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戏(1 / 2)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关景脸上,激得她汗毛直立,头皮发麻,呼吸渐渐急促,两颊绯红,忍不住嘟唇去吻他。
他总是这样,耐心的引导她,关注她的感受,等待她的愉悦神经放松,一点都不急躁,反倒每每引得她按捺不住自己,自投罗网。
他倒是游刃有余,得心应手,就像蜘蛛精心编织好捕网,只待猎物上门便可美餐一顿。
被他擒住不放,轻啄慢吮,徐徐加深,寸寸掠夺,时而轻柔时而用力,时而温柔时而狂暴,间或合牙叼住下唇轻缓磨蹭,间或嘬住舌尖含吞吸咽,双唇相接时柔软温暖的触感,愉悦沉醉的感官,都引得她越发沉醉。
每每只叫她“绛唇渐轻巧,云步转虚徐”。
真不知道他从哪儿学的这些技巧!
直到关景快喘不上气,陆醒才松开她,看她脸颊潮红,额缀细汗,喘息不止,陆醒左手顺着背安抚她的气息,右手拂过她的头发,稍作整理,喉结滚动,咽下唾液,深吸口气,“还要吗?”
关景双目含情眼迷离,却摇头拒绝,陆醒头抵着她的肩窝,深呼吸闭目压抑,缓过情绪后站起身,打横抱起腿软的关景,缓步走进卧室,将她放在床上,给她掖好被子,“睡吧。”俯身吻了一下额头,拇指在她额角摩挲两下,直起身关灯、出门、锁门,动作一气呵成,好似在逃避什么。
关景在黑暗中眨巴眨巴眼睛,拉起被子捂住下半张脸,躲在被子里吃吃闷笑,翻滚几圈,甜甜蜜蜜的进入了梦乡,就是辛苦了陆醒。
第二天,关景早早做好造型等戏,坐在导演旁边看前辈怎么表演,偷偷学习。
轮到关景拍戏了,陈导先跟她说戏,又讲了一些站位的注意事项,最后拍拍她的肩膀,语气轻松地安慰:“别紧张,你是新人NG很正常,演得不到位再来就是。”
关景点点头就上场了,一瞬间,镜头、灯光、收音话筒和所有人的目光都对准了她,突如其来的紧张和羞耻席卷了她,脑子一片空白,手脚僵硬,喉咙里好像有团棉花塞住,无法发声,细密的汗水从发根悄悄漫延,缓缓滑入后衣领。
此时此刻,关景明确感觉到当众演戏和她在舞台上跳舞是完全不同的,演戏是表演别人的人生,跳舞展现的是自己。
一个是未知的需要她创造,一个只是展现已有的能力。
前者需要抛却羞耻、解放天性,后者只需尽情舞动传达情感。
“准备!”陈导用大喇叭拉回了关景的思绪,关景抬眼看向陈导,他在用眼神问她能不能开拍了,关景深吸一口气点头,陈导立刻沉声道:“开拍!”
关景说着属于娆雪的话,做着属于娆雪的动作,“卡!”陈导打断了她的表演,“先休息一下,关景过来。”陈导招招手示意关景过来看监视器的画面。
画面上是关景刚才的表演,她觉得有点辣眼睛,嘴角抽搐,脸都尴尬得通红。
“坐,看完什么感受?”陈导喝了一口茶水。
“表情不自然,肢体僵硬,语气干巴巴的,像个僵尸。”关景不留情面的毒舌自嘲,让陈导差点被一口茶水呛死。
陆醒抿紧嘴巴憋着笑意把吸管送到关景嘴边,关景接过水杯,白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想笑就笑,不用忍!”
陆醒顿时憋不住了,低头捂脸,好歹为了女朋友的面子没笑出声,只是肩膀抖动得厉害。
“咳,分析得很到位,你知道问题出在哪吗?”陈导忍住笑意引导关景。
关景盯着监视器凝眉深思,最终只能长叹一声,无奈摇头。
“因为镜头里的你还是关景,不是娆雪!”陈导一语道破玄机,“你记住,一旦开拍,你就是娆雪,你就是来自远古不老不死的大祭司!镜头里的世界才是你生活的地方,你不应该在意镜头外的目光和议论!”
快马不用鞭催,响鼓不用重锤,聪明的人不用重说,自然而然会一点就透,举一反三。
关景仿佛被一把大锤敲开了脑中的混沌,是了!
她太关注自己了,台词说的对不对?动作是不是这样的?演的好不好?灯光打出来美不美?她们是不是在笑我?
想太多跟娆雪无关的事了,还怎么能演好角色呢?
不由想起了她小时候第一次上台舞蹈表演,总是放不开怕被人笑话,她亲生母亲当时是怎么跟她说的。
“宝贝~你很美!跳的也很棒!台下的观众都不一定会跳舞,你为什么要在意外行人的看法呢?既然他们不懂,就把她们当做萝卜白菜就好了。你想想,萝卜白菜不是人,都没有想法对不对?”
“再说了,你在跳舞时还能关注跳舞以外的事,说明你还不够专注,如果你足够专注于跳舞本身,全情投入,那你怎么还会想多余的事。妈妈的宝贝是最棒的!他们说你不好是因为不如你、嫉妒你才说的,优秀的人总是容易被中伤,不用在意。”
她记得母亲温暖的怀抱,记得母亲坚定的语气,记得母亲肯定的鼓励,更记得母亲教导她要自信自爱专注自身,因为没有人比她更重要。
母亲的教导和陈导此刻的话重叠,关景明白,不论是演戏还是跳舞,信念感和专注最重要。
陈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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