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大饭桶(1 / 2)
“姐姐!这是一个人”彩彩用力压低了惊恐的声音。
“没事,姐姐看出来了”春凌低声安慰着小朋友,努力表现出见过很多“大场面”的样子。
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死是活,后半句为了小朋友的身心健康只能憋在心里。
说是活的,可他躺尸的样子很诡异,半只屁股在梨树下的凳子上,可整个人是躺着的,脸上都是血渍,仰头抵在地上,地上还有血滴滴答答的滴下来,总结来说就是有点血腥版的“雅置轻臀”。
我新租的房子,与你无冤无仇,怎么就变成凶宅了?打工人命苦啊。
吐槽归吐槽,但出于人道主义春凌还是蹲下上前探了探那人的鼻息,
虽然很薄弱,还是能感觉到是活着的,突然她伸出的手被那人狠狠握住,春凌吓了一跳,往后急忙一躲,却忘了自己是蹲着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那人却没有放手,于是失去平衡一下被拽到了春凌怀里。
这算什么?春凌坐在地上手里抱着这个身份不明的男人,一下子呆滞住了。
极度震惊中,她这才看清楚这人的脸,虽然半张脸都是血渍,惨白的脸色,下颌锐利,高挺笔直鼻峰下唇形略显单薄,明明是极具锋利的长相,但却因为左眼下的泪痣增添了几分魅色,嘴角的血就看起来更媚了,咳咳,在想什么。
因为这一摔,他似乎有了些意识,但还是紧紧握住她的手,努力睁开眼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救我”那张沾血的唇气息不稳的吐出这两个字来。
“姐姐?”
转过头是彩彩害怕的表情,春凌安慰到“没关系,彩彩”,
为了不让小孩子担心,春凌咬咬牙看似很有主见的行动起来。
春凌认真凑近认真观察着怀里这个人的伤势,擦掉这张帅脸脑袋上的一部分血迹后,并没有看到伤口,看来没有伤到头,反倒是胸口的伤还一直在往下淌血,她推断应该是胸口的伤仰躺着将血留到头上去了才让刚才的画面那么惊悚。
结合石桌上的血迹,看起来是坐不住仰头倒了,确定可以移动后,春凌轻轻起身搀扶着把他拖进了西厢房的旧床上,又去前街请了个郎中。
陈旧的西厢房里大夫认真的把着脉,一旁的春凌关切的望着大夫,
“小姑娘,你夫君是怎么伤成这样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看向眼前的春凌。
迟疑了片刻,与解释一个陌生男人为什么会在自己家相比,似乎认了这个“夫君”更容易,因此春凌忍住没有反驳反而立马进入状态。
“他今天刚从前线下来,结果就”说着,春凌忍不住低下了头。其实是一时编不出太多瞎话,但在大夫眼里就是一对苦命鸳鸯了。
长胡子大夫边把脉边叹气,“伤及肺腑,恐怕”
“他好不了吗”春凌闻言抬起头,虽然只是初识,但还是为这个年轻的生命难过。
“那倒不是,恐怕,恐怕以后会留下病根”
大夫都爱大喘气吗....
“他的胸口伤口需要包扎”郎中看了看衣服内还在渗血的伤口,让春凌过来搭把手,“你把你夫君的衣服先脱了”
“我夫君?”春凌看了看大夫又看了看一旁安安静静的春彩,一时没有办法推脱,这间屋子里确实没有比自己这个“夫人”更合适搭把手的人。
这才注意到彩彩在一旁蔫蔫的,害怕孩子被伤口的血吓到,春凌将她支开,“彩彩,你去看看锅里有没有水了,一会儿姐、娘要煮药”彩彩点点头乖乖地跑了出去,
轻轻揭开沾着血的布料,剥下染血的里衣,精壮的上身显露了出来,一眼望去春凌却不由透过一丝心疼,这是一个受过很多伤的身体,常年不见阳光的胸膛白得吓人,除了胸口锁骨正下方的一处贯穿伤,这具躯体被衣服所遮盖的部分还有着大大小小的旧伤,
春凌坐在床边安安静静的扶着他的肩膀,一手将他揽在自己怀里,让他能靠着自己舒服一点,另一只手和大夫一起把上了止血药的绷带缠在了这具躯干上。
这期间不断应付大夫对自己这对刚搬过来的夫妇的八卦,男人八卦起来怎么这么不分场合啊,我丈夫、不是、这个陌生人的伤挺重的啊,仿佛进入了沉浸式的剧本杀,怀里抱着自己名义上的“夫君”春凌感觉自己有些入戏。
好不容易送走了郎中,又在锅里煮上了补血进气的药,回到床边春凌支着脑袋一脸埋怨的看着这个花费了自己今天刚赚来的50文的陌生人,整整五十文啊,要卖多少酸果,这药价也太高了,
埋怨完又隐隐为他担心,刚才看了他的伤口,这种伤口在现代都是要进一趟手术室的程度,这个年代医疗条件肯定不好,只能期望他能尽快醒来,这个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姐姐,药好像好了”正在守着汤药的彩彩跑进了屋里,透着屋里并不那么明亮的光线下可以看到灰尘在起舞,一身粗布的女子略显苦恼的为床上的陌生人盖上刚从西厢房拿来的薄被,听到呼唤正准备走出屋子。
“你叫什么名字?”清冷的声线在背后响起,居然这么快就醒了。
“你跑到我家里来,先告诉我你叫什么?”春凌正为他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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