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病(2 / 2)
”
男人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当,讪讪地放了手。
而再向外探去车留下个背影。室外恢复了宁静只听得见片刻蝉鸣。训练仍在继续舒淳却无暇,当下便去找了导演问个明白。
导演摆弄着摄影设备:“那小子不是很想拍戏,又影响训练进度所以被接回去了。”
“他不是有自闭症?”
舒淳明知故问,探着话。
男人若有所思的说:“他要是真自闭就好了。”
舒淳犯疑,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装病的事情被发现了?
“您这话说的,什么意思?”
“舒淳看你是景壹的员工就和你说些真相,现在的电影靠的都是些噱头...”
她瞬间心知肚明:“所以你是在靠陆其的病营销?”
男人放下设备,看着她:“只能说是双赢。”
“他是一个病人,是一个无法与常人沟通的病人。你让他训练,拍电影以及放任他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不管不顾的,你觉得这合理?”她有些怒火中烧。
“他是装的。”
“所以呢,再找一个真正有自闭症的孤儿来配合你们?”
男人眼睛微眯,并不屑于和她争论:“你先保全自己是否能待在剧组再说。”
“这也是李政珩的意思吗?”
男人无言。
舒淳点点头冷笑一声,夺门而出。
紧接着几天陆其再未露面,而她这边也是低气压。同宿舍的姐姐看她脸色不好吓得好几天也没说话。舒淳是生气,她气的是剧组的不负责任以及泄密的那个人,还有李政珩。
天下的乌鸦还真是一般黑,李政珩这人看起来为人正直没想到内心这么肮脏,还真是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
现在确定以及肯定那晚除了他俩还有旁的人,想查出个所以却无从下手。
晚上她一个人又去了山后的卫生间,空无一人甚至近日连照明灯都坏了。
女厕所背阴,连月光都没有伸手不见五指,但平时很少有女性跑这么远来上厕所。她扭头看向男厕所,门上的性别标志残缺不全,红色印记看着有些瘆人。
将门推开,年久失修的木门发出断断续续刺耳的声响。
慢慢走近,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隔间。再往里走着地上散布着一团黑乎乎的不明物体,她看不太清紧接着走近些才发现是烟头。
不远的水箱上不知道放置了什么,窗外月光照映,发着亮闪闪的光。
凑近一瞧是一打火机。
舒淳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那个问自己借火的男人,将打火机握在手心。突然门外传来不深不浅的脚步声,她找了一角落站着,没躲。
这么黑的环境是很难看清周围有人的。
听声音男人走到水箱处胡乱地摸索着。没摸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咒骂了一声:“妈的,谁偷老子火儿啊。”
舒淳顺势打着火,火光照亮面庞,额前的碎发依稀遮着侧脸。
故意压低声说了句:“你找这个?”
黝暗的环境突然出现了张女人的脸,陶叙卓被吓得不浅。
惊呼着朝外跑,一个没注意踉跄着摔了一跤,还顾着向后看到底是人是鬼。舒淳抬脚从容的跟了出来,这才看清是谁。
冷汗直冒但还是撑着起了身,盛夏难耐的气温再加上惊恐后的余辜他感觉有些胃痛。
舒淳没跟他客气,极其绝对的语气:“那天你也在场。”
陶叙卓捂着小腹喘着气,倒也坦诚。
“...是。”
“陆其被接走也是你干的好事儿?”
“我...我只是觉得不公平,我们拼死拼活每天训练的跟狗一样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演戏,而他装个病就可以内定出演。”
这一刻舒淳真的明白了世间只有冷暖自知这句话。
“你并不了解真相。”
“事情的真相就是陆其装病,为了让所有人同情他而能够争取到演戏的名额。”
舒淳皱着眉,怎么会有脑回路如此奇特的人。
“你有病吧?”
“不是,你怎么还骂人呢?你完全被他蒙蔽了双眼,知不知道...”
“够了。”舒淳手中的东西扔给他,不想和他争论这些废话。
陶叙卓还想再说些什么,点了支烟看着她的背影:“你这么帮他,你喜欢他?”
舒淳听后定在原地,扭头看他。
“你他妈抽烟把脑子抽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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