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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封信(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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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是职高的人过来参加闭幕式的日子,一中的运动项目基本都结束了,最后的马拉松在下午三点半举行。

早上七点多,食堂跟校园多了一些穿职高校服的人,他们都是没等大部队,私自提前过来的。

大本营也撤了,不用守了,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看篮球赛。九点开打,职高的大部队是八点三十到的,上午举行的是男子篮球,三个年级同时进行,高二高三在露天的篮球场比,高一在室内篮球场。

陈意对篮球赛的兴趣不大,没跟其他人一样早早地去室内球馆霸位置,而是在宿舍阳台背单词。江舒窈在看陈意给她做的历史思维导图,是按每个朝代把知识点串起来的,这个学习方法比她自己的死记硬背好用太多了。

两人八点五十的时候赶到室内篮球场,已人满为患,赶早来的还搬了小马扎坐在最前面。这小篮球馆面积不大,没设座位区,平时都是体育生用来训练的场所,二楼才是最佳观赛区,早已围满了人头等待开场呢。

刚踏进篮球馆的门,陈意就瞧见了坐在角落的白莫厘,他单手举着一瓶怡宝矿泉水在喝,另一只手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

陈意直接傻眼了,还抬手揉了一下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本次球赛让她唯一抱着一点期待的人员竟成这般模样,本来就没带多少兴奋感来,看到断臂的白莫厘后,陈意也只能沮丧着脸“吔”一声。

而江舒窈第一眼看到的是托着腮蹲在白莫厘旁边的安夏树,她头戴一顶白色的渔夫帽,两边头发挨着肩膀,也没化浓妆,一副邻家女孩的乖巧模样,要不是见过她另一副面孔,还以为她本来就长这样呢。

安夏树好歹跟江舒窈是打过照面的,也远远认出了她,噌地站起来,大喊一声“喂!”并笑着招手,示意她过去。

得亏安夏树不知道江舒窈的名字,不然她要喊彻整个喧闹的篮球馆了。

江舒窈抬手朝她小幅度地摆了两下算是回应,安夏树仍然招手要她过去,江舒窈只好回了一个让她等一下的手势,因为旁边的陈意在跟自己说着话呢,陈意刚才嘀咕了一句什么,江舒窈没听见,头挨过去啊了一声。

陈意一手撑在江舒窈肩膀上,垫起脚往球场那边看,职高的篮球队已经站在场内热身等开场了,陈意觉得没什么看头,“我不看了,我回班级背单词,你看完了直接去找我。”

本来陈意对篮球就不感兴趣,这回她最期待的发小对打,白莫厘却带伤上不了场,所以这场球赛于她而言已失去了唯一的看点,看不看都无所谓了。

江舒窈这正想着过去安夏树那边该怎么跟陈意说呢,正好她回教室,也免了这一遭了,回复:“好。”接着目送陈意出去了。

安夏树站在原地等待,江舒窈提步过去的时候,她也迈步过去拉人,“怪我上次忘记问你名儿了,我叫安夏树。”接着用肩膀撞了一下江舒窈,又凑到她耳边,问的很暧昧:“你们两个现在怎么样了?”

哪两个?自然是问的她跟陆羡匀呗,江舒窈耳朵被问热了,忙解释说:“我们就同班同学而已,真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好吧。”

“我的名字,江舒窈,你可以叫我小江。”

“什么小江大江的,跟个丫鬟似的,我以后就叫你窈窈吧。”安夏树把人牵到角落,抬脚朝白莫厘坐着的凳脚上踢了一记,让他叫人。

叫人,有什么好叫的,又不是长辈,白莫厘抬头乜安夏树一眼,小声吐了一个“去”字。

安夏树也白他一眼,挽住江舒窈的手臂说:“别理他,没礼貌的家伙,活该被人打。”

这个白莫厘看着很是目中无人,很难想象他竟然是陆羡匀的发小,江舒窈已久仰过他的大名了,今日算是第二次见他,很近距离的,又是在白天,还别说长得挺标致的。江舒窈收回视线看着安夏树碰肩的假发,问“你怎么戴假发了?”

安夏树抬手摸了一下发尾:“就我那造型,不搞个假发来你们一中,我后脑勺估计都要被看穿哦。”

好像也是,她那发型的确是夸张了点,现在戴着假发跟帽子,也没化妆,没带唇钉,又穿着职高的校服,模样真是乖巧得不行,让人忍不住想要捏她的脸。

陆羡匀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穿着一中的蓝白球衣,手里拿着一瓶果粒橙,在拧瓶盖,安夏树先看见他,挥手打过招呼之后,就指着白莫厘打着石膏的那只手臂,说:“瞧瞧,他竟然打不过王重阳,你说搞笑不搞笑。”

白莫厘抬头白安夏树一眼,没说话,陆羡匀喝完一口果粒橙,把瓶盖拧回去,抬手取下脖子上的无事牌,红绳在果粒橙的瓶身上缠两圈绕紧,接着摘掉手表,也套在瓶身上,很自然地塞到江舒窈手里,“帮我拿着。”

他递的太突然了,江舒窈脑子像没反应过来似的,好在双手已经接住瓶子了,还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

“待我上去跟他打一打。”陆羡匀说完转身就往球场走去,他说的打,是指打球。

江舒窈的视线追了一会他的背影,接着扫过人群,往球场上聚着的职高篮球队看,其中一个男的很是面熟,黄毛离子烫,是军训完那天去公交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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