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1 / 2)
自从姜容捅伤了老妇人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来姜容这里拿东西。也是自从那事后,姜容就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他整日冷淡着一张脸,只有在面对冬知时才有那么一点温情。
人软弱了就会被人欺,姜容不得不狠下来。
刚生产完按理是要补一补的,姜容本来就瘦他自己是知道的,来到这边后更是瘦了很多,连孩子也比别人家的小了很多。他想自己吃好一点,或许就有奶水喂孩子,可又实在没什么东西吃。
刚开始感觉自己涨奶的时候,姜容心里是不接受的,他已经怪异之极了,为什么老天爷还要让他变得更加怪异,明明是平坦的胸膛,却会分泌奶水,简直是个笑话,可他现在又庆幸,庆幸自己可以养活孩子,而不用在冰天雪地里求助生产了孩子的妇人。
一连几日腰腹酸痛,姜容强撑着起身洗尿布和孩子衣裳,柴火也不剩很多,没有热水就只能用冷水洗,洗完了衣裳姜容都不敢碰孩子,要过很久双手才能不那么冰。
往日纤细柔软的手指现在又红又肿,关节处的冻疮流出脓来,手指僵硬,姜容捧了杯热水喝下,肚子没那么痛了,手指也恢复了点知觉。
小冬知大概是知道他很辛苦的,吃饱了就不吵不闹,黑黢黢的大眼睛随着姜容的动作滴溜溜的转,有时候不知看到什么好笑的,就咯咯笑起来,惹得姜容放下手中的事去亲亲他。
“爹爹的小冬知冷不冷呀?”姜容用脸蹭了蹭冬知的脸,柔声说着。
“呀呀!”
“不冷呀。”姜容将他抱了起来,在屋子里走动了下。
冬知目不转睛看着窗外,嘴里咿呀咿呀的,姜容也看过去,见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带着奇妙的美。
三天前已经下过一场大雪,再来一场就是灾事,姜容心里忧虑更甚,他的小木屋虽然加固过了,可也不是很结实,万一被大雪压塌了,该怎么办。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木屋却成了村里唯一没被压塌的房屋。
大雪整整下了一天一夜,许多人家就是在夜晚屋顶突然崩塌,整家人都被埋在了里面,等第二日被人发现时,早就成了几具冰凉的尸体了。
存活下来的村人不多,大多都是穷凶极恶之人,他们盯上了姜容还算坚固的小木屋。
搜刮了大雪之下掩埋的粮食,三个的男人背着麻袋敲开了姜容的门。
姜容最怕他们,尤其为首那个魁梧丑陋的男人,姜容依稀记得他叫黑豹,他几乎下意识想要关上门,“你们……有什么事吗?”
男人把粮食扔到地上,看了姜容一眼,注意到了姜容瘪了下去的肚子。
“去做饭。”
几个男人围在炉子旁,生起了火,声音粗犷,骂骂咧咧。
“他娘的,这下人死绝了,我看我们兄弟几个也活不了几天,真他娘的冻死人。”
“去年还有婆娘孩子,今年就剩咱们哥儿几个了。”
“……”
被他们的声音吵醒,冬知扯着嗓子哭了起来,姜容怕惹怒他们,赶紧抱起冬知去了厨房。
他们拿来一袋米,姜容就煮了白粥给他们吃,他们不知道多久没吃饭了,三个人整整喝了一大锅的粥,姜容小心翼翼站在一边,不知道他们什么意思。
“总算吃了顿热饭!”
“没有婆娘还真是不行……”喧闹的声音到底戛然而止。
三人中的老大,也就是黑豹,是个寡言的人,他不常说话,但是眼神吓人,加上那张脸,姜容根本不敢看他。
“你洗洗让哥儿几个爽一爽。”男人语气平静,好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姜容却吓得退后了好几步。
另外两个男人目光淫邪,嘿嘿笑了几声,“咱也尝尝双儿是什么滋味。”
“我,我……”姜容吓得快要不会说话了,他心跳的很快,快到几乎让他听不到外界的声音,“我才生产完三天……”
“没事!哥几个不介意!”对于他们来说,一个刚生产完的双儿比起处子或许更能激起他们的兴趣,尤其姜容恐惧的神情让他们相当愉悦。
“现在做那种事我会死的……”姜容拼命想着活命的理由,看到桌上的碗筷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道,“我给你们做饭,每天都给你们做……”
“行了!”黑豹径直走向他,面露不悦,“不会弄死你的,赶紧去洗洗。”他从上到下打量着姜容,似乎在思考现在撕了姜容衣裳直接上的可能性,他不知道姜容和别的婆娘一不一样,反正冬天他们这儿的人不怎么洗澡,身上也是臭烘烘的,又感觉姜容和那些婆娘不像。露在外面的脸和脖颈白的发光,似乎看起来就是香的。
男人很多天没有发泄过了,这么想着浴火更盛,竟真的上手要撕了姜容的衣裳。
姜容吓得哭,他哭不出声,就是一个劲儿的流眼泪,泪眼朦胧看到男人的脸凑过来,抽出匕首就捅了男人一刀。
男人没有防备被他捅了胸口,两眼瞪得极大,丑陋的五官扭曲着,慢慢在姜容面前倒下,姜容崩溃地瘫倒在地。
另外两个人男人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带倒了凳子,嘴里惊呼了下,过去查看黑豹的情况。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