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之后(1 / 2)
为了防止引人生疑,佐助的房间里自然是没有开灯的,鉴于随时可能有暗部过来“看望”鸣人,窗帘也是一个不落的全都拉上。
就在这黑漆漆的环境里,鸣人就这么坐了一晚上,只为了等佐助回来。
其实鸣人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睡觉他当然是想睡的,可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浮现出佐助浑身是血、身受重伤的模样。
那个蓝头发的怪人,说一个叫团藏的家伙一条胳膊都装上了写轮眼,然后佐助就变得超级生气。
鸣人是不懂写轮眼是什么啦,不过他向来有话直说,不懂的就会问。
然后就听到佐助声音冰冷的说,那是他族人的眼睛。
笑容几乎是瞬间从脸上消失,鸣人无法想象一个人要变态到什么地步,才会把别人的眼睛安到自己的胳膊上,也无法想象佐助在得知族人的遗体被其他利用的时候,具体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
所以在佐助不容置疑的说要杀掉团藏的时候,鸣人没有阻止。
相对于佐助来说太过弱小的他,没有能力阻止佐助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鸣人将心比心——如果他的爸爸妈妈的遗体被擅自拿去使用,也会气得想找罪魁祸首拼命。
好在佐助终于安全的回来了。
鸣人绕着黑发少年左看右看,“佐助你没受伤吧?”
漆黑的环境让人分辨不了色彩,再加上佐助穿的也是一身黑,更让人分辨不出身上有没有伤痕。
只是,那种说不出来的香气,仍然淡淡的萦绕着佐助,莫名的让鸣人感到安心。
“我能受什么伤?”佐助脱下外套,不明白鸣人为什么这么关心自己,“有功夫关心我,不如多想想自己的忍术修行。”
“我当然有在修行啊!”鸣人嗓门调子拔高又很快压低下来:“所以佐助,你是真的没受伤对吧?”
这家伙到底要问几遍.....佐助十分怀疑,要不是他现在表现出一副极其讨厌别人碰他的样子,鸣人绝对已经扑过来对他上下其手了。
“我没受伤。”佐助一字一顿的说,“还是说,要我把衣服全都脱下来给你看?”
完全没经历过仙舟玉兆网络轰炸的鸣人,目瞪口呆。
佐助怎么变得这么流氓了?!
鸣人也有一招足以放倒火影的色.诱术,但那是他偶然从垃圾桶里翻到的不良杂志,出发点也只是为了打败别人,哪里接触过佐助这样张嘴就说脱光衣服的?
尤其是宇智波佐助这名个体,在鸣人心里,基本上和冰清玉洁这个词等同,鸣人也总是下意识的把佐助当成“深闺大少爷”,近些天来,更是不敢在佐助面前有丝毫放肆。
所以放肆的是毫无自觉的佐助。
早就把医学书籍和大体老师全.裸的投影看得麻木的佐助,根本没有什么防备的意识,随手脱掉贴身的打底上衣扔在脏衣篓里,脊背的皮肤在黑暗里都看得出无比的白皙,最名贵的瓷器都无法贴切的描述。
鸣人只觉得自己正在经历一场爆炸。
在他一贯印象里,男孩子的身材皮肤当然是怎样都好。就好比鹿丸丁次,从小到大都不知多少次坦诚相见了,这俩货就算是脱光了在温泉里打架,鸣人也只会淡定的抹一把脸上的水,并在走出温泉池之后,向老板娘告状里面有两个破坏大王。
可是看着佐助不着寸缕的上身,白皙的肌肤连月光都要失色,总是隐藏在布料下的腰线弧度如春山般美好,脚踝居然是能用一只手圈住的......
鸣人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一个烧开的水壶,疯狂的想着找点什么布料把佐助盖起来,但却又无论如何都移不开视线。
真的好美啊......
为什么都是男孩子,佐助的身体,看上去的感觉却和鹿丸他们的完全不一样?
佐助只觉得忽然呆住的鸣人简直莫名其妙,“鸣人,你别挡着浴室门,我要去洗澡。”
“哦...哦!”
鸣人像个卡顿的机器人一样让开路,目光不由自主的追随着佐助,最后啪的一声被关上的浴室门无情切断。
呆立了好半天,直到浴室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鸣人才重新的蜷回餐桌边的椅子里。
他用手指轻点从衣领里探出头的银白小蛇,小蛇嘶嘶的朝鸣人涂着信子,仿佛在说:看啊,你怎么不继续看了?
这么依依不舍,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佐助了吧?
这怎么可能啊啊!!
鸣人砰的一头撞在餐桌上,脸色通红的在心里不断默念春野樱这个名字,试图催眠自己。
浴室里,正在泡澡查看封印卷轴里的写轮眼的佐助,完全没把鸣人发出的撞击放在心上。
毕竟鸣人要是一天不发个几回癫,佐助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掉包了。
浴室里蒸汽缭绕,从团藏那里夺来的十一颗写轮眼安静的躺在解除封印的卷轴上,其中原本被团藏收纳于右眼框的那颗,已经呈现完全灰暗的色彩,像是碎裂的玉石。
“...哪一双,是父亲的呢?还是说,他的眼睛不在这里面?”
看着这一双双鲜红的三勾玉写轮眼,佐助就觉得心中阴郁的怒火不断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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