拌嘴(1 / 2)
因为一些过于激烈的运动,Clarice在九点多钟才恢复清醒的意识,她无意识地转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想要活动一下。下一刻,她诧异地睁开眼睛,差点惊呼出声。她的视线一路往下,一个黑色的脑袋正埋在她的胸前。
昨晚疯狂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而事件参与人之一正靠在她身上睡得正香,一只胳膊正环着她,好像生怕她逃离似的。也难怪她梦见一只大蟒蛇紧紧地缠着自己,要把她吞下去,想到这,她没好气地对着库尔图瓦翻了个白眼。
天哪,睡着的库尔图瓦怎么这么傻,嘴唇微微半张,看起来随时要流口水一样。Clarice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了。
啧,怎么年纪轻轻就有一条抬头纹了,黑眼圈还这么重,他一定经常熬夜,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过于放荡的私生活。
她慢慢凑近,想要近距离观察一下那张“傻脸”。直到近到克拉丽丝可以观察到对方肌肤上每一条纹理时,她才停下,库尔图瓦的睫毛轻轻动了一下,这让Clarice吓了一跳。幸好,他并没有睁眼,或许是梦到什么了。
仔细观察后,Clarice得出结论:这个目前还能算得上英俊的瓦隆人明显具有一些可能会衰老得比较快的特征,希望他到三十记得做医美。
还没等到她重回原位,库尔图瓦又一次扇动了自己的睫毛——这回他睁开了眼睛。他们就保持着这个诡异的对视大概有四五秒,窗帘拉的不是很紧——也有可能是因为昨晚他们还试了在窗边,一缕阳光恰好打在了瓦隆人的脸上,Clarice发现他的眼睛没有那么黑,反而呈现出琥珀一样的光彩。
好吧,她承认,这个视角的库尔图瓦看起来还有些无辜,眼里还带着一些茫然和傻气。
“早上好,chéri,你怎么醒这么早。”说着,库尔图瓦就伸出双臂,想要抱住克拉丽丝,给她来个早安吻。
啪的一声,Clarice重重打在了库尔图瓦的脑袋上,瓦隆人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在哪惹到了这个不讲理的女人,明明昨晚他服务的那么好!他有点委屈,但是不想太凶,最后只能垂下头,闷闷地问:“你为什么打我?”
“第一,你没有刷牙,不准把你已经发酵了一夜的嘴巴往我嘴边送。第二,不准叫我chéri,听起来令人作呕,说着,Clarice皱了皱鼻子,好像真的被恶心到了似的,最后,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这个年纪已经不适合装可爱了,所以,把你那种故作无辜的眼神给我收回去。”
库尔图瓦的眼神从愤怒(她居然嫌弃他不刷牙,好吧,某种程度上好像有点道理)转为了不可思议,他们刚刚才度过了一个良宵,他发誓,昨晚这个女人明明很热情,一直缠着他...
还有,他才22岁!她说的就好像他很老一样!
抱着快要能化为实体的怨气,库尔图瓦一声不吭,闷闷不乐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向了洗漱台,开始乖乖刷牙。余光中那个冷酷无情的女人也起身穿上睡裙,感谢自己绝佳的视力,他清楚的看到腰侧上的淤青,还有脖子上星星点点的红痕——这都是他的战果。
这样想着,他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现在还早...
Clarice走到库尔图瓦身旁,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就开始有条不紊地刷牙洗脸。她把毛巾折得整整齐齐,像一块小方糖一样。库尔图瓦终于忍不住出声:“这个毛巾有必要折的这么方正吗?”
“和你这种没有规律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
现在他感觉自己被针对了,这是在球场上从未有过的感受,他承认他有点喜欢。
库尔图瓦决定聊点别的,他要看看这个女人三十七摄氏度的嘴还能吐出什么冰冷的话。
他清了清嗓子,可那薄荷味的牙膏实在太刺激了,让他感觉鼻子痒痒的,差点儿就想打喷嚏。他赶紧吸了吸鼻子,努力憋住这股冲动。Clarice在一旁看着他丰富的表情变化,心里更加坚定了切尔西的门将智商不高的想法。她有些鄙视自己,之前居然觉得这个比利时人是个挺危险的花花公子,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你都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还有真实身份。”
“睡了一夜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会不会有点太晚了,库尔图瓦先生,看来你不禁脖子长,反射弧也挺长的。”
......
然而让库尔图瓦闭嘴是不太可能的,他立刻反击道:“我长的可不止反射弧,更长的你已经体会到了。”
说完,他满脸得意地看向Clarice,眼神里闪烁着挑衅的光芒,心中暗自期待着Clarice能露出一点点羞涩的表情。
Emmm,什么都没有。
Clarice更鄙视他了,只是冷冰冰地说:pathologist,工作地址是×××
花了几秒钟库尔图瓦才反应过来克拉丽丝这是在回答他上一个问题,对此他持怀疑态度,“没准这是你编出来的,你已经骗过我一次了。”
Clarice对着镜子仔细将头发梳理好,头也不回地说:“我的手机就在床头,你需要我打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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