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侍女(1 / 2)
好不容易到了陛下那里。
或许是因为之前的种种原因,实在是有点儿心累。
所以即便陛下马上也是要问自己余雪瑶的事情,
廖皖也觉得心里暂时有些轻松下来,
迈进那道门槛的时候,一点儿也没有发抖。
说实在的话,廖皖在整个宫里最怕的人就是余雪瑶,
其他的人真的都还好,
或许是因为陛下一直是一个太遥远的存在,就算自己做错了事情,
应该也够不着让他来发落自己,所以对于陛下,
廖皖向来谈不上害怕这个字。
所以现在真的是一点儿都不紧张。
说来也真是挺奇怪的。
那时的陛下正坐在屋内的桌子旁的一把椅子上,
一只手撑在旁边的小桌子上,
头靠着手休息,廖皖的脚步声又轻,
所以直到她走到近前才发现。
被吓了一跳,刚想骂人,
却发现来的是廖皖,便立刻展露笑颜,
然后指了指近旁的一张小凳子说:“你来了呀!先坐!”
然后叫进来一个御前侍女,
好像是叫这个的,她也不太懂,
毕竟那是估计是她几辈子都到达不了的位置,
所以也并不知道那个遥远的称呼究竟应该是什么。
然后指了指廖皖身边的一张大桌子,说道:
“叫御膳房做些点心来,再拿一壶尚好的茶来…要热的,给廖皖姑娘…”
“是陛下!”
因为那声“是陛下”相当洪亮。
所以廖皖下意识地看了那位“御前侍女”一眼,然后发现自己以前好像见过她。
御前侍女的地位在宫里其实也算是挺高的,
介于位阶最低的娘娘和位阶最高的宫女之间。
这一位御前侍女她以前倒是有幸见过一次,
是在宫里的庆典上,
当时的她因为要负责举着一把很重的伞帮余小姐挡阳光,
所以有幸参加了一次那样盛大的活动,还站在了相对靠前的位置。
有幸看到了似乎只有达官贵人才能看到的一切。
为什么要对她印象深刻,
除了她的嗓门当时就很洪亮之外,
还有一个,就是她当时给陛下倒茶的时候,明明茶壶隔着老远,
她却还是能精准地把茶水倒进陛下的杯子里,
然后…似乎因为那长了好几倍的“路程”,本来其实微微有些烫口的茶水,
就变得温度适宜了…让同为宫女,同样要做这件事情的她就觉得特别惊讶。
原来还可以这样的吗?
她之前因为老是把我不好茶水的温度,经常被余小姐骂,
怎么调试都有点儿烫口,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余小姐也注意到了,不过当然没有想到廖皖想到的那一层。
只是觉得她那样子很帅气,有这样的奴婢的话,自己会很有面子…
就这么说了一句。
其实那御前侍女也没有想到这一层。
会这么做,只是因为虽然是个御前侍女,其实她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
不过也算不上特别富贵,入宫选秀女没选上,让她走也不太好,
加上她平日里性子顽劣,父母都想让她好好搓磨搓磨,
于是…她就有了一份现在的差事,既不会被欺负,也不会让她太得意的不上不下的差事。
她一开始自然是不同意的,但是后来…
干着干着,因为比普通宫女高级不少,也确实能学到一些很有用的技能,
整个人也显得知书达理了很多,陛下对自己也挺不错的,
所以她自己也觉得挺满意的,就渐渐没什么怨言了。
回到正题。
至于那个可以让茶水变得可口的想法,
完全是廖皖自己多虑了。
于是余小姐当场就抬起手拽着她的耳朵把她给拉下来,然后小声和她说:“你看到没有,人家那么厉害!多谢着点儿!回家也要这么倒茶给我喝!肯定口感都不一样了!”
“是,奴婢知道了!”
虽然当时两个人的对话,就像她们的关系很亲近一样。
但是那拉耳朵的一下,还是真的是特别疼的…
不过幸好,因为经常被这么对待,
不是被她拉着耳朵撒气,就是被她让别人提着她的耳朵给拉出去。
要不然就是被她或者她的其他侍女打或者抽巴掌的时候带到,
她的耳朵已经很有弹性了,或许知觉都有点儿丧失了。
虽然应该是觉得很疼的她,当时依然能够保持一个很好看的微笑,
然后耐心地听她把她要说的话说完。
回去之后,因为实在是学不会那样的神技,反而刻意模仿了,
还会弄巧成拙,把茶水溅到她身上,犯了更大的罪,
被责罚得更狠,所以廖皖之后就也不去尝试了。
余小姐是个很容易喜新厌旧的人,做什么事情的热度都容易减退。
所以…渐渐也不执着于让手下人学什么高超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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