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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首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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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像是他在孤寂清澈的湖面上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没想过躲藏。

于是他不再挣扎,愿者上钩。

苏听然也妥协,既然已经发生,难道还能收回来不成。

却不想,商之巡居然再次靠了过来。

他身上浓烈的气息逼近,带着淡淡的果香,她无法抗拒的木质香,吓得苏听然连忙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发出警告:“你再敢乱来试试!”

商之巡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带着戏谑的语气:“嗯?”

苏听然耳尖泛着热:“小心我咬死你。”

那天在教堂里,她咬得可不轻。

铁锈般的血腥味,夹杂着她唇齿内的甜味,如同回甘,一直在商之巡的心里蔓延。

不过商之巡嘴唇上的咬痕早已经退下去。

“你属狗的?”

“不,我属虎的,人称母老虎!”

说自己是母老虎的人,一双小爪子还抵在商之巡的身上。

两个人挨得很近,她无处可退,那点反抗在商之巡看来像极了小家猫在张牙舞爪。

“那么精神,看来肚子已经不难受了?”商之巡浅淡的脸上含着笑意,慢慢拖着音。

苏听然扬眉:“早就不疼了!”

“哦,刚才都是装的?”

苏听然心虚:“其实……还有一点点难受。”

“明天继续喝中药吧。”

“不要!”

“要。”

“不!”

商之巡含着笑意在苏听然的唇上啄了一口。

苏听然佯装淡定,沸腾的血液在网上冒,她故意转移话题:“哎呀,时间不早了,看来今天领不了结婚证了。”

商之巡配合她的演出:“可惜么?”

苏听然还真一脸惋惜:“不过没事,反正半年后再领也是一样的。”

商之巡一开始就知道苏听然是装的,但他不戳破。一方面的确是想让中医给她好好调理,另外一方面也是想让她吃点苦。

可到最后,他反倒心软了,下意识去亲吻她的唇,像是某种安抚。

无论如何,苏听然庆幸的是,今天的结婚证算是领不成了。

老天!她付出的实在太多了吧!

*

城市的另一边。

公交车尾气在站台前扫过,吱呀一声,老旧的车门打开。

眼前是一个简陋的路边站台,柏油路的道路两旁是清脆的植被,这里看起来人迹罕至。

周听而捏了捏自己的口罩边缘,下了站台,来到一个完全陌生地方。

她打开手机,导航提示还有五百米到达目的地。

昨天晚上周听而给一个工作室投了一份简历,这个工作室正在招聘画家助手,地点在滨市的城东郊区。

周听而恰巧也在城东,见那个工作室距离她现在的位置不远,便想着试试看。

今天一大早,有个女人给周听而打了个电话,问她是否可以过来面试。

当时江宪去上班不在家,周听而便一口答应了下来。想着,反正就是去试试,也不一定会面试成功,当做是锻炼一下。

绘画专业的周听而大学毕业之后就一直待在家里,主要的原因也是爸爸周章程不想让她出去找工作。一来,绘画的工作本来就不好找,二来这工作在周章程看来也就是画画而已。

周章程说,他不需要女儿赚钱养家,只需要女儿每天无拘无束地生活。

的确,在周章程为周听而建筑的那个象牙塔下面,周听而没有忧愁。可日复一日,她不知道人生在世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这是周听而第一次投简历,自然也是第一次面试。虽然面试的职位是一个小小的助理,但她却抱着和当年美术联考时的认真态度,赶赴面试地。

五百米的距离不太远,没走多远,周听而就发现了一栋以木为主要材料的徽派建筑。

这里远离市区的喧嚣,周围的绿植生长得更为茂盛。不知是否是周听而的错觉,她觉得这里的空气格外清醒,道路也格外干净,抬头是遮天的绿叶,不知道站在哪颗高树上的鸟儿正在叽叽喳喳地唱歌。

周听而觉得步行在这条黑色的道路上,有种洗涤心灵的美好,她的唇角也跟着不自觉上扬。

这让周听而想起,自己在十几岁的时候曾经去过妈妈居住的地方。妈妈苏澜也像是一个侠女,她隐居在深山老林,偶尔出山,惊艳众人。

自从父母离异,各自生活在不同的地方之后,周听而和妈妈的联系就不太多。

有一次周听而被周家的几个表哥表姐欺负,于是自己一个带了钱就要去找姐姐苏听然。那也是周听而第一次去到乡下,显然,她是不习惯的。乡下有蚊虫,可她细皮嫩肉的特别招惹叮咬。太阳太大,她的皮肤一晒就会泛红过敏。

后来苏澜将周听而送回滨市,叮嘱她以后没事不要瞎跑。

那次周听而哭得很惨,她说自己想跟在妈妈的身边。

作为一个泪失禁体质,周听而经常因为自己的无能感到痛苦。可姐姐苏听然恰恰相反,她勇敢自信,占山为王,活得潇洒自在。

只不过很可惜,周听而永远也学不来姐姐的样子。她只会哭唧唧地寻求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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