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春/acid spring(六)(2 / 3)
机,拿起手术刀。
浴缸里是一个白发少年,从肩膀到腰间,即便是腿部的位置,那些肌肉的密度都不是一般人能够比得上,他确实在某些程度上比怪力猩猩还可怕,虽然身体确实白皙,血管也比常人明显。
“前辈也许会有点疼,希望你能够忍耐。”
手术刀的还没有装上刀片,调月真言站在旁边用刀柄戳了戳五条猩猩的胳膊,她可能有点紧张。
“忍耐什么?”
少年伸手拽住纤细的胳膊,只是拉扯着就都进了水里,黄色的裙摆一下子就遮掩了所有的□□,那双苍蓝色的眼睛在最近的距离注视眼前,带着些许少年的青涩,和某种不可名状的侵略感。
“我想…事先得到奖励。”从脖子开始羞红,紧张燃烧大脑。
只是靠近而已,连呼吸都分不清,那双黑色的眼睛倒映着的人只有…所以少年手上所握紧的力度再次加剧。
“你想要什么?”小女孩的声音比平时还要冷漠。
“我…想要你…亲我。”猫猫闭眼,并且非常自觉的脸红靠近。
漂亮又唯一的蓝眼睛消失之后,倒是让调月真言恢复正常,这也是她第一次以一种不可能的距离自己观察面前的讨厌鬼。
五条前辈可能确实长相幼稚……
青春期激素过剩大概可以解释这种随意发情的问题,最讨厌的家伙当面索吻这种事情只会让人感觉可笑。
她坐在这个愚笨的前辈腿上替他遮掩羞耻,环在他的肩膀上如他所想的靠近暧昧,调月真言眼中的不屑几乎和脸上的红色一起都要溢出。
“前辈,我们不是朋友吗?”当然不可能有亲吻,反而是对着讨厌鬼的耳朵输出嘲笑,“还是前辈…喜欢被人这样对待。”
真言的指甲上描绘着蓝色的海与白色的鱼,并且把手指放在眼前这个明显紧张的少年唇上,继续扮演无辜,她知道自己被偏爱,所以有恃无恐甚至想因此谋得利益。
那抹红色又从少年的脸延伸到耳朵,于是羞怯地睁开眼睛表示某种意义上的肯定。
五条家供奉的神子也不过如此……
“前辈,你的样子真是还真是…又可笑。”
嘴里的嘲笑刻薄,虽然只是左边,但吻确实落到了漂亮的蓝眼睛上,她总是这样对自己不喜欢但需要利用的家伙保留余地。
“你知道我今天要对你做什么吗?”
黑色的眼睛依旧充满平静,但平静之下绝对一潭死水,她在好奇一些东西并且陷入了偏执的傲慢,少年的视线从那红润的唇下移,他曾经和挚友提起喜欢的异性类型井上和香,但现在同样喜欢的类型虽然是年下……右手扶着的腰很纤细,胸前的春光也让他感觉鼻腔……
“不知道。”
没有刀片的手术刀柄从少年的腹部开始。
“这里是你凝聚咒力的地方。”
冰冷的刀柄沿着肌肉的缝隙落到心脏的位置。
“血液只要流经就会产生动力,只要呼吸,你就可以因此增加体能和咒力。”
然后随着经过咽喉,指尖触碰少年喉结。
“这个位置最脆弱,五条前辈可要好好保护。”
然后抵达终极。
“前辈,我真的很好奇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你的六眼所见又是如何?你允许我解构你的咒术吗?或者让我解剖你的身体?”
彼此都陷入某种炙热的疯狂……
“你敢吗?”
咒术师没有正常人,大家离经叛道,正因超越非凡才能有所成就。
沸腾的血液流进心脏带动脉搏蓬勃跳动。
敢不敢?
扑通—扑通——
黄色的裙摆似芙蓉花绽放在水面,在敢和不敢的试探里有人错误地理解了最基本的概念。
哗啦——
是入水的声音,水波泛泛,他企图用炙热摘下花朵,成就某种意义上的永恒。
啪——
年轻女孩弄不懂这是什么,但隐约知道自己在某种程度上不受尊重。
“变态……”
“身体……”白发猫猫被按进水里清洗大脑,“咕噜咕噜。”
“不准出来。”透过门而已,那些淅淅沥沥的声音落下,从湿透的裙摆开始,重物变轻,也许现在脱掉的是更为私密的衣物。
哗啦哗啦——
白发纯情少年攀抚在浴缸,单手抚摸湿发,那些散落在额前的烦恼很快就消失,肌肉发达,头脑并不简单,蓝色眼睛总是充满各种傲慢和不为人知的过分欲望。
说不准出来,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听?
“可以……”
大概还是蝴蝶太过羞涩,所以必须人为展开,从水里脱出来的时候,水从光洁背部,腰肌,大腿,脚步加快充满男子气概,直到不管不顾地将索求者压在身下。
“我说可以。”
“你…干什么。”
用来遮羞的毛巾被丢在地上,手指从少女的腹腔流转。
“我说,你可以解剖我的身体,从腹腔开始研究咒力的本质。”
也许是缺少锻炼,所以并没有什么肌肉线条,所以指尖直接点触,甚至过分揉捏。
“如果你想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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