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岔(2 / 3)
“我是...”男人没说完,旁边一扇电梯开了门,传出另一个声音。
“妈的跟丢了。”
舒淳听的出,是刚才在三层她身后的人。
病态男侧头睨眼狠戾的说了一声:“你他妈打断我们的第一次对话了。”
“被你堵着了?”
从男人身后探出头瞧了一眼,和舒淳四目相对,是个很年轻的男人,比病态男高一头左右,很壮硕。
“拉出来啊!”突然很兴奋一声。
电梯里的人瞬间感觉血液凝固,不敢动一下。
病态男挑了挑眉,“请吧。”
舒淳跟着出去,两人一前一后生怕她跑了。外面下起了雨,听着声下的不小。一滴一滴坠落在女人心间,不知走了多远多久,停在一件类似于杂物间的门前,门没锁直接推门而入。
没开灯,但隐隐约约能看见沙发,桌子和各种乱七八糟堆杂的物件。
“这地儿不错。”身后响起年轻男的声音。
“你觉得怎么样?。”
病态男转头看向她,一双深暗的眼溢出急不可耐的情绪。舒淳没听见男人的话,只听见了湍急的雨打在竹叶的声音,只听见窗外汽车在雨夜引擎轰鸣的声音。
只听见了内心绝望的声音。
雨刷器频率赶不上雨打在车窗玻璃的速度,乌云密布,一大片照在城市上空,还没到亮灯的时间,整座城黑压压的如同世界末日。
堵车,红色的车流密密麻麻,喇叭喧嚣的声音扰得人心烦。
“啧,怎么这么堵啊?”
木木坐在车上给舒淳打了个电话,可能还要更晚些。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林硕看着手机里的显示:“嗯?手机没电了?”
另一面,李政珩站在窗前,雨速湍流,从落地窗上源源不断地滚落。
突然天边突如其来的骇人光影,在暗城上空闪烁着,扑朔迷离,紧接着不见了踪影,后知后觉的震耳欲聋。想起昨日女人说今天要去艺术馆的事,敛了敛眸,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司机早已在停车场等候已久。
“今儿个不回老宅,我有点事儿先走了。”
径直上了一辆颜色低调的宾利,开出地下停车场。路过美术馆的时候已经完全熄灯,看样子是闭馆的状态。
男人在门口待了两分多钟,垂眸,一根烟的时间,便离开了。
-
见舒淳一动不动的杵在原地,年轻男有些不耐烦了。
“网上都说你是个狐狸精,听说你勾引男人很有一套,给我们展示展示呗。”
女人没说话。
“你他妈哑巴了?”
病态男蹙着眉,揉了揉太阳穴:“你对人家这么凶干什么?小姑娘嘛,不得哄着来啊?”
“她呢?”舒淳哑着嗓子问。
指的是仍未现身的裴笠安。
“你说那个女人啊,被我们锁在厕所里了。”年轻一点的男人吹了声口哨。
“长得倒也不错,可惜我们今天的目标是你。”
她揣摩着男人的话中话,目标?是有人在暗中让他们这么做的。
“你们要多少钱?”舒淳张了口,看向两人。
“这不是钱的解决的事,妹妹,我们想要...”
病态男从上窥视着她衣领下的风光,幻想着褪去一切是什么样子,眼神锁定女人脸上云淡风轻的表情。
“你”
舒淳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展现得越害怕,越恐惧,这群人的变态心理就越容易得到满足。而男人也早就料到她在故作沉着冷静,挑着唇角看她接下来的反应如何。
可下一秒,谁都没想到。
“不好意思,我有洁癖。”
“你什么意思?”年轻男人怒斥。
“字面意思。”
“你他妈还嫌我们脏?”
舒淳勾着犀利的眼看着男人,默不作声。
“别他妈装了,你还真以为自己干净啊?你今儿个能这么有恃无恐的,是跟几个男人睡过后才有的资本?狐狸精演的好那是因为你本就是那德行,怎么?不能让我们哥儿俩开开眼啊?”
“观众他妈的是上帝,懂吗?”
“要钱?有,要人?只有命一条。”女人弯了弯唇。
“你们也清楚我现在不是什么小透明,影响力是有的,网络这么发达,你们的名字、信息、具体到祖坟埋在哪儿什么的真以为查不到吗?你们胆敢动我一丝一毫,无异于将自己逼上绝境。”说话间的劣气直逼两人。
年轻男一愣确实言之有理,有些畏缩,看向一旁的病态男。
“慌什么?”男人瞪了一眼。随即贼笑的眯眼看着舒淳,笑了声。
“放心,我们有的是手段让你闭嘴。”说罢,从沙发上拿起一台摄像机,在她面前晃了晃。
女人看着他手上晃悠的玩意,霎时呼吸有些错乱,看着病态男一步步走来,她本能的一步步向后退着。
“别过来!”
退到最后,被迫靠在一张桌子上,情急中抓起办公桌上的玻璃杯朝前一砸,落在地上的一瞬间碎片绽开,形如水晶烟花,在昏暗的环境下闪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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