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六十四封信(1 / 3)

加入书签

周末两天,江舒窈是在家里浑浑噩噩度过的,那张饭卡一直放在书桌上,跟她的摆在一起。

回到房间就是盯着这两张饭卡发呆,脑子里假设过很多种可能性,这饭卡也许是学校里其他男女同学的,可能是职高的人来一种运动会那天办的,又或者是老师的?

真是离谱,但所有的构想都会把她的思绪往那天去牵引,连廊泾渭分明的光线,他一半在阴一半在阳的身体,还有他耳垂上的小痣,孤傲的鼻锋。

算了,还有一个多月就寒假了,到时候一分班,两不相见。况且姐姐也说过,她跟那个男人长久不了,到时候她跟人一掰,姐妹俩还是那样过日子,跟此事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一场荒谬的巧合罢了,他也不会知道她喜欢他。

江舒窈把两个饭卡一把捞起,塞进书包里,下午三点,她打算去剪个头发再回学校。

江俏兮蹲在阳台看她的水培郁金香,十一月底,涧下市气温还是维持在23摄氏度上下,阳台一角搭了个小棚,用于给郁金香挡风保暖。

姐姐看江舒窈从房间出来,手里提着包,起身送她去学校。

江舒窈在玄关换鞋,没摆什么脸色,控制着语气很平和,“不用了,我以后开始坐公交来回,你每次都接送,会让我很没有独立性。”

闻言,江俏兮愣懵了两秒,不用她送,没有独立性?嫌弃人?

她从杭州回来是为了谁,想方设法在涧下市弄到个小家,还要把自己这几年挣的辛苦钱牢牢攥在手里,留着以后给自己的好妹妹读大学,以后创业,她本不用想这些的,只是姐姐又不是娘!

做了这么多,还不是为了让她能跟其他女孩子一样,正常的长大,读书,谈正经恋爱,可以去做任何她想做的事。不用为了达到什么目的去讨好谁,更不要走向自己这样的人生。

小样的,还有脾气了,江俏兮看着她蹲在玄关处系鞋带,估摸着是进入叛逆期,不送就不送。

“我要去楼下的发廊剪头发。”江舒窈知道江俏兮有那个发廊的会员卡,可不想去巷子里的小发廊,最后把头发剪成不是自己描述的样子。

好好好,又当姐又当娘的。

江俏兮把她送下去陪着剪。理发师问想剪什么样的,江舒窈也说不出个准样来,手指在耳垂下面一点点比划了两下,“就齐这里,咔嚓掉就行了。”

如果是在巷子里的小发廊,估计就直接咔嚓了,江俏兮叫来的大总监可不会直接咔嚓,看她穿着高中校服,理发师用梳子边给她梳头发边介绍了几种学生发型的剪法,最后根据江舒窈的脸型五官,剪了一个有层次的碰肩短发。

江舒窈发质柔软,也不翘边,刘海也修短打薄些,秀眉若隐若现,可以说短发非常适合她,长发也好看,但总是给人闷沉沉的,剪完之后整个靓丽清朗。

一路坐公交去学校,倒了一趟车,路上无聊随便跟陈意聊了两句,说自己以后改坐公交上学,以后回家可以一起去公交站。

期间还把陆羡匀的饭卡拿出来捏在手里把玩,想着怎么还给他,如果不是他的饭卡,那自己的生活轨迹大概还是那样,继续暗暗喜欢他。

如果是他的,那份喜欢就要蜷进深渊了,见不得光的喜欢,两姐妹喜欢一对父子,传出去像什么话,东街知道后又该有新的茶余饭后话题了吧,想到这莫名笑了,苦笑。

五点多到站,已经有学生陆陆续续骑行或走路往一中方向去,道路两旁的楼盘在这两个月时间拔地而起,都挂着封层大吉的红幅,还有招商热线。

有几栋建得早的,已经在售卖或者出租,有烟火气了。

拐进去之后,远远就看见那家晨光文具店的大招牌,旁边也开了好些店面,有奶茶,饭馆,小超市,水果店等。

这条道路开学那会还尘土飞扬,短短三个月已经有了街道的样子,道路两边刚植了香樟树,还有填充剩的泥土包没有运走。

江舒窈走在晨光文具店对面这一侧路面,忽而想到运动会那会在食堂吃饭时听到的关于左黎的八卦,她路过工地那个路口的时候,偏头视线下意识往那片工地里面瞟,寻找着什么公共厕所。

里面传来咚咚咚的机械声,没看到什么公共厕所,好奇心消散,收回视线继续往桥头走。

届时,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是从刚走过的那个进工地的路口传出来的,那人鞋底踩着散在地上的小沙石上,发出刺啦刺啦地声响,走得很急促。江舒窈没有回头探究的的意思,估摸着是工地里的工人。

谁知下一秒,她的短发触不及防地被人从后面揪住,生硬的指甲锋刮着她的头皮,江舒窈吃痛尖叫一声,就被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嘴,脚底趔趄,重心不稳,脑袋往后仰。

“小丧巴,走挺快啊,累了吧。”是左黎的声音。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大概就是这样,一戳头发抓在左黎手里,被她拽着往工地的入口去,她拖拽得很急促,江舒窈整块头皮像要被她扯下来般,每根发囊都刺痛灼热,不得不顺着她的脚步倒退,之后她被拖拽到了那个隐晦的公共厕所里。

猛地一下被左黎推到墙角,扑通一声,头皮放松后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江舒窈的太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