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2 / 3)
戏换个清静,还是挺值的。”
“你刚才是编的?”俞甘问,虽然是个问句,但语气很笃定。
许恙点了点头。
确实是编的,关于把俞甘送过来的原因,她翻到过原主妈妈发来的消息。
不过解释得很含糊,只说大师算过了,他们两个待一块儿可以冲掉俞甘的煞气,对她不会有什么影响。
“以后别再这么说。”俞甘转回头,不再看她,笔尖重新落到书册上,“你如果想清静的话。”
许恙懂他的意思,毕竟按照书里的流程,他的悲惨童年得有一大半归功于这个所谓命格。
但她有些意外,意外书里那个冷心冷情唯一一点儿热量都奉献给女主的冰山竟然会关心她这个炮灰的死活。
这是不是说明书里的剧情线是可以改变的?
那俞甘可是个潜力股,只要她现在低价抄底,拖拉机变宝马不是问题。
到时候大佬吃肉,她还能凑着喝点儿汤。
想她一个三岁熟背“在别人贪婪时恐惧,在别人恐惧时贪婪”;四岁拿一根棒棒糖换来隔壁小孩儿明天的两根棒棒糖;五岁就企图拿一亿元(冥币)收购胡同口儿小卖部的优秀投资储备人才,这时候不入市,更待何时啊!
许恙的志向顿时远大起来,只求活着已经成为过去,现在她要和未来首富交朋友,还得是苟富贵勿相忘的那种。
交朋友的第一步——扛事儿。
“你放心我有谱,这种虚无缥缈靠着一张嘴就能编的东西,就得编得再离谱点。”许恙握着拳头捶了捶胸口,一副哥们儿给你担着的豪气,“我要说离我近了倒霉大家都半信半疑,但要是说碰我一下三步内升天,立马得有人蹦起来要和我比划比划。”
“对付以谣传谣就得以毒攻毒。”许恙搓着手跃跃欲试,眼睛都亮了起来。
俞甘被那亮光闪了一下,没忍住脱口而出:“你不信?你觉得那是谣言?”
他问出口就后悔了,这种玄学的东西无所谓信不信,信的人奉为圭臬,不信的人也犯不着故意去触碰什么禁忌。
毕竟宁可信其有,没有人愿意为个不相干的人冒什么风险。
他的目光落在桌前离了有半米的背影上,两个课桌间的距离并不宽敞,所以为了能留下这半米的距离,前面女生的凳子几乎要收到课桌下面,肚子紧紧贴着桌沿,微微佝偻着背伏在桌面上。
一个从没见过的人,所有人都说碰到他会倒霉,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当然要离他远一点。
万一是真的呢?
俞甘收回视线,从来都是这样,有人趁火打劫喜欢踩一脚,但大多数人都是沉默的,沉默地躲避着。
他已经习惯了。
俞甘忍住往右瞟的念头。
他应该习惯了。
“要说确实有些东西是解释不了的我信。”许恙沉思片刻,毕竟穿进一本书里也不是什么量子力学能解决的问题,“但我可不信那个什么半吊子大师。”
她嫌弃地撇撇嘴,连换魂这种大事都算不出来,怎么好意思在道上混的。
许恙随即转头看向俞甘:“你也少信那些,谁主张谁举证,他一张嘴就能说别人煞星,我还说我是王母娘娘呢,他怎么不来给我磕个头。”
她话音刚落就觉得自己废话了,果然那边俞甘没再搭理她。
人家未来首富怎么会信这种无谓的栽赃陷害,这最多算是他天降大任于斯人的九九八十一难中的一难,过了这一关就有金币拿。
到时候自己也能分点金币屑屑,许恙沉浸在满脑子金光中,被突然凑过来的脑袋吓了一跳。
“老大,老……大……”罗不修满脸一言难尽地看着许恙,他不过是去放个水,怎么一回来就看见自家老大一脸痴汉笑。
再结合他一进门就听到的那句铿锵有力要压谁的狂言。
他视线在面前两人之间巡梭了几遍,倒吸了口气,凑过去压低声音:“老大你不会是移情别恋了吧?”
“移什么……”许恙猛地刹住车,难道原主还谈了恋爱?但她翻聊天记录也没看见有什么可疑对象。
她清了清嗓子,含糊说:“怎么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这模糊的回答更坚定了罗不修的猜测,他难以置信,都追了一年了,这变心变得……怎么跟换发型一样简单。
他瞪着眼睛:“我帮你送了一年情书了,昨天还刚送一封,现在人家看见我都打招呼,怎么就不能问问了。”
送情书?那还没有谈啊,许恙松了口气,差点就得出卖色相了。
她决定解决掉这个麻烦。
许恙翻开课本,把手里还攥着的一页书角夹了进去,转过头看着罗不修。
“我是移情别恋了,我以后……”她指了指书,“就恋这个。”
罗不修看着她的手指,愣了半天,犹豫地问:“白马王子?”
许恙缓缓转过头,看到自己手指下骑着白马……白驴的杜甫,下面那头驴原主画得还挺生动,仰着脑袋尥着蹶子。
“这是一头驴。”她纠正罗不修。
“白……驴王子?”罗不修一脸问号。
“这也不是王子,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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