慢慢蹲下身子,凑近庄忆柳,死死盯着那双眼睛:“我最后问你一遍,胡琳跟你什么关系?” 地上的人总算冷静下来,也确实被缪芝懿的表情和眼神吓到,回答问题时甚至有些口吃,紧张得咽了好几次口水。 “谁?” “胡琳。” 缪芝懿始终在观察她的表情变化,注意到她确实在听见这个名字之后完全处在茫然的状态中,大概能确信自己一开始的猜测是错的,无奈地闭了闭眼。 算了。 那个孩子也是无辜的。 再者,就算真的有关系,错得更多的那一方也不是胡琳。 “你走吧,我懒得找你麻烦。” 庄忆柳从地上爬起来,换回了那副愤恨的神情,恶狠狠地盯着同样重新站直的缪芝懿。 “你根本不爱江任舟,为什么还霸占着他?我是有错,我认,但你有什么资格在我们两个之间横插一脚?上次你是装的吧,就为了等江任舟发现是不是?心机这么重,是想拉江任舟下水吗?” 缪芝懿现在并没有心情跟她扯皮,满脑子都想着当初胡琳那件事,淡然地摆摆手。 “你想怎么评价就怎么评价吧,我不在乎。男人只是我生活中可有可无的调剂品而已,我没有要破坏任何人感情的意思,我也不是你脑补的那种恶人。既然这么想和江任舟重修旧好,那我祝你成功。我还有事,告辞。” 踩着一声声咒骂,缪芝懿开门上车,一脚油门离开,直接把庄忆柳的骂声抛在身后。 回到家,看到朋友的鞋在门口,她有些愧疚,迅速进门,先叮嘱保姆把汉堡放进保温箱,随后去了卧室,给还守在安安床边的朋友道了好几句谢。 老张一抬头就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痕迹,顿时皱紧眉头,把正盯着孩子的缪芝懿拉出房间,反手带上门。 缪芝懿回想起老张之前也说庄忆柳这个名字很耳熟,干脆跟他开诚布公地谈了今天的遭遇。 “我不太懂,我真的完全不记得我和庄忆柳之间有什么矛盾。” “我对这个人也没印象,只觉得名字耳熟。这样,我回去之后再查一下,估计是我们之前碰到过的什么人。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时间也太久远了吧,怎么会记恨这么久?我们之前读书的时候,哪会做这种让人记恨这么多年的事啊?” “我也是说啊。” 老张准备离开,出门之前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哦对了,我之前给安安在国外定了一把尤克里里,应该这几天就到了。小姑娘非说要跟妈妈一样,好叔叔怎么能忍得住,你说是吧?” 缪芝懿顿时翻了个白眼:“你就瞎花钱吧,这么小的孩子怎么玩弦乐器?” “哎呀没事的,乐器嘛,什么年龄段都能玩的,指不定人家安安之后还能继承你的衣钵呢。” 她简直哭笑不得:“衣钵个锤子,快滚快滚。” 老张笑嘻嘻地跑走。 缪芝懿回到客厅,正好保姆也从厨房出来,笑着接上刚刚的话茬。 “之前我去幼儿园接安安的那次,安安还跟我说想学乐器呢。看来我们安安对乐器确实感兴趣,也是你教得好。” 她一下子很是惊喜:“是吗?那我确实得好好想想,安安跟您说了想学什么乐器吗?” 保姆笑着打趣:“这我倒是没细问,孩子还小,可能分辨不出那么多乐器种类,你等安安睡醒了可以问问,指不定就真的继承你的衣钵了呢。” 缪芝懿笑开:“您也涮我。”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