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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喝醉了。他把车停好,准备把笑的傻里傻气的三岛白茸从车里抱出来,谁知道昔日的场景再度上演。体术好是这样的,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锁住双手压在车上了。带着酒气的吻,让他也有了点微醺的感觉。后面的发展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了,中途他倒是想反抗,奈何敌我力量过于悬殊,以至于全程被带着走。
(5)
醒来的时候,三岛白茸大脑宕机了一分钟多。
我特么真把七海建人给睡了?!
睡就睡了,可恨的是她对这段记忆完全没有印象,只能靠身上的痕迹来揣测昨天的情况。她看了眼躺在旁边的七海建人,这人估计折腾的确实累了,睡的特别沉。睡相跟他本人一样规矩且矜持,就是吧,他戴着手绳的手腕上布满了绳子的红痕和有些发青的指痕,仿佛是在提醒她昨晚的恶行。待理智稍稍回笼后,她小心翼翼地下了床,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睡裙披在身上,又溜到客厅,从电视柜下面的暗格里翻出一包藏起来的烟。
三岛白茸娴熟地点着烟,觉得自己真是憋屈啊,平常抽根烟躲人就算了,现在还被迫坐在厕所的马桶盖上抽烟。他妈的,她小声暗骂了句脏话。想想他俩都是头一回,谁也没吃亏,但是一想到他嘴角挂着笑意的睡相,她感觉自己真是罪恶滔天。她想着完了,这下是没法面对七海建人了。偌大的东京,大概只有躲进五条悟那儿,才不会被七海建人找到。于是她以最快的速度,蹑手蹑脚地收拾好包袱从自己家跑路了。
五条悟打着哈欠开了门,本来他还有点生气,嫌三岛白茸扰他清梦。可推门看她一副凌乱怀疑人生的模样,瞬间清醒过来:“大小姐您这是干嘛去了?”
“我把七海建人给睡了。”
“啊?啊!”
还没等她解释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五条悟就已经肩膀一耸一耸,一副憋笑憋到内伤的模样。尤其是当听到她觉得自己是那头猪,七海建人是无辜的小白菜时,他干脆毫无形象地笑倒在了沙发上,指着三岛白茸哈哈大笑:“所以,你真的,不是,三岛白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你xx呢。”三岛白茸裹着外套,一脸郁闷。
“三岛白茸,咱俩认识这么多年,我第一次知道你喝醉后,”他笑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看的三岛白茸一个没忍住,抽起手边的纸巾盒往他身上砸。他腾出一只手接住,指着她继续笑道:“所以你现在是来我家避难吗?”
“不然你是想让他给我负责呢,还是我给他负责?”
“那自然是你负责啊,几年前你就把他初吻给拿下了,你不负责一下,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三岛白茸迟疑了一下,不可置信地啊了一声,看她这反应,五条悟笑的更开心了。他扒拉出自己的老手机,手指刷刷地翻着,把当年那顿散伙宴庵歌姬拍的照片拿到她面前,证明了她的罪状。完了,看到照片中那个拎着对方领带强吻的女人时,三岛白茸觉得自己这下更没脸去见七海建人了。真是假酒害人啊,她自认为自己酒量挺好的,谁知道喝醉会断片。她痛苦地把头埋进膝盖上,一副自闭的模样。
“你不喜欢他吗?”
“我喜欢他,跟我把他给,强上了不是一码事。”
“你要噗——这么想,就算你把他初吻夺走了,几年后他没有拒绝你的同居邀请。你想想看,他如果对你没有意思的话,怎么可能会任由你把他给噗——”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打不过我。”
“你相信我,如果他对你没有感觉的话,他石更不起来的。”
三岛白茸讶异地抬起头,挑眉看着笑抽了的五条悟:“你怎么这么懂?你不会也,”
“诶诶,别胡说啊,咳咳,”他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喉咙,故作正经道:“我可是很矜持的,我只是从一个男人的角度帮你分析罢了。”
虽然他俩从小就不对付,但从小打到大的友谊还是挺珍贵的,五条悟十分爽快地给她腾了间客房,还帮忙买了点生活用品。就是苦了夏油杰了,本来约好跟三岛白茸几天后交货的,去店里发现她人不在,就给她打了个电话。三岛白茸那会儿刚好在睡觉,被吵醒后,直截了当告诉他,自己把七海建人给睡了,最近在躲他,没事别来烦她,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据店员小姑娘说,那位穿着像和尚的黑发青年楞了半天,才离开店铺。
至于七海建人这边,也没比三岛白茸好到哪里去。他睡醒的时候,心里还挺有幸福感的,毕竟跟喜欢的女人做这种事情,就算他是被强的那个,他也觉得挺好的,甚至想再来一次什么的。结果掀开被子一看人没了,顿时心凉了半截。而且,他记得他把三岛白茸的烟全丢了,厕所的垃圾桶里却堆了好几根烟蒂。这还不是最让他震惊的,关键是三岛白茸居然把手机号注销了,跑路前就带走了充电线和一件外套。
他脑子里闪过一句话——难道她睡完了,打算不负责?
可能女孩子遇到这种事,需要冷静一下缓一缓吧。七海建人坐在沙发上思考了很久,不管怎么看,三岛白茸都不像是那种睡完就跑的渣女。说不定只是接受不了事实,想要冷静一段时间,他这么想着,心安理得地换衣服去咒术高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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