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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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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不在乎自己的生死罢了。

在姜滦看来能用自己这副残躯将自己这位姐姐扳倒这场交易已经很是划算了,只是她唯独漏算了裴宴在乎她的程度。

姜厘同姜滦说了阵话才舍得离开,待人走后裴宴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裴宴走近一言不发将手中的药递了过去,姜滦着实怕苦看见汤药便不自觉的想躲。

正想着如往日般撒个娇便可缓缓再喝,可抬眸瞧见裴宴始终冷着的一张脸霎时间没了开口的勇气。

老老实实的将汤药接过,忍着苦涩一饮而尽,下一瞬嘴里多了一丝甜味。

是蜜枣。

见姜滦脸色缓和了些,裴宴也未曾多逗留又将药碗端了出去不同姜滦多说一句。

而其身后姜滦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便硬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在姜滦眼里,裴宴向来瞧起来是个没什么脾气很温润的人,虽料到这次裴宴恐不好糊弄。

却未曾想到这人会生这么大气。

这般状态持续了整整一月之久,因裴宴的低气压环绕姜滦也实在不敢造次。

老老实实的吃饭喝药,一月过去身子倒也看着不似月前那般孱弱在丫鬟的搀扶之下也可去花园晒晒太阳。

只不过裴宴的脸色依旧不好,甚至于比月前更差了。

此时的洛南站在离裴宴同姜厘不远的地方,瞧着二人双唇微启几次却没能把话说出口。

姜滦的身子本就不好,早几年裴宴细心养着才缓和了一些,如今这般折腾一遭别说糟蹋了这几年的养护甚至不如他初见姜滦的时候。

表面瞧着再康健……也仅仅是表面,即便好生将养着她那具身子已撑不过10年

最终洛南直起身子走近轻轻拍了拍裴宴的肩膀:“莫要再这般样子了……有这时间不如好好陪陪那丫头。”

姜厘握着茶盏的手微颤,裴宴则依靠在一旁闭目养神。

他们都知道姜滦无法享常人之寿是一回事,那日子无比清晰的放在他们眼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裴宴回到府上的时候便看见门口坐着一小人,脑袋一点一点的似是困极了。

傍晚的风夹杂着凉意,裴宴原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更差了。

刚要出声呵斥,门口坐着的人似有感应一般睁开眼看向他,下一瞬飞奔过来。

裴宴被姜滦骤然冲过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站在原地一把抱住跳上来的小人。

"夫君回来了!"

姜滦脑袋在裴宴心口处蹭了蹭,娇滴滴的说了这一句。

以往如此这般裴宴定是什么怒气都消了,只轻叹一口气说自己被姜滦拿的死死的。

可这次姜滦迟迟没听见裴宴回应,只察觉到自己被抱着走了一段路最终将自己安置在了塌上。

替姜滦掩好被角裴宴便要起身,几乎是下意识的拉住了后者的衣角:“你还在生气?”

“未曾”裴宴将衣衫从姜滦手中抽出来瞧着床榻上的人眸中闪过一抹痛苦。

良久,裴宴的声音才再度响起:“你身子还未完全好,莫要在傍晚去门口吹冷风。”

“我……我是想等你回府”

姜滦的话语中渗透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委屈,裴宴指尖微蜷不自觉的想将眼前的人揽入怀中到最后还是理智让他止住了动作,只是起身将卧房的窗户关好遂又回到原本的位置坐在床侧:“有何事?”

“你在生气!” 这一次姜滦语气中不再有疑惑,倒是坚定了许多只是说完话自己个儿就心虚了,这段日子以来她明知道症结在哪可是就是不愿意同裴宴提起此事原以为过些日子裴宴便不会计较了却没想到这人这次竟然硬生生的冷了她许久。

“我.....我知那事是我冲动,可是当时我未曾多想只想着......”

“是啊,你未曾多想”裴宴冷清的声音骤然打断了姜滦的话,冷清的声音似让这屋内都冷了好些“你未曾想过你兄长会为了你大怒,未曾想过自己的身子根本遭不住这么折腾,你也未曾想过我,是吗?”

姜滦有些呆滞还未接话便听见裴宴的声音再度传了出来:“你料定你嫂嫂会拦着你兄长,也料定自己的这个身子遭受些磋磨肯定扛不住这般就能达到你的目的,滦儿,你只是不在乎你自己的生死亦不在乎我罢了。”

屋内安静了许久,久到姜滦都有了这人已经出去了的错觉抬头想说什么时却被人一把揽入怀中裴宴的力气有些大箍的姜滦有些疼她不太舒服但是瞧着后者不太对劲便没敢出声说疼,只是低低的唤了一句:

“阿宴?”

裴宴的头抵在姜滦的肩颈处深呼吸几次才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了些,只是说出口的话却还是夹杂着一丝丝的颤抖:“你可想过,没了你我该如何?”

“我知道错了,定不会有下次。”

裴宴深吸了一口气,罢了他这一辈子算是输给她了不过匆匆几年又如何他愿意陪着她。

次日见裴宴待着姜滦进宫时便知道二人已经不吵架了,前者被姜厘叫去御书房便留着她陪着皇后,何念摩挲着姜滦有些冰凉的手眼眶微微发红。

姜滦见状有些慌张侧头仔细瞧着何念:“嫂嫂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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