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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无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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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门,就发现走廊上几乎都挤满了病患,医生也是来回疾走,处理速度快但井然有序。

她拉着旁边的孟棋问:“这两天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姜思知道夺珠子无望,待了一个多小时就被通知去公司紧急开会了,听说有新的剧本想指定她出演。

孟棋十分自觉地用手臂半圈着她,确保她不被撞到:“前天晚上,临近青城市距离五十公里外发生了七级的地震,当时恰巧是午夜,很多人都没有逃出来。现在还在抢险中。这回你信了吧?”

原来他说的床位紧张不是托词,刚才催他办理住院也没有办成的原因应该也是这个。孟荞知道自己过分了,郑重道歉:“是我误解你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孟棋就等这一刻了,立刻蹬鼻子上脸,抬着下巴道:“光嘴说没用,你得有表示。”

孟荞顺着他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手腕,还没死心呢。她还是松了口道:“看你表现。”

她那晚上也提前问过了当事人,那红绳就是准备要给姜思的,但菩提子不是。姜思没有经过允许便私自拿来戴了,总要让她吃点苦头才行。

“哎,您随便吩咐。”孟棋立马鞍前马后,从拥挤的大厅抠挖出一个座位给她,安置她坐好了才拿着资料,轻车熟路地去给她办手续。

大厅被面带忧色的病患所挤满,时不时会有伤患的低声痛呼,有瘸着腿的,有吊着手的,但更多的是躺着被送进来的。

有一对母女站在她不远处,母亲的衣服几乎被黑灰色的泥盖住,怀里抱着同样是黑灰色的孩子。从未被盖住的衣角上花色看出,是一个女孩子无疑。

那个母亲对大厅内的痛呼哀嚎,仿佛已经麻木,脸上是难以言喻的安静的绝望。

她抱着孩子依靠在等候区的角落,双眼空洞,应该是挂上了号在等护士叫号。

孟荞招手了四次,才引起她的注意,孟荞用了平生最友善的微笑,示意她过来。

等她们到了身前,她起身把座位让给她们。

这个母亲愣了两秒,然后连忙挥手:“不用了,我身上脏,坐了就把椅子弄脏了。”

孟荞示意她看周围,坐在凳子上的几乎都是一身土的遇难者,这一大片椅子几乎都被蹭上了一层泥垢,地板更是惨,就像是泼了一层土黄色泥浆。

她安抚道:“你就坐吧,反正都是要清洗一遍的。”

孟荞座位旁边的大哥也招呼道:“大姐,抱着孩子多累啊,坐吧,等你孩子好转了,再帮忙打扫也不迟。”

她推拒不过,只能坐下了,最后腼腆地道谢。

孟荞看着越进越多的患者,感觉此刻场景说不出的怪异,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打开手机搜最近两天的新闻,看到其中一个配图上出现了自己熟悉的人,眉头的痕迹越来越深。

王文招怎么回来了?她怎么记得,貌似以前他说过打死也不会再踏入青城市的。

“姐,手续我办好啦。”孟棋好不容易挤进人群又从人群中挤出来,甩着胳膊上的单子邀功。等看清那凳子上的人之后,嬉皮笑脸的神色立刻收了。“姐姐,孟荞,荞姐儿!”他没想到那个座位换了人。

此时女生厕所内,孟荞扒拉着菩提子,追问府君:“这是怎么回事?”

府君不是很有心情地回答:“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孟荞继续问:“你的意思是召神术失败了还是……”

府君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给她解释:“我先前说过,他是男主。但我没说的一点就是,他也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者。”

孟荞:“所以?”

府君继续:“所以,只要他有一丝风吹草动,哦不,准确来说应该是生命危险,这个世界的生机循环就会出现问题。那天晚上以及之前发生的地震,就是生机循环波动的后果。”

孟荞对比了两次地震的数据,发现这次的地震等级,比之前的高了两级,受害者也多了几万。

孟荞沉思了下,道:“那这样岂不是每次他使用召神术,这世界的人都会遭受一场劫难?”

“理论上是的。”府君又道,“不过,他现在已经没有引子了。”

孟荞想了想,然后问道:“你是说那根断了的簪子?”

“是。”

孟荞想到那画上的优雅仕女,“那些画,不能做引子吗?”

“不能,因为那是她死了两年后,他才请别人画的。”府君又解释道,“只有她常年使用的物品才能做召神术的引子。”

这孟荞就纳闷了:“那他为什么突然同意和我同住?”

这个问题,府君也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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