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夫君(1 / 2)
天色渐亮,还在睡梦中的赫连芃是被冷醒的。
她不情愿的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一阵微风吹过,她的头顶响起沙沙的声音。
她抬头望去,头顶一片绿油油的麦叶。
她再次揉了揉双眼,摇了摇昏沉的脑袋,打量着四周,才发现自己躺在一片麦田里。
头好痛……
她昨晚不是睡在茅草屋里吗?为什么醒来在麦田,难不成是自己又穿越了?
就在她思索之际,突然伸出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身上。
赫连芃以为是连翘,忍不住调侃道:“夫君,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你说呢?”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赫连芃身后响起。
连翘怎么变成男人了?
赫连芃顿时吓得浑身一颤,一抬头才发现自己面前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黑衣男子,而她的上半身正趴在被鲜血染红却又结实的胸膛上,而他的衣物上似乎有一种酸臭味,熏得她的胃里开始翻腾。
赫连芃捂住嘴连忙将身体移开,因为太久保持一个姿势她的臀腿有些发麻,又因为动作太急,咚的一声巨响,她又一头栽进了那若隐若现的胸膛上。
宛如一块巨石砸中胸口,黑衣男子发出一声闷哼,忍不住咳了起来,额头上的青筋顿时暴起。
砰砰砰,他的心跳的好快,铿锵有力的心跳声让赫连芃微微岔了神,一时间忘了起来。
黑衣男子怒目圆睁,因为愤怒和剧咳嗽导致他的胸口剧烈起伏,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还—不—快—滚—开。”
一字一顿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赫连芃明显感觉到了黑衣男子的愤怒,她连忙抬起头将上半身从他的身上挪开,这才发现他胸前的伤口又冒出了血来。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受了伤。”她的说着连忙抬起起手想去查看他的伤势,却被他出手推开。
他想到昨晚的遭遇,开口警告着她:“你再敢碰我,我就剁了你的手!”
赫连芃连忙收回了手,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只见他的脸上戴着一张白色玉质面具,仅露出一双漆黑充满愤怒的双眼,修长匀称的身上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而他黑色的夜行衣上早已血迹斑斑。
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浑身是伤出现在这里?
而自己明明是在和连翘聊着天,怎么一觉醒来是在一片麦田中?
赫连芃抬起手敲了敲自己昏沉预裂的脑袋,昨晚的记忆渐渐涌入脑海。
她昨晚因为刚穿越而来,又见到了这个朝代对女子的不公,她既感慨又气愤却又无能为力,导致她辗转反侧毫无睡意,连翘嫌她吵便把她拉起来聊天。
连翘跟她说起从说书先生口中听到的故事,却把自己说得泪流满面,也对西川的目前的形势愤愤不平,气愤难当的连翘挖出了原本她娘留着等她成亲时喝的女儿红陈酿。
赫连芃以为穿越只是一场梦,想借酒一醉方休,果然喝得酩酊大醉。
别人都说喝醉了好睡觉,可她喝醉后更加睡不着了。
赫连芃看到连翘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她索性拿着酒坛走出了茅草屋,酒劲渐渐上头,她的脑袋开始昏沉,本想往回走,却找不到方向,迷失在麦田里。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高挑穿着一身黑又浑身是血的男人提着剑颤颤巍巍的走来。
赫连芃看着眼前一团黑影走近,她晃了晃脑袋想要看清楚,那人却径直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诶,大灰狼……”赫连芃一把黑衣男子推开,他的身体失去重心倒在,然而赫连芃下一刻的举动让他傻了眼。
赫连芃放下手中的酒坛,径直朝着黑衣男子扑去,对着他就是一顿乱揍。
受了重伤的男子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身体的疼痛也早已麻木,只是宛如一头牛的赫连芃压在他的面前导致他快要喘不过气。
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英明一世,竟要死在一个长相丑陋的女酒鬼手里。
正当他思索之际,赫连芃停下来手上的动作,他以为自己快要脱险,没想到她接下来的作为让他当场石化。
赫连芃的胃里翻江倒海,她捂着嘴连连作呕。
“你要干什么。”
黑衣男子见情况不妙,连忙想将赫连芃推开,他咬着牙使出全力,她竟然也纹丝不动。
下一刻,赫连芃朝着黑衣男子面前哇的一声吐了起来。
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往头顶,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一个女酒鬼。
或许是因为太过气愤,又或者是伤势过重,他突然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赫连芃将胃里的东西尽数吐出,翻腾的胃才渐渐平复,她摇了摇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也才发现自己往黑衣男子吐了一身。
她四处张望,最终把目光定格在方才放下的酒坛上,心想还好刚才没喝几口,或许可以用这个给他清洗一下。
想到这里,赫连芃三两下就将男子面前的衣服扒开,拿起酒坛往嘴里倒了几口,随即入口的酒对着他的胸口喷去。
当赫连芃口中的酒喷在他的伤口处,一阵刺痛袭遍全身,他那渐渐消散的意识被唤了回来,他刚想睁开眼,辛辣的酒再度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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