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追夫(1 / 3)
面对瑾姿照鬼哭狼嚎引起的骚乱,瑾瑄的处理动作很快,连忙让他们俩找个角落自己玩去,并且迅速告知宾客如今小女和未婚夫许久未见,浓情蜜意之时难掩情绪,望他们体谅。
于是,在此刻没啥人的后花园里……
“对不起,秦公子,其实我真正心悦之人是你,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你的,我完全就是想让你吃醋才胡编乱造的……”瑾姿照还在抽泣着,鼻子都哭的通红。
“是吗?瑾大小姐可真会开玩笑呢。”他的笑意不及眼底。
“你不信吗,我的一片心意……我以芳晚为借口,你也不见半分醋意,你心中……真的有我吗?”瑾姿照继续为刚才的言论找补,企图将自己的那些退婚借口都解释为想让秦楚荣吃醋从而检验他的真心。
谁知这人真就不按套路出牌。他突然又无奈地笑笑,像是释怀了一般,上前抱住她:“好了,知道你心里还是喜欢楚荣的。”
瑾姿照虎躯一震。余光瞥见花园门口鬼鬼祟祟的玄风。好家伙,怪不得又给他演起来了。
玄风旁边似乎还站着一个女子,很面生,大概是秦家那边的人。
于是瑾姿照努力地活动自己僵直的躯体,想努力在秦家人面前表现一下她的一片真心。
于是她也回抱住秦楚荣,感受到他也猛然一顿的躯体。她继续泪眼婆娑地在他的背上蹭了一堆鼻涕眼泪,道:“那楚荣……也会喜欢我吗?”
大概是在哭的原因,这“楚荣”二字被她说的酥酥痒痒的,像飘渺的夜雾。
“瑾大小姐,你说呢?”他不由自主放低了一些声音,显得更加柔和。
“我觉得……”余光看见玄风和那女子还在那里看着,瑾姿照心里有了主意。
她一边抱着秦楚荣,一边又一直往他怀里冲,引得他也踉踉跄跄地拥着她向着自己身后走去。
她余光中看见玄风和那女子捂住嘴,俨然一副磕到了的样子。
他俩终于走到了有密密麻麻桃树遮挡着的地方。
她猛地一扑,引着秦楚荣一起向前方的花丛中倒去——
彻底倒下的那一瞬间,她看见秦楚荣终于忘记了遮掩自己的情绪,就这样震惊地、怔怔地看着她。
他的青衫都沾上了湿润的泥土,清俊的脸也被枝叶划出了几道血丝,就算是这样,奉行君子之道的他依旧护着她,而她从本来趴在他胸前的姿势中缓缓坐起,就这样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此刻狼狈的模样。
五颜六色的花围绕在他的身边,此刻他的脸上终于浮现出真实的愤怒。
但是没有人能透过此刻重重叠叠的树影看见他们了。
她终于笑了,笑得很快活。
就像此刻周遭绽放的桃花般绚丽。
瑾姿照伸出手:“明天有空吗,未、婚、夫。”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可以让短时间内差点被退婚的未婚夫愿意同自己继续维持婚约。哪怕这个人看起来似乎别有所求,她也不敢保证,对方在遭受这些羞辱后还会愿意继续婚约。
小的羞辱他或许接受不了,那就来点更大的。恨永远比爱持久。越是得不到的,越会让人念念不忘辗转反侧,而越是容易得到的,越不会让人珍惜。
她在赌,她不需要什么男女之情,她只要那一丁点征服欲,能维持他们的婚约——起码直到她拜入仙门那一刻。
下一刻,一只手回握住她的,在如此狼狈的姿态下,那双素来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此刻仍闪着灼灼的火光。
她赌对了。
……
宴会结束后过了不久。
“少主!少主!秦公子托人给你带了礼物!”芳晚急冲冲地跑进来,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慢点慢点。”瑾姿照扶额,这个小侍男怎么比她自己还高兴呢。
“少主,奴来拆吧。”雁棠在发觉瑾姿照已经识破了自己的绿茶形象后似乎也破罐破摔了,身姿也不那么矫揉造作了,直接拿起剪刀就咔咔剪。
“是什么?”瑾姿照漫不经心地剥开一个葡萄,塞入一旁的芳晚口中,芳晚一下子羞红了脸。
“是一对玉镯,少主。”雁棠毕恭毕敬地将那对玉镯递上。
瑾姿照接过来把玩了一番,这双玉镯质地温润,细腻光滑,上面还刻着祥云雕纹,一看就绝非凡品。
“他倒是有心,”瑾姿照抚摸着上面的纹路,直起身子,“走,咱们也去还他一份大礼!”
她起身后,虽然芳晚立马跟了过来,雁棠却迟迟未动,拱手道:“少主去买礼物,让芳晚陪着您就够了,奴留在这里打扫屋子便是。”
“哦?可是…我今日想你陪着我去挑礼物。”他们眼神交错时,雁棠能清楚看见她眼中戏谑的情绪。
他脸上假意浮现出纠结的神色,心里却泛起冷笑:“奴岂敢拒绝,少主既然吩咐了,奴便去。”
恢复神志后的瑾惜让他越来越难以琢磨,虽然瑾瑄用了各种法器或术法证实她神魂并无异样,他如今也确信,瑾惜已被人夺舍。
连搜魂术都无法证实,说明此人道法要么深不可测,要么用了什么秘术。无论如何,他都应该对她敬而远之,或是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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