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血脉(1 / 2)
这小元锦调皮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都是有目共睹的,若是她能听话些,妖皇也不至于走之前还设下一道结界了。
堂乌这时候怎么就犯了糊涂,心软将她放出来了?
堂乌长老也是一阵后悔,当时就不应该将小殿下放出来,若是小元锦丢了,他岂不是害了元锦的罪人。
三位长老正欲出门寻找,只见士兵匆匆来报“长老,整个皇宫都找遍了,并未发现小殿下的身影。”
承果长老两眼一黑,直直的向后倒去,幸好及时被堂乌长老扶住,才避免和地面有个接触。
元昭上神殒灭,这小元锦便是她留下的唯一血脉,她失踪的消息一旦传出,恐是都无法给三界一个交代。
堂乌长老绷着脸“找,接着找!妖界都找一遍,务必要找到小殿下!”
半晌,他又紧锁眉头叹了口气“去吧,再去仙界传消息给妖皇。”
小殿下走失,肯定不能瞒着妖皇,反而三界一起找,说不准还能快些找到。
正当妖界满世界寻找元锦时,此时的当事人正在南临的锦囊袋子里呼呼睡觉呢。
一路上有些颠簸,她也不醒,只翻了个身继续睡。
南临丝毫没察觉身上多了个小家伙,一心想着手中的腾灵花,那可是众多仙君等着救命呢。
话说回来,他好歹也是天帝之子,却也只能做做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事。要说为什么呢?
因为南临他法术不行啊!不说天宫的仙君,便是钟山岛的灵兽他都不见得能打过。
他虽是天帝养子,却有不少人觉得他是天帝是私生子,其他人虽不说,但南临知道,他们对他的身份都颇有微词。
天帝也是个狠人,直接就将他丢在了钟山岛,那是龙族的栖息地,蕴养着百兽之仙运,遍地灵气。
他在那里长大,索性师尊师兄们都对他很好。
元锦此时倒是睡好了,在锦囊袋子里伸了个懒腰,左右望望,站起身准备抽身离开,试了几次她便发现不对劲了。
这破袋子只能进,出不去?
她又向外撞了几次,依旧没能撞出去,这下她黯然的耷拉着耳朵坐下了,忧愁的神色便是狐狸的形态也写了满脸。
她在心中默默诽腹:早知道便不进来了,本想借着他逃出去,这下当真是出不去了。
刚在心中发完牢骚,元锦便被一阵强大的吸力拽了出去,都不等她反应,自己已经被人提溜着后脖颈拎在手里了。
九默年半数脸被斗篷遮住,只能看到俊秀的下半张脸,他拎着元锦勾了勾唇,半是开玩笑道“你还真是能折腾,知不知道妖界找你都要找疯了?”
元锦被他这般拎着似是有些不服气,它挣扎着挥舞着自己的爪子,朝着他龇牙咧嘴试图吓退面前的男人。
她还在内心咆哮着“这人谁啊?有没有礼貌啊!她是谁想拎就拎的吗?”
可在九默年眼里它不过是一只狐狸幼崽,哪里有半点狠厉,反而挥舞爪子看着还挺可爱的。
元锦折腾半天并未触及到他分毫,但反倒扯掉了九默年的斗篷帽子。
他整张脸就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元锦面前,似是读懂了元锦的内心,他有些无奈道“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帮你的。”
说完他便大手一挥,手中的小白狐瞬间变幻成赤狐模样,就连额间那暗红的印记也被隐去,全然看不出本来样貌。
元锦眼看着自己都被变了品种,不满的朝他呲牙,得到的却是九默年贱兮兮的笑容“小元锦,我这可是在帮你,记住,如果不想被抓到,就不要将自己白狐的身份说出去。”
说完手中的墨扇一摇,元锦又被扇回了那锦囊袋子中。
要说这冥修王也并非爱管闲事,只是这昔日好友有求于他,他也实在不忍推脱。
南临听见了些细微声响,便见九默年正站在不远处望着他,有些莫名,但毕竟两人还算熟稔。
他走了过去,朝他礼貌性的笑笑“冥修王。”
南临总是这样,表面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毫无攻击性,对谁都能摆出一副笑脸,任谁都挑不出一丝错处,谁知道心中憋着什么坏呢。
九默年瞥了一眼他腰间挂的锦囊袋子,随手轻晃了晃手中的折扇,勾了勾唇“好久不见啊。”
他默默在心中盘算着:元锦跟在他身边倒也不错,看南临这样子就知道应该是个合格的父亲……不太对,应该是……反正他肯定能照顾好元锦。
虽然看着吊儿郎当的,还有些难听的传闻,但他看人从未出错,心性纯良,至少他不会给元锦扔去流浪。
南临倒是没发现九默年这般打量自己,还盛情邀请“天帝时常念叨你,我正要回天宫,你要一起去吗?”
九默年闻言倒是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他念叨我?怕是在暗地里骂我吧?”
天帝那死脾气还会念叨他?不把他陈年旧事翻出来骂便不错了,况且万一元锦被发现放了出来,看见他不得挠花他这帅脸?
这么想着九默年都感到脸疼了,摆摆手“我就不去了,帮我向他问好就行了。”
等南临走后,九默年望着他的身影默默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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