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想连吃带拿(1 / 2)
祁珩眼神紧盯着沈婳防止她逃遁,道:“难不成你比她一个当地女子还熟悉这山?”
冷然闭了嘴,默默跟上。
三人止住脚步,祁珩的剑抵住沈婳脖颈,声音里透出怒意,“这便是你选的出路?你不会是戎国奸细吧,特意把我们引致此处,一网打尽。”
沈婳感觉到颈侧的凉意,眉头微蹙,“倘若我是奸细,此刻你们两人便不会站在这里,而是在方才一战中便已人头落地。”
祁珩脑子清醒点后想想也是,收起了剑,眼神依旧紧跟着沈婳。
冷然上前探查,在悬崖边上往下看,看不到底,思索过后道:“想必姑娘是另有打算。”
祁珩双手环臂,轻飘飘一句,“难不成还跳下去?”
“正是。”
冷然听到沈婳的回答背后一凉,还未等转身就被人一脚踹了下去,性格使然再加上整个人都傻了让他没有发出尖叫。
沈婳刚想回身叫祁珩下去,没想到被人一把抱住直接往后倒去,摔下悬崖。
祁珩一手搂着沈婳,另一只手剑鞘掉下去露出剑锋,剑锋入壁想要缓冲或者卡住,两人降速逐渐缓慢,没想到沈婳此时整个人两手死死攀住祁珩,紧接着脚往后蹬住峭壁,把祁珩往峭壁相反的方向带。
祁珩当时的视线全都落在沈婳露出的脖子上面,看着那纤细白皙的脖颈,祁珩咽了一下唾沫想要移开视线,但他不料沈婳搞这一出,剑没插稳两人继续往下落。
祁珩的剑落了下去,他的大手顺势掐住沈婳的脖子,低声吼道:“你干什么!”
沈婳呼吸不畅一直乱动,指甲抠进了祁珩的手,流出鲜血。祁珩见沈婳脸都憋红了眼里也有了泪,条件反射般瞬间松开她的脖子。
沈婳大口大口地呼吸,一边咳一边道:“不想死就别挂在壁上!”
两人你掐我打,也不是互殴只是沈婳单方面的掐,祁珩象征性的还手。祁珩忍不住沈婳攻击自己的脖子,便一只手抓住沈婳两个手腕控制住她,哑声道:“疯子。”
两人下落着,沈婳往下看,祁珩也不知她在看什么,突然沈婳剧烈挣扎,她眼见挣脱不开便一口咬住祁珩的手腕,祁珩吃痛松开她。
沈婳的双手挣脱桎梏,双手探出去。
“主上!”
祁珩往下声音的来源看去,原来是冷然靠着剑挂在壁上,正在想着怎么上去,便见另外两人竟然也掉了下来,他想都没想直接伸手想拉住沈婳探出来的手,扯住他们两个。
但是他低估了两人的重力,沈婳如愿以偿地将他们三人都带着继续往下掉。
咚咚咚!三人像下饺子一般掉进水里。
沈婳迷迷糊糊中感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烫,竟生生被热醒了。她刚睁开惺忪的双眼,入眼的就是近在咫尺的火光。
火苗燃烧进沈婳的瞳孔,将她强行拉回当初汝川被屠城时的滔滔烈火中,火焰攀住人的衣裳顺势将人烧的面目全非,而始作俑者在一旁作壁上观,看着人痛苦的挣扎好似是在看什么世上最美的舞步。
现实中沈婳瞪大着眼浑身颤抖,眼里瞬间噙满泪但就是流不出来。
沈婳在忍,她不能叫出声也不能展示出自己隐藏在深处的恐惧。她就只能忍着,喉咙干裂刺痛的难受但她必须管住自己的嘴,她死咬着自己的嘴唇,浑身颤抖。
祁珩看沈婳异常惊恐的眼神,察出不对劲,拿着自己的剑想用剑柄碰下沈婳,谁成想自己的剑柄还未碰到她,沈婳突然就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因为沈婳又见到了,目睹护着自己的最后一个卫兵被戎国兵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地砍下头颅,随后戎国兵就提着被血染就的红刃朝自己走过来。
冲顶的恐惧和滔天的恨意一起向沈婳的心脏猛攻过去,她一口气卡在喉间硬生生没呼出来,便身体一软昏了过去。
这时冷然提着一只野兔子从外面回来,见里面的情形问道:“主上,出什么事了?”
祁珩将沈婳半扶起来往外带了带,随后搂着她坐下,祁珩耸了耸肩,摊手道:“女子如此惧怕火?我就想让她烤烤火回回体温,谁知道她突然就昏了。”
冷然听着祁珩讲话,无意间瞥见祁珩的手在来回捏着沈婳的手。
祁珩心里想着这手真软。
冷然:“……”他把头自然而然地偏过去,独自在一旁处理兔子。
祁珩见冷然处理好兔子了便将沈婳放在火边让她烤着,自己走去冷然那边。这次是让沈婳背对着火,跟火的距离也远了点。
当沈婳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兔肉的香味给熏醒的,她撑起身四处看去,天色已经暗了,他们是在一个山洞里。
她感到背后暖烘烘的,于是回头看去,祁珩支了个烤架在靠兔肉,脖子上缠了一圈布。而冷然不知道在何处,应当是在外面放哨。
虽然沈婳浑身衣服都是湿的,但有罩着个披风还在烤火也算好点。但她立刻反应过来了自己刚刚容易让人起疑的行为,她心里不禁打起了鼓,眼神不经意间一直看向祁珩,观察他是否生出怀疑之心。
祁珩在她对面见她醒了,随口道:“这次算我们命大,掉下来的时候在一个歪脖子树上缓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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