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合伤口(1 / 1)
俗话说,臭味相投,这个人和同样好色的禁军统领赵洪关系不错,曾经还给赵洪送过两个美女,赵洪很是高兴。
这也是海越对墨铭比较客气的主要原因,同时也是为什么大白天墨铭就在妓院,海越不觉得奇怪的原因。
“这个好说,海大人稍等,我去去就来。”墨铭拱手一礼。
海越也是拱手:“好”。
墨铭出了桃花坊,一个人走到后院,后院防守的士兵较少,墨铭找到拐角处的一颗大树,在官兵转身之际闪身上树,然后跃入后院,进入夕月屋中。
密室里夕月后背还在往外面流血,全身颤抖,酸软无力,昏昏欲睡,她不断啃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昏厥。
当书架缓缓打开时,夕月一惊,自己明明时刻留意,怎么会有人进屋,她竟然不知道?
当墨铭看到眼前的女子时,他的心没来由的一震,眼前之人,面色惨白,双唇血红,鲜血顺着嘴角簌簌坠落,眼中满是戒备,但这丝毫不妨碍她的美,此时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墨铭上前欲扶夕月一把,刚靠近,一把锋利匕首抵在墨铭的喉结处,为了配合她的动作,墨铭还曲腿向下蹲了蹲身子。
夕月一双好看的凤眸,死死盯着墨铭:“是你,你怎会在此?你怎么知道开关?”这个人她认识,不是她认识,而是整个桃花坊的人都认识,甚至可以说皇城所有妓子都认识,人长的俊朗,还大方。
他常来桃花坊点竹音的牌,竹音是桃花坊的另一个花魁。
墨铭回视夕月,眼神平静,答非所问,“广场射箭之人。”
夕月心里震惊,脸色慢慢缓和下来,其实刚刚心里已经有所猜测,“你来此有什么事?”。
墨铭微微皱眉,上前将其扶出密室,转身看向她的后背,发现白衫已经被血水沁透。
墨铭伸手撕开夕月后背的衣衫,夕月想反抗,墨铭却一手按着她的肩,一手出手如电为她点穴止血:“你现在需要跟我走。”
墨铭从衣柜里取一件红色外衫披在夕月身上,然后将所有沾有血水的衣服全部丢在密室里,抱起夕月从来的地方一跃而出,进入远处停靠的马车。
夕月全身无力,神情涣散,躺在墨铭怀里,静静的,左耳贴在墨铭胸口,听着墨铭的心跳,很沉稳,她原本慌乱的心也安静下来。
墨铭将夕月放在车里侧榻之上,“现在禁卫军副统领正在桃花坊里点名,我说你在我府上,现在回去是接你回去,可你背上的伤口太大,我必须在车上给你缝合伤口,如果到府上,怕时间跟不上。”
夕月明白墨铭的意思,笑了笑,“嗯,我知道了。”
见夕月脸色有些透明,墨铭心里有点发紧,眼睛撇向角落箱子上“车上虽然有药箱,可没有麻沸散,你能忍受吗?”
夕月也跟着墨铭的眼神撇了一眼箱子,笑容却更加娇艳,一如夕阳下迎风开放的梨花,洁白娇艳:“嗯,我可以。”
墨铭脸色如常,漆黑的眼底深处好像开了一片花海。
墨铭将夕月扶起,让她趴在侧榻上,从箱子里取出针线,烈酒,蜡烛,银针,金疮药...
夕月的肌肤很白,像雪一样白。
马车缓缓前行,墨铭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晃动。
夕月身体微微颤抖,不知何时夕月偷偷握住墨铭的衣角,死死咬在嘴里。
“玄影,路上买盒胭脂和一套红色女衣,”墨铭手上不停,对驾车的玄影吩咐过去。
“是”
马车中途缓缓停了两次,在第二次马车再次起动后,墨铭停下手,一共缝了二十八针。
墨铭看向夕月的脸,却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昏了过去,嘴里还死死咬着他的衣角。
整整二十八针,她一声没坑,只有眼角的泪,证明她刚才很疼,很疼。
墨铭心里很闷,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伸手将女子的泪珠拂去。
马车又行了一会,才缓缓停下,“公子,到了”
玄影掀开车帘,墨铭抱着夕月下了马车,从‘墨苑’后门入府。
墨铭接过玄影手里的包裹,对着玄影低声吩咐了几句,就抱着夕月回房。
将夕月平放在床上,从包袱里取出胭脂,手上沾了点准备往夕月小脸上图,毕竟她脸色太过惨白,让人一见,就能认出她深受重伤,而且是失血过多造成的,只能用脂粉来掩饰一下。
墨铭手刚碰到夕月脸颊,夕月双眼就缓缓张开了,正好看到墨铭的动作。
墨铭略有尴尬,这让谁见了,都会以为他趁机占人便宜。
“我自己来吧”夕月脸颊浮出一抹微红,她闻出了墨铭指间的脂粉味,再看到墨铭手里的胭脂盒,也就明白了墨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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