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1 / 3)
樊朗嘴里叼着烟,烟丝烧灼缓缓吐出。看着远处从风雨中走来的身影,弹了弹回灰,按灭。
大致说明了具体信息,看了眼男人。
“这俩硬是说自己是见色起意,其中一个我倒是半熟脸儿,三次盗窃前科都是我部下办的案,可这家伙有生理缺陷不可能干那事儿,很明显俩人串供了。撬不开嘴只能先把这俩送进去。”
“她手上的伤怎么回事儿?”
男人轻笑了声,“我猜你也要问。”
但开口的同时瞬间表情凝重了起来,“说是自己剌的,那个年轻的一提这事儿跟见着鬼了一样,不过应该是真的没跑儿,现场那块有血迹的玻璃上只有她一个人的指纹。”
李政珩看着地上逐渐被雨水填满的水坑,脸色有些严峻。
“不过这也真是怪了,那种情况不攻击对方甚至还伤害自己。”男人摇了摇头,“想不明白,这演戏的都这么变态吗?”
说完想到李政珩也是这路子出身,尴尬的咳嗽了几声,闭了嘴。
突然背后一阵嘈杂,几名警察跑了出来。
“樊局,朱岳吵着要见您。”
男人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那就让他接着吵。”
他樊朗是什么人?每个犯人都吵着要见他,甭工作了呗开个接待所不就成了。
“他嘴里藏了刀片,要自杀!”
男人听罢敛了敛神,立马迅速往里走。刚要推开门下意识拦截住跟在身后的男人。
“安全起见,你别进来。”
就见被铐在椅子上的男人瘫坐着,满嘴的鲜血糊在脸上,顺着嘴角往下滴落,大片的血迹在胸前的衣服上。
“朱岳,能听到我说话吗?”
男人阴沉乌黑的黑眼圈颤了几下,慢慢睁开眼睛。阴翳的瞳孔倒映着眼前的人影,咧着嘴笑出了声,没过几秒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咳嗽。
“你先冷静下。”樊朗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虚弱的男人,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在警察局早已见惯不惯了。
“舒淳...”
“什么?”
“她完了...”
话刚落地,只见男人诡笑了几声,皱着眉头下一秒表情用力,大量血从嘴里吐出。模样甚是骇人。樊朗冲过去紧握住男人的面颊,但为时已晚,刀片划开舍动脉。
椅子上的人已经没了呼吸。
犯人死在了警察局,死在了局长面前,这他妈简直就是一件极其蒙羞的事。
男人冲进隔壁审讯室,力道很大门被狠狠撞击在墙面,发出的声响让坐在审讯椅的男人虎躯一震,困意顿时散却。
“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
年轻男人还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他甚至都不知道刚才外面发生了什么。
“朱岳死了。”
男人听罢滞了一秒,而后不可置信的表情浮现在脸上。
“他是自杀的你信吗?”樊朗自上俯视着男人,一双厉眼盯得他直发毛。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他前后三次蹲局子都是因为盗窃,那是因为他老子常年逗留赌城留下的一堆烂摊子,他家只有一个老人,大半辈子没享过福还得给亲儿子擦屁股,所以他不可能撂挑子,不然早跑了。”
“这么多年他都挺过来了,现在却死了,到底是因为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
男人瞬间慌了,语无伦次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一直都是他跟那个人联系的,我只是跟着做事,我们那天真没想对那个女人做什么,她...她她手上那真的是她自己弄的!”
“你真没见过那个人?”
“千真万确啊警官,我要是敢说一句假就天打五雷...”
还没等说完,一阵彻耳的雷鸣。男人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表情难看的像是要哭了。
氛围很是尴尬。
他抖着声:“我真没说谎...”
樊朗推门出来,安顿周围几个警察寸步不离地守着。
走到男人身边,敛了敛神色:“这几天我先安排几个人盯着点舒淳,这不是简单的案子。”
李政珩是越来越好奇了,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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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起色,床上的人就醒了。
掌心的伤口还有一点痛,昨天在医院的时候医生让她做好会留疤的准备。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她现在是真的无事可做了,进不了剧组,又和林硕闹了矛盾。
正出着神,海盗衔着玩具从客厅进来乖乖趴在床头,盯着她。
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狗狗的耳朵,好在她还有海盗。
昨晚手机忘了充电,等到开机的时候各种各样的讯息弹跳了出来。
网友的注意力还停留在剧组,这两天仍旧炮火不断。
看样子昨晚发生的事是被压下来了,想想也是,李政珩昨晚亲自去了怎么可能会让外人知道。
舒淳抚着太阳穴想着昨晚那两个男人。
她确定一定是有人蓄意为之。但是谁她现在也不得而知。就算娱乐圈是个水很深的地方,以她现在的身份地位也不至于遭人恨成这个地步。
除非不是圈内人。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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